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星,亮晶晶。
尖山山脉最高峰上,松树郁郁葱葱,深林里野兔横行,山猪游荡。
八月十五的月亮不是那么圆,照耀大地,挥挥洒洒月光,让人心旷神怡。
在山涧里,一百见方草坪上,长满细小的白花。
轻风拂过,月光下,百花随风起舞,远远望去,如梦似幻,好似人间仙境。
突然,一只野兔穿过草坪,蹦蹦跳跳,见草坪上火堆,好奇瞄了一眼,大摇大摆跳进松林小道。
草坪边上,一颗碗口粗松树下,一堆篝火燃得正旺,火堆上,一只烤得红彤彤野兔,滋滋冒油。
一白衣老者,目不转睛,认认真真翻动火堆上快要熟透的兔子肉。
老者头上松树丫枝上,一七八岁小孩,横躺在一颗手腕粗树丫上,随着风吹树枝,上下起伏,他那粉嘟嘟样子飒是可爱,犹如长在树上的人参果。
眼露期盼,小孩撒娇道:“师傅饿”,老者瞟一眼树上孩子,溺爱道:“乖徒儿,这就好了”
此二人,正是胡信师徒。
抬头看向天空,璇玑感叹道:“哎,不知多少岁月过去,忘了,今天居然是为师生日”
能够和徒弟过一个生日,这是璇玑老头梦想,一生自由自在惯的他,从未收徒,多少天才,名门子女想拜他为师,都被其拒绝。
而胡信,与他天生有师徒缘分,所以,在他眼里,不是把胡信当做徒弟来带,而是作为自己子女教育。
听见师傅生日,胡信小脑袋灵机一动,翻身跳下,落于师傅面前,恭恭敬敬跪倒地上:“信儿恭祝师傅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瞄了一眼师傅,见师傅满意点了点头,一副欣慰!小子激动之下,心血来潮,想拽几句文,继续跪拜道:“信儿祝师傅今年《起华屋》,明年《夜山红》。一年一次《叮当会》,儿子儿孙《耍双龙》”说完,恭恭敬敬跪拜起来。
啪…叩头的胡信,犹如穿云箭,咻,被愤怒师傅一掌拍向天空:“兔崽子,你这样损为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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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拜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把拜寿词翻译回来:“胡信祝璇玑今天修坟墓,明年烧房子,一年办一次丧事,今后,儿子儿孙都是瞎子”
师徒嬉闹惯了,没有代沟,调皮的胡信,一天一个花样,逗着师傅开心。
当然,璇玑发怒,也是假的,他见胡信犹如老鹰,在空中盘旋一圈,落在树枝上,随手撕下一只野兔腿丢上去:“小崽子,把嘴塞上,为师没有儿子,以后子孙靠你繁衍”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到胡信郁闷了,师傅曾经告诉自己,他没有子女,把自己当子女,刚刚是不是连带把自己绕进去了?
子时过后,万物寂静,而胡信身体紧贴树丫,睡得正香,身体发出淡淡绿光,吸收着周边灵气,延着《天一玄功》修炼路线,自由旋转起来。
而此时,璇玑老头确是不知所踪。
呼…一整阴风吹过,一白衣人影,随着松林小道,飘飘荡荡,缓缓向胡信所在松树飞来。
哇…一声哇鸣,穿透夜空,好似大自然交响前奏,随着哇鸣,“叽叽…喳喳…吱吱”等蛇虫鼠蚁交相辉映,不甘落后奏起欢乐乐章。
大自然的交响乐,并未影响熟睡过去的胡信,他“吧嗒吧嗒”咂两下粉嘟嘟小嘴,小手抱回胸前,继续与周公论道。
白衣身影并未停息,飘飘荡荡,越来越近,此时看去,白衣身影是一娇美女子。
该女长发披肩,雪白面容红里透亮,两只大眼睛犹如一滩深水,透明嘹亮。
樱桃小口微微上翘,瑶鼻呼吸着空气中胡信修炼散发出来幽香,延着香味,来到松树前。
盯着树丫上口水长流,睡得正香的胡信:心想“这孩子是人是灵,好充足灵气,怎么会在这里?”
见胡信这么可爱,忍住贪婪,小口微张,粉嫩舌头,好似灵蛇,伸出口外,慢慢向胡信延伸,对着胡信樱桃般脸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