张谌现在是彻底没了挖掘经验值的心思,因为他知道一旦被石碑跑出去,外面不安因素太多,说不得这石碑接触到什么日月精华之后,就会发生异变,到时候龙入大海反杀自己。
张谌体内浩荡金光流转,一双手掌按在玉碑上,不断对玉碑进行伤害。
“我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不灭的东西。”张谌一边发狠,一边催动体内的金光。
一日时间匆匆流逝,张谌就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对着玉碑持续输出,此时玉碑内大片的血红色丝线消失,唯有玉碑深处血红色丝线依旧存在,那个地方张谌的金光无法触及。
眼见着一日时间即将过去,张谌终于收回手掌,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石碑,眼神中金光流转,扫视着石碑内的红色丝线,终于察觉到了其中微妙的变化:“血红色丝线衍生的速度慢了下来!”
张谌嘴角翘起,露出一抹得意:“我就说,绝不可能没有变化。”
此时那玉碑周身再无任何血色气机,显然是被张谌的金光给净化掉了。
“有效果的!终究还是有效果的!只是不知多久才能将其彻底磨灭,亦或者说以我现在的能力,不知有没有能力将其磨灭掉。从此地距离地洞出口大概有十五步的距离,也就是说留给我的时间大概只有十五天,一旦超过十五天,那石碑见了外面的太阳或者是月亮,到时候真的发生异变,给了石碑反扑机会,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张谌心中充满了紧迫感,背起筐篓走出墓穴,然后又去深山采蜜,然后喂养自己的大黄蜂,方才检查了陷阱,返回家中。
大黄蜂可是未来自己如果遭受偷袭的保障,所以张谌对喂养大黄蜂格外上心,尽量增加大黄蜂的数量,为大黄蜂提供充足的食物。
割了草,然后张谌返回家中,将青草喂给袍子,看着院子里的两只狍子,略作沉吟后才道:“等我处理好了那块石碑,就将狍子给母亲和小妹送去,我现在捕猎技术提升,没有了狐狸精需要供养,猎物已经吃不完了。”
他觉醒前世记忆三个月,却从未去看过后母和小妹,说实话他有些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不知该如何面对,毕竟凭空多了一世的记忆,而且还是以二十一世纪的意识为主,对于这个世界少了一份归属感,不知该如何面对后母和小妹。
“总归要面对的,毕竟后母对我也不错,便宜老子死掉之后,后母一个人辛辛苦苦将我们姐弟三人辛勤拉扯大!”张谌摇了摇头,他知道有些事情终归是要面对。
只是后母和自己并不在一个村子,自己的村子在山前,后母的村子在山后。
往日里因为有狐狸精的威胁,或许也是他不想牵连到后母和小妹,这也是他不想去看望的原因。
他自己有狐狸精的威胁,而且连饭都要吃不上了,拿什么去看后母和小妹?去了也不过是增添负担罢了,自家后母的日子可不好过。
“而且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太平,还需要早作打算。”张谌嘀嘀咕咕,躺在床榻上,听着隔壁锅碗瓢盆声响,总觉得近些日子隔壁的噪音变大了,变得有些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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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道狐狸精为了克制石碑,在他墙上穿透了许多孔洞,噪音不大才怪呢。
张谌昏昏沉沉睡去,脑子里全都是石碑,等到再睁眼的时候,耳畔大公鸡响亮的鸣叫在耳畔响起。
忘记说了,他抓的野鸡中,还有一只大公鸡。
伴随着鸡鸣,张谌洗漱一番,然后背着筐篓向山中走去。
今日陷阱两只野鸡,还有一只兔子。
张谌拎着猎物来到了古墓处,钻入古墓内,一双眼睛看着古墓中的玉碑,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之光,张谌打着火把走上前去,然后低下头仔细观察,却见石碑果然又挪动了,和昨日挪动的距离近乎无差。
今日依旧没有经验值和技能掉落。
玉碑内血红色细线流转,只是大半玉碑空白,显然昨晚一夜的时间过去,对方并没有补全。
看着玉碑挪开的距离,张谌心中升起一股紧迫感,不敢有所耽搁,连忙出手将金光镇压了过去。
“嗡~”
金光迸射,无数的血红色丝线在金光照射下断裂,然后就见铺天盖地的金光席卷了过去,大片大片的红色丝线直接消失。
张谌手中动作不断,不断将金光灌注过去,不过小半日,玉碑中居然再无可见的红色丝线,唯有玉碑中心处,金光无法照射之地,有红色的光芒不断流转,似乎想要对抗张谌的金光,但是却没有做到,那红色丝线才刚刚出现,就直接被张谌的金光蒸发掉。
“有效果!”张谌见此一幕,整个人不由得大喜过望,眼神中充满了兴奋,接下来又是狂风暴雨般的金光,他现在见到自己的金光建功,整个人更加增添了动力。
张谌体内浩荡金光流转,伴随着其灌注金光,石碑中央处的血红色光芒似乎也在受到影响,红色辐射在一点点消失。
一日时间过去,张谌停下手掌,然后走出洞穴,开始了喂养大黄蜂、采蜜、喂养雀鹰、割草,然后回家睡觉。
第三天清晨
检查陷阱、抓捕猎物,张谌再次来到墓穴内,却见石碑依旧是挪移了同样的距离,只是张谌打开法眼后,只见石碑中再无血红色丝线,唯有一点点红色光芒,犹如微弱的灯火一样,在石碑的最深处挣扎抵抗着。
张谌没有说话,将背篓扔在地上,然后手掌中浩荡金光再次迸射而出,向着石碑内灌溉了过去。
三个时辰后,就在张谌的某一次麻木机械的抬起手臂,将手掌再次烙印在石碑上的时候,伴随着张谌手掌中心金光迸射,然后就听到‘咔’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地下洞穴内响起。
脆响声音很微弱,甚至于微不可查,但是对于近在咫尺时刻关注石碑变化的张谌来说,那声音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