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有着心事,可他颇有城府,面上却不显分毫,等进宅子前,反而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微微挂了些许笑意。
“夫君,你回来了?”
陆乘风刚推开大门,就看到罗素衣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一身大红色的锦绣荷花裙,与池塘里的几株莲花交相辉映,人比花娇,美艳动人。
等看到他走进院子,罗素衣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的明媚笑容,让陆乘风心底的压抑和阴霾都散去了些许。
“回来了,你怎么没有在房里好生歇着?”陆乘风问着,脸上的笑意也带了几分真切。
罗素衣双手微微提起两侧的裙裾,白皙的俏脸上带着笑意,轻轻小跑了两步,快步走到了他的身旁。
“整天在房间里呆着,都快要闷死了,听王婆说院子里的荷花开了,我就来看看,顺便也想着你应该快回来了……所以……”
后边的话,美人支支吾吾的没有说下去,但陆乘风哪里还不明白,心中不由得泛起暖意,“哦?原来是在等夫君我回来啊?”
他故意提起夫君两个字,看到罗素衣白璧无瑕的俏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可神色却十分正常,并无半点反感。
陆乘风心中忍不住也有些欢喜,虽说两人成婚乃是阴差阳错,最初之时他的目的也有些不纯。
可此时看到这美娇娘羞答答的样子,显然心里也有自己,不由得多了几分喜悦。
他看着面前的罗素衣,微微上前一步,让两人贴得更近,几乎可以嗅到彼此的呼吸,而后拉起美人的玉手。
“娘子,你今天好美,就是这院子里的荷花,和你相比也黯然失色。”
“哪有!”罗素衣忽然被他牵起了手,两人之间又距离这么近,早已经有些慌乱,心脏如同小鹿般砰砰乱跳。
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赞美自己,心底更是多了几分甜意,等了半晌,没有再听到男人的话语和动静。
她微微抬头,悄悄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脸,却发现陆乘风正盯着她,眼神中有些痴迷。
两人的视线对视在一起,身子都微微一颤。
此时无声胜有声,陆乘风自然而然的揽住了罗素衣纤细的腰肢,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一阵凉风吹过,池塘里的几株荷花随风摇摆,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
“素衣,你嫁给我可曾后悔?”
“此生此世,永不后悔。”
一个问的平和,一个答的恳切。
两个原本就对彼此有着好感的小夫妻,在这一刻终于消磨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心灵彼此贴近在一起。
院子里正在忙碌着的两个婆子远远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仿佛看到画中的神仙眷侣,男的俊朗,女的美艳,清风池塘,碧叶莲花,美的令人心颤。
两人的动作都轻了许多,不敢闹出动静,生怕打破了此时的美好与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陆乘风察觉到罗素衣的手有些冰凉,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忽然说道:“王婆,去把我的卧房布上红烛。”
婆子连忙笑呵呵地答应到,“是,老爷,我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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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衣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仅仅一瞬间俏脸上便布满了红晕,就连那经营如玉的耳垂都变得滚烫。
陆乘风觉得怀中女子的娇躯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的身上,“好娘子……”
罗素衣嘤咛一声,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夫……夫君……不要说。”
她羞得难以自己,将头埋在了自己男人的胸膛,再也不愿意抬起。
陆乘风忍不住哈哈大笑,“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快哉!快哉!”
“哈!哈!哈!哈!哈!”
他将怀中风韵动人的美艳娇妻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卧房中走去。
等进了房间后,两个婆子早已经机灵的备下了沐桶,此时这是手脚麻利放置着红色的烛台,就连床上的被子,都成了大红色的喜被。
虽时间仓促,可这些东西前不久才从房间中撤下来,东西都是齐备的,所以两个婆子很快便布置妥当。
等陆乘风抱着罗素衣进了房门,便吩咐一声,“把晚上在灶台上温着,等富人要用餐的时候,我再叫你们。”
婆子们笑着答应一声,很快便撤了出去,房间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陆乘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怀中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娇躯也有些紧绷。
“素衣不怕,好不好?一切有我。”
罗素衣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逐渐缓和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几次后,反而主动的抬起头来,眼眸中有着水光弥漫。
“夫君,我……只有你了,不要负我。”
陆乘风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几分,“此生此世,绝不负卿。”
罗素衣闻言,仰着俏脸说道:“夫君,妾服侍你沐浴吧!”
陆乘风看着她,微微愣了愣,确实没有想到这娇羞的小娘子会主动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可一想到鸳鸯戏水的画面,又忍不住燥热。
“好!”他喉咙有些干哑的答应一声,而后将美人放了下来。
罗素衣被放下来时,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上,幸有陆乘风揽着她的腰。
等微微平静了片刻,她背过身去,缓缓褪去外袍,又去了冰丝编织的中衣,只留下贴身的白锦绣鸳鸯的肚兜。
可那肚兜窄小,又怎么能够遮掩住如同山峦一般起伏的雪腻,后背处更有大片白皙露出,仿佛有月光充斥在室内。
陆乘风只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紧促了,目光有些贪婪的注视着,胸口处如同火炉一般,有烈焰在熊熊燃烧。
“爷,妾来伺候你!”罗素衣的声音娇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眸子更是荡漾着水波。
陆乘风哪里还能忍得住,闷哼一声,火急火燎的除去衣袍,一把将女人背过身去,压在冒着水气的浴桶上。
“爷,还请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