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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楚子航重生重燃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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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悠悠我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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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吗?”恺撒回头看向陈墨瞳,两人找个座位并肩坐下,分别翻着几页资料。

“大哥,你才是最大混血种家族的太子好吧!你问我这一介草民,我怎么知道?”陈墨瞳翻了个白眼。

“你马上就是太子妃了。”恺撒偏头轻笑,随后脸色微沉接着道:“虽然我和我的混蛋种马老爹都不管事,接见各州名流混血种家族或者前往赴宴的都是我那个叔叔弗罗斯特,但按家规来说他始终只是代家主,所以每次出行或者接见这些家族都会给我和混蛋种马老爹先发邀请函。”

“虽然大部分邀请函我都用雪茄给点了,但至少名字什么的我还是都看过了解过的,这个圣宫医学会……”恺撒掐了掐眉心再次思虑了片刻,一脸肯定的点点头道:“确实从未听说过。”

“会不会是你们家大业大,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草台班子?”陈墨瞳问。

“这个恐怕要问我那个视权力如命的好叔叔了,虽然只是代理家主,但实际上最近几十年来家族的实际掌权人就是他。”恺撒冷笑道,“唯一还能证明我那种马老爹是家主的,除了身份和名号,就只剩黑卡和家族决策的决定权了。”

“不过黑卡他也丢给弗罗斯特了,而关于弗罗斯特的任何决议提案他也几乎没有否定过……据说除了派我下极渊时他们产生过分歧。”

“这个我好像偶然间听我的倒是听曼斯坦因提过一句……是弗罗斯特要派你下去,你父亲不同意?”陈墨瞳问。

“恰恰相反,是我那种马老爹喊着什么‘我儿乃是皇帝,御驾亲征必当凯旋’,甚至还捐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迪利雅斯特号深潜器帮助我们行动。”恺撒眼里流露出讥讽之色,“反而是我那叔叔,是在我都坐在深潜器里了才听说这件事,据说急得差点掀桌子。”

“wow。”陈墨瞳惊叹一声,拍拍恺撒的脑袋说:“可能你那爹……对你比较有信心?”

“我可不需要他廉价的信心,也不需要弗罗斯特虚假的关心。”恺撒冷哼一声,“我就是我,我对自己有信心就够了。”

“我和那匹种马永远不会是一种人,我永远会对身边人负责;我也不会变成弗罗斯特,权力不会控制我,只会是我来掌握权力!”他说这话时冰蓝色瞳孔像是阳光下的海面般灿烂生辉。

他永远都是骄傲且自信的狮子,所以即使演讲的再如何“中二”,可配上他那光芒四射的眼神气质和坚定不移的语气,没有人会觉得天真好笑反而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更何况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确实言出必行。

所以学生会才会在他的领导下迅速崛起,要不是遇到了楚子航这个命定般的宿敌,说不得现在狮心会已经变成了学生会的狮心部了。

恺撒从船长留下的雪茄盒里摸了一只今特罗的“挚爱”,这是一款入门级的古巴雪茄,可以说是古巴雪茄里比较便宜的一档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却也是性价比十分高的产品。

但对于抽惯了高希霸、哈瓦那的恺撒来说却和吸煤气差不多,这些天在船上他差点就把烟都戒了,可遇到了需要静心思考问题的时候他还是不得不来点烟草的刺激。

zippy打火机在恺撒手里转了个花点燃,然而驾驶舱门没关,海风流窜进来险些就将刚刚升起的火舌彻底扑灭。

还不待恺撒放下文件抬手,他身边突然升起了一片阴影,是陈墨瞳。

陈墨瞳单腿跪在凳子上,一手扶在恺撒座椅靠背上,一手拉开了防晒衣凑向恺撒伏低了身子为他挡风,红发垂落在恺撒耳边和肩膀上,四叶草耳坠在恺撒的冰蓝色瞳孔前微微摇晃。

海风的味道被少女身上淡淡馨香阻隔,风声变作了女孩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和心跳声,恺撒有些诧异的抬头,火苗映在女孩天鹅般素白的脖颈和线条明晰的锁骨肩颈上,炽烈如那双暗红色的眼眸。

duang!

“看我做什么?点烟啊!怎么着,还是你要把我给点了?”陈墨瞳低头嗔道,轻轻给了恺撒一记头槌。

“哦哦!谢谢……”恺撒回过神来急忙偏头点烟。

“雪茄头没剪。”陈墨瞳微微皱眉。

“啊……”恺撒罕见的有些手忙脚乱,抄起雪茄剪就剪掉了大半截雪茄。

陈墨瞳有些无奈的轻笑:“要是真跟你跑了,光供你抽雪茄的花费就能把我俩都饿死。”

恺撒偏过头朝着相反方向出了口烟,随后定了定神轻咳一声道:“说回这个……圣宫医学会,你看他们走私的龙族文物价值就能发现,其中很多东西是学院发现了也不得不重视的稀有珍宝!”

“而且,最重要的是……”

陈墨瞳坐回了椅子上,将长发撩至耳后翘起长腿接过话头:“最重要的是,买卖人口!而且看起来那些年幼的混血种血统都不低!”

“是的!”恺撒点点头,“而且看资料里这已经不是安东尼奥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甚至可以堪比某个郊野公园里发现失控混血种之类,按照执行部任务分级,至少都是A级的大案!”

陈墨瞳拨弄着四叶草耳坠道:“敢做这种事情,而且若不是手下意外在夏洲被捕他之前甚至都没被学院发觉!这就证明,安东尼奥背后这个圣宫医学会……绝不简单!”

恺撒深深吸了口烟,随后皱着眉偏头吐出,说:“资料上没提到绑架这些混血种到底要做什么,不过提到了两个我很感兴趣的词——”

“【黄昏教条】和【神族】。”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陈墨瞳惊诧的问,“我突然感觉学院的教科书都是些残次品,学了快三年,一出任务我跟个新兵蛋子似的,什么都没听说过!”

恺撒轻挑眉毛,偏头看向陈墨瞳道:“别说你了,连你明年就毕业的未婚夫也像个新兵蛋子,我也没听说过这些词。”

“特别是【神族】,难道历史上还有其他和龙族一样特别的非人类智慧种族?!总感觉接下来还会冒出什么虫族、不死族,啥的……”

陈墨瞳拍了一下恺撒的后脑勺嗔道:“你搁这星际争霸呢?”

紧接着她也皱起了眉头,呢喃道:“要是夏弥在就好了,直接问龙王多省事。”

……

“神族?哦,我那个哥哥提过的是吧?”高塔下,裹着羽绒服的夏弥一边开心的摆poss拍照一边回答:“不知道,没听过,要说神,姑奶奶不就是死神吗?”

“至于黄昏教条,本质上和WTO一样,不都是你们人类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吗?别问我,本龙晓不得。”

楚子航举着相机半跪着点点头,随后又放下相机摆摆手道:“往右点,嗯,好,保持住,笑,不错。”

咔嚓。

这是一座标准的罗马风格建筑,它是坚固的堡垒,是行刑的断头台,是全境之主的皇宫,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无数的王,被剥离王冠人头坠落之地。

伦敦塔。

“芬格尔这家伙的消息准不准啊?恺撒那种马老爹真的在伦敦吗?”夏弥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哈出一口白气。

“应该没问题,但好像是航班改签了,本来预计是昨夜到的,但大概现在庞贝才刚在伦敦落地。”楚子航回答道。

“只要见到,我应该就能分辨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奥丁。”夏弥说,“他那裹尸布上的恶臭是藏不住的。”

他们在伦敦停留可不是真在度蜜月,而是楚子航和夏弥严谨分析之后锁定了几个最有可能是奥丁的人,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恺撒的父亲,庞贝·加图索。

如果确定了奥丁真身,那么后续他们和奥丁的博弈就会容易很多,奥丁很多后手他们也能更准确的分析和应对。

如果情况允许,甚至联手尝试把奥丁当场杀了也未尝不可。

“行,那差不多就去机场吧。”夏弥点点头道。

“不用,他的行程表是确认无误的,我们去路上等他就好。机场监控太多,要入侵的话消耗不小,如果他真是奥丁说不得会起冲突,我们要尽可能保存体力。”楚子航摇摇头说。

“行,那就依你。”夏弥轻笑,“明明是个杀胚,平时却谨慎的不像话。”

夏弥和楚子航走过泰晤士河北岸,仰望着不远处的蒙蒙落日里的高塔。

她突然回身望着楚子航伸出手倒退,红色裙角在风里起落:“你知道吗?虽然近百年来我两次复苏都在夏洲或最终定居夏洲,但我其实更希望这座孤悬在亚欧大陆之外的弹丸之岛。夏洲的历史让我欣赏,但这个地方,这国家的崛起与衰落则更让我眼前一亮,因为……这个国家的历史,很龙族。”

英吉利有个很特殊的习俗,十月之后会以夏令时和冬令时区分,整体时间会向前拨动一个小时,早上是七点日出,但下午四点就会迎来日落。

“我还以为是因为这里除了英格兰是平原之外,其余几乎全是山脉的原因。”楚子航接住她的手,握紧后说。

“啧,真是标准的理科生思维。”夏弥白了他一眼,随后一个转身来到楚子航身侧继续道:“不过也不算毫不相关啦,确实是因为英格兰绝佳的发展地势所以公元700年开始,罗马人、凯尔特人、盎格卢撒克逊人等相继登岛,在这个区区十三万平方公里的平原上建立了七个并存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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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平原面积更准确的来说是13.04万平方公里,七国时代我也在书上看到过,最终统一英格兰的却不是他们……”楚子航伸手将夏弥的双手收入自己风衣的双袖里保暖,继续道:“是维京人,而且据学院研究,海盗王克努特大帝大概是一位龙王,而且至少是次代种。”

“是的,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无名小卒而已,应该是我那海王哥哥一脉的。”夏弥双手在楚子航袖子里搓了搓,满足的眯起眼睛,这点寒冷对她的龙躯自然没什么损伤,但她因为一些历史遗留原因确实也很不喜寒冷。

“克努特大帝有过后代,可惜一个都没活到继承他的王位。”楚子航点点头。

“这个你倒是可以研究一下,你不是老想生孩子吗?”夏弥玩味一笑。

楚子航却是好像没听懂夏弥的调侃,还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夏弥无奈的歪了下头,随后再次回望那座高塔:“这座塔建成之后,很快英格兰就结束了被入侵、纷争的历史,玫瑰战争结束了内部对王位的争夺,议会压倒王权确认《权利法案》,船坚炮利的舰队正式开始朝着日出的方向航行。”

“鼎盛时期,这个弹丸小国却拥有着3300多万平方公里的殖民地,占了全球陆地面积的四分之一,无论太阳从哪升起都必定会照亮他们的领土。”

说到这里时夏弥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她拍打着岸边围栏缓步前行,泰晤士河的浪涛好似在跟随着她拍打的节奏翻涌,潮水涨落声中她似乎又听到了那遥远上古时,万众为她倾倒膜拜的祈祷。

可过了那么多年了,在苏醒与长眠中轮回了那么多次,那无上帝女的荣光似乎也和脚下河水一般,一去就再不会复返。

其实她感兴趣的从不是卑微人类短暂崛起的历史,她缅怀的日不落帝国也不是上世纪的英格兰。

是那个她和她的族类登临绝顶,主宰一切的时代。

那个她付出血泪就以为能够重现,却始终失败的辉煌曾经。

楚子航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低声道:“可贵族们王冠上的红宝石是殖民地人民们血泪熏染的,他们挥霍的金币是用鸦片交易得到的,他们握在手里的权杖,凝结的是工人们被剥夺的权利。”

“所以,一战时那些自认绅士的贵族们冲上战场,自以为能建功立业却在马克沁机枪、喷火器、芥子毒气下如虫蚁般成群死去;生命的逝去成为了一串冰冷的数字,但时任首相却依旧为战争而享受,直到二战爆发后落榜美术生带领的机械化部队出现,险些就彻底击溃了他们作为老牌贵族国家最后的尊严。”

“即使有敦刻尔克的奇迹,英格兰也接近如苟延残喘,不间断的轰炸里首相本人也只能阿Q般的说:‘伦敦受得了。’。”

夏弥眯着眼回头,眼神像是吹过泰晤士河面的冷风:“你在暗讽谁呢?”

楚子航脸色不变,静静回望夏弥道:“没有暗讽谁,都是事实。事实和历史证明,单一的强权不可能永恒,除非真的将一切都毁灭。”

“否则,反抗和勇气总会生生不息。”

夏弥没像以往那样出言嘲讽楚子航,也没有阴阳怪气,她只是趴在河岸的栏杆边把半张脸埋进了臂弯里,下方河水被城市的灯光点亮,倒影出少女动荡的剪影。

“我最近做了很多梦。”良久,夏弥突然低声说,“那些大概都是不同的时间线,最后的结局。”

“我也看到过一些。”楚子航回答。

继承白王掌控【精神元素】权能后,他们都可以利用【精神元素】能洞穿时间的特性更加清晰、精准的观测未来,这些天夏弥做了很多梦,其实就是她窥探到的不同时间线结局。

“你看到的,也没赢过?”夏弥闷闷的问。

“没有。”楚子航点点头,面色在路灯冷光下显得如寒冰般冷硬。

“不害怕?”夏弥问。

楚子航微微摇头。

“不动摇?”夏弥又问。

楚子航再次摇头。

“嗯,不错。”夏弥埋在臂弯里发出有些沉闷的轻笑,“我也是。”

“因为我看到,没有哪一次的最后,我是孤身一人。”楚子航低声说。

夏弥眉眼弯成天上忽明忽暗的月牙,她望向楚子航语气带着些许笑意:“我也是。”

天空里阴云翻涌了起来,黑色幕墙般的云层裂缝里陡然爆闪出一阵耀眼的蓝光,几秒后雷声由远及近姗姗来迟,像是发令枪响,天空里万千雨滴立刻争先恐后的朝着地面发起了冲刺,风声像是激愤观众的呐喊,周围行人们纷纷扯起衣领撑起伞,没有伞的也抬手遮着脑袋朝最近的屋檐奔跑起来。

楚子航将夏弥拉入怀里紧接着脱下大衣在头顶撑开,他刚要移动脚步,低头却看到怀里女孩在雷光里抬头伸手将头顶衣服撑的更宽了些。

宽大到将两个人都遮蔽了大半。

即使没有伞,他们也跑的不急不慌,少女歪头笑着,她双手撑着大衣贴着少年一路小跑,像是在公园里托举着风筝自由自在奔跑的孩子;少年则弯腰低头,放慢了些脚步,尽可能配合着少女的节奏;

大衣还是没能完全将两人遮蔽,他们眼神碰撞间雨滴落地又被他们脚步惊起,走漏的笑意将他们身后万千雨丝都串联一线,好像多年前那个夏天一直都跟在他们身后,从未离开过。

不远处路边本有不少商店可供暂避,但夏弥却突然调转“车头”朝着另一边欢脱的跑了过去,那里矗立着一排很有英伦风的电话亭,锅盖般圆弧红顶,门也是木制红漆的网格贴在玻璃上,门框顶铜色铭牌用大写的英文字母标注着“TELEPHONE(电话)”。

夏弥找了一间空置的打开门,拽着楚子航钻了进去。

电话亭的空间不大不小,两个湿透的人挤在里面举手投足都免不了会挨着碰着,有时女孩的长发会穿插进男孩的指尖,有时男孩的臂弯会被女孩的纤腰缠绕,偶尔身子会紧贴,嘴唇也就免不了一些小摩擦。

“楚子航……至少……你父亲,我一定会帮你救出来的。”夏弥微微喘息着呢喃道,“本王承诺过,说到做到。”

“嗯,会做到的。”楚子航面色庄严的在夏弥耳边沉声道,“都会做到的。”

“也许吧……”夏弥闭上眼轻笑,“虽说能杀死黑王的只有黑王自己或者新的黑王,但……总要试过才知道。”

楚子航的吻突然一顿,抬起脸严肃的问道:“说起来,为何我在你的记忆里看不清你们四大君主反叛的关键时刻发生了什么?你刚刚说能杀死黑王只有黑王自己,或者新的黑王,可现下看来你们八位龙王都没能成为新的黑王,那叛乱又是如何成功的?”

“难道,真是黑王……自杀!?可这又是为什么?”

夏弥双眼微微放空陷入了沉思:“或许是至尊有意为之吧,我只记得那是一个无法复刻的,千年来唯一的契机。而且最后那场叛乱也称不上成功,我和其他七位兄弟姐妹没有一个代替至尊坐上那个至高的王座。”

“你就没有再试着回忆一下?”楚子航问,“或许有些什么能改变结局的关键,是我们现在可以做到的呢?既然黑王是你们都恐惧的存在,你们就没有针对祂研究和分析过?”

“拜托!那是黑王!是至尊!怎么研究!?去哪研究!?祂又不是小白鼠能随地抓。”夏弥翻了个白眼,随后很不服气的瞪着楚子航问:“那你呢,没重生之前除了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想那个雨夜,回想那晚的地铁站,你又对救你父亲和与我和解做过计划吗!?”

楚子航沉默不答。

夏弥得逞般的笑了起来,趴在楚子航胸口轻哼道:“大家都一样啦,不都觉得是一个无解之结所以才没多想,也不敢多想……”

“因为,怎么想,都是失望。”

楚子航却突然低头看向夏弥,眼神深邃的像是那晚他们坐着检修车并肩掠过的地铁隧道,爱唱歌的女孩在检修车上高声歌唱,微卷的发丝飞扬,歌声化作风铃摇晃惊醒了少年从此以后每个多梦的夜。

“你……”夏弥红唇微张,愣愣看着楚子航。

“不过,确实没想过会出现得到至尊之力这种展开。”楚子航淡淡的说,他伸手,也不再迟疑,温柔的揉揉了夏弥蓬松的长发。

“是我忘了,你一直都是个倔强的死小孩。”夏弥踮起脚尖,轻吻。

“时间差不多了……呼……”楚子航粗重的喘息了一声,随后沉声道:“该去塔桥附近等庞贝出现了。”

“嗯。”夏弥整理了下散乱的长发和衣领,随后面色一冷无缝转变为了那个桀骜的帝女,寒声道:“就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奥丁那个狗东西!”

楚子航刚欲打开电话亭的门,忽然间睫毛轻颤随即黄金瞳倏地亮起!

夏弥也在此刻瞬间白发,黄金瞳如警示灯般爆闪了起来。

两人整齐的抬起头,透过红漆门框间的玻璃看向天空:“有东西,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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