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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新点子燃新希望,旧难题迎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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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何珊珊和何立新赶在春节前把婚事给办了。李一杲、赵不琼、张金枇这些大佬都前来参加了婚礼,在喜庆洋洋的婚宴上,大伙儿亲眼见证了何立新被正式任命为风影堂堂主的荣耀时刻。更让参加婚礼的年轻人激动不已的是,何立新还当众宣布了自己提交给公司的立项申请已经顺利获批,风影堂的未来,那叫一个光明灿烂。

原本何立新的老爹打算就摆个二十来桌的婚宴,图个热闹就行了。但何立新可不含糊,他几乎发动了所有能动员的朋友圈,把那些有可能加入风影堂的朋友都请了个遍。结果呢,酒席的数量噌噌噌地涨到了六十多桌。这一顿婚宴下来,差点儿就把他老爹的腰包给掏空了。不过,看着儿子这么有出息,老爹心里头那叫一个美呀!

何立新之后的表现,那可真没让大家失望。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风影堂就从虚堂成功转为了实堂,风影堂也有了自己的“血池”,再也不用眼巴巴地羡慕施梦琪他们的思梦堂了。而何立新这个堂主的位置,也终于算是坐稳了。之后,风影堂的业绩更是一路飙升,不断创新高,何立新在滴水岩公司里那是越来越炙手可热,风头甚至盖过了何珊珊。不过,风影堂可是他们两夫妻当家作主的,这让滴水岩公司的许多员工看了那叫一个眼红,心里头暗暗盘算着,是不是也得把自己的另一半弄进来公司,跟着沾沾光呢。

与何立新和何珊珊两口子喜气洋洋不同,李一杲和赵不琼两口子虽然脸上挂着笑,心里头却直嘀咕:这对小年轻,可真是把咱们俩给“坑”惨喽!为啥这么说呢?还不是为了支持何立新的那新点子,李一杲那是豁出去了,使上了浑身解数。

你想啊,在平台上把“点赞”给换成“扔臭鸡蛋”,这可不是动动手指换个图标那么简单的事儿。这牵扯到平台的方方面面,用户体验、技术实现、评论管理、审查机制、市场策略,哪个环节都不能落下,都得细细琢磨。李一杲愁的是,怎么在保证不影响大伙儿用平台用得顺心顺意的同时,把这新玩法给搞起来。

这里头最大的绊脚石,就是真我余影那套人工智能体系,那可是平台的命根子。AI算法和训练,那是重中之重,现在得为了“扔臭鸡蛋”这个功能重新来一遍。AI系统,它管着平台内容的里里外外,算法好不好使,直接关系到平台能不能玩得转,大家伙儿用得开不开心。

先说这算法训练吧,得从头开始,跟教小孩学走路似的,一步步来。因为“扔臭鸡蛋”这新鲜玩意儿,AI得重新认识、重新学习。这就需要一大堆标注好的数据,还得一遍遍试错、调整,直到AI能一眼看出“扔臭鸡蛋”背后的那点小心思。

再来说说这误判和偏见的问题,这可是个大坑。人心隔肚皮,情感这事儿复杂着呢,AI一不小心就可能理解歪了,把人家好好的评论当成恶意攻击给处理了。这一来二去的,不公平了,用户不干了,平台可就热闹了。所以啊,训练的时候,数据得五花八门,啥样的都得有,这样才能让AI长个心眼儿,少犯错。

这么一来二去的,基本上就等于把真我余影那套规矩、那个AI算法都给翻了个底朝天,重新来过啊!可你猜怎么着?李一杲非但没愁眉苦脸的,反而兴奋得跟啥似的。这事儿对他来说,就跟穿惯了唐装汉服,突然有人告诉他,哎,你知不知道你身穿的汉服用的拉链看起来不伦不类啊,应该用布艺纽扣才是最匹配的啊!李一杲现在看平台上那些点赞、小红心,怎么看怎么别扭,非得给它们换个新面貌不可。

再说了,李一杲这因果道修为,现在那可是杠杠的突破了,任督二脉都打通,编程水平那也是没话说,零bug对他来说那都是小菜一碟。他看问题,那是一眼就能瞅出好多门道来。本来他还觉得自己这编程水平算是到顶了,没想到何立新这小子给他点了把火,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新挑战啊,能让他再攀高峰,他能不兴奋嘛!

李一杲可没直接照搬何立新的“扔臭鸡蛋”换“点赞”的点子,他玩了个更绝的,直接把点赞改成了“放屁”。这主意可不是他拍脑袋想出来的,还得归功于王禹翔。当时王禹翔一听何立新的提议,直接爆了句粗口:“何立新这小子,简直是在放屁!”

李一杲一听,嘿,这主意不错!“对!就是放屁!哈哈哈……”

王禹翔一听李一杲这话,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大笑起来,“大师兄,那咱们也来挑战一下,看能不能痛痛快快地‘放个屁’?”

“必须的!”李一杲一脸豪气地说,“这才够味儿,比吃辣根还过瘾!不过,小师弟,你说咱们能不能在不推倒重来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把整个AI体系给重塑了?”

“那必须的!”王禹翔也哈哈大笑,“这事儿,会凌殿得上,咱们得把它当成新挑战来攻关!”

哎,等等,会凌殿是啥玩意儿?

说起来,滴水岩公司的技术开发,那可是有两根顶梁柱。一根是王禹翔,专门负责算法和架构;另一根就是李一杲,他的拿手好戏是“拆解与构建”,简单来说,就是把项目拆成一块块,分给不同团队去做,最后再像搭积木一样拼起来。这活儿看着简单,其实挺费神的,李一杲之所以亲力亲为,就是怕技术机密泄露出去。这俩人琢磨出来的独特架构,那可是滴水岩公司的宝贝疙瘩。

正因为有了这俩人坐镇,公司才敢放心地把应用层的技术开发交给暗殿里的那些野生程序员去捣鼓。说到这儿,可能有人迷糊了:“暗殿又是啥玩意儿?”其实啊,滴水岩公司还没注册的时候,就有了第一个组织——会凌殿。公司筹备的时候,就规划了七个部门,后来这些部门被称为“殿”,所以现在有七大殿,其中包括四个明殿和三个暗殿。宝墨殿和清水殿是大家熟知的两个明殿,将来还会再添两个。而暗殿目前只有一个,就是会凌殿。会凌殿负责技术活儿,既是公司的老祖宗,也是核心力量。不过啊,会凌殿的头儿不是李一杲,而是王禹翔,李一杲只是会凌殿的独苗正式员工,其他人都是双非员工。

要说双非员工数量,清水殿已经算多了,但跟会凌殿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会凌殿的双非员工,过千号人,那才是真正的人海战术。至于正式员工,就李一杲这么一个独苗。这些双非员工大多是滴水岩公司的技术合作伙伴,负责各种玩法和应用开发,不碰核心机密。另外,李一杲和王禹翔还私下里搞了几个技术开发工作室,成员大多是高校教授和研究生,这部分人可就不多了。

会凌殿里,王禹翔把员工分了两拨。一拨是他亲自带的隐秘技术团队,叫“暗夜闪客”,就暗夜堂这么一个堂口,这些人自称“夜魔”,滴水岩公司还给发基础研发费用,所以他们算是公司的科研人员。这群人低调得很,跟其他双非员工很少打交道,就连李一杲对他们也不太了解。他们写的代码,加密级别高得很,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另一拨人,就是负责各种应用模块设计和玩法开发的了,堂口多了去了,就不一一说了。他们写的代码,除了核心机密部分,其他都对外开放,开源精神杠杠的。这些人是王禹翔和李一杲的老相识了,日常打交道最多,也是最热闹的一群。

滴水岩公司的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这两款APP,代码在公司里是半开源的,这给双非员工提供了大展身手的机会。他们改界面、加功能、设计模块,玩得不亦乐乎。要是哪个创意被公司看上了,那还有钱拿呢!而且啊,就算作品被卖了,开发者自己还能用,只要不在合约期内给竞争对手用就行了。

当然啦,这些双非员工加入会凌殿,可不是光为了玩。他们还得承接滴水岩公司的技术模块开发任务呢。毕竟,大多数人都有本职工作,这兼职嘛,既能赚钱又好玩,谁不乐意呢?

在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滴水岩公司在技术研发上的投入已经砸进去了四千万大洋。其中,两千多万是赵不琼变卖房产,再通过基金东拼西凑来的,再加上公司那点儿微薄的利润积累;另外那部分,可多亏了蔡紫华的鼎力支持,她主动挑起了金融领域技术开发的大梁,还自掏腰包给公司垫付了费用。要是没有蔡紫华这个坚强后盾,光靠李一杲开公司时认缴的那点儿小钱,公司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

在无问七子团队里,蔡紫华那可是个神秘人物,腾蛇尊者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她虽然干的是商业金融营销的活儿,但搞起金融领域的技术开发来,那可是得心应手。当初,当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这两个APP准备开发积分系统时,蔡紫华一拍大腿,说了句:“这积分系统,咱们得按金融级别来搞!”啥是金融级别?说白了,就是得跟银行存钱取钱那样严谨。你存个钱,多一分少一分,四舍五入一下,你可能觉得没啥大不了的;但银行每天那么多交易,小数点后面的数字稍微动一下,积累起来那可就是天文数字了。金融领域,讲究的就是一个精确,容不得半点马虎。

一开始,李一杲和王禹翔对蔡紫华这观点还不太当回事儿。但蔡紫华坚持要把积分系统放到金融体系里去考量,还拍着胸脯保证,这事儿她全包了,开发资金她先垫上。李一杲一听,行,那就试试吧。结果,蔡紫华这一决定,愣是给滴水岩公司打下了一个非货币金融的坚实基础,让公司在业界那是独树一帜,闪闪发光。现在,那个积分系统,大家都管它叫血酬系统了。这血酬系统威力实在太大了!现在已经是滴水岩公司上下一心、奋力拼搏的法宝。

再把镜头切到会凌殿那些普通的双非码农身上。起初啊,他们可没有仙人师父NPC这玩意儿。王禹翔心里琢磨着,这些码农都是技术大牛,仙人师父NPC对他们来说,不就是一串代码嘛,能有啥吸引力?可谁承想,宝墨殿和清水殿的双非员工跟他们的仙人师父NPC玩得那叫一个嗨,这下可好,会凌殿的码农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是炸了锅了!

王禹翔一看这架势,得,民意难违啊,赶紧给会凌殿也开通了仙人师父NPC的通道,让每个双非员工都能领到一个专属的仙人师父。这一开通,嘿,那场面,绝了!会凌殿里藏龙卧虎,好些个双非员工本就是那些NPC功能和玩法的开发者,这下可算是放飞了自我,各种脑洞大开的玩法那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简直就是游戏界的一场狂欢盛宴!

会凌殿的双非员工们用的“渣渣人生-要有光”APP,那可是开发者专属版,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秘密花园。这些双非程序员们,在这里那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各种奇葩创意满天飞,互相交流着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玩法。要不是有“不得对外公开”的铁律镇着,再加上暗殿那铜墙铁壁般的保密工作,估摸着整个游戏圈都得被他们给搅和得天翻地覆!

这种把工作和游戏完美结合的理念,就像是野火一样,在双非程序员们的心头熊熊燃烧,还悄没声儿地蔓延到了他们工作的角角落落。首当其冲的,就是跟滴水岩公司铁杆合作的徐沧海的沧美集团。

沧美集团也有自己的IT部门,技术总监柳大洪手下虽然只有二十几号人,但啥角色都有,项目经理、产品经理、UI、UX、DBA、DO、前端、后端、测试,那叫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因为跟滴水岩公司深度合作,他们整个技术部门都成了会凌殿的双非员工,还给自己起了个堂口名,叫沧美堂。柳大洪不光把集团里的技术人员拉进来,还把以前的同事、朋友,甚至离职的部下都拽了进来,这下沧美堂的人数也涨到了四五十号。他们在滴水岩公司的技术模块开发上那可是出了不少力,尤其是跟线下结合的部分,柳大洪那可是行家。所以,这部分的功能模块开发,很多都是他私下接的私活。这大半年下来,沧美堂少说也赚了上百万的开发费,柳大洪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说起来,柳大洪这家伙也是挺鸡贼的。滴水岩和沧美集团的合作项目,他很多都是先给集团打报告,让集团来承接开发。他的理由也很正当,这样一来,他的团队既能拿沧美集团的工资,又能接滴水岩的私活,一举两得嘛。然后他把赚到的开发佣金,偷偷分给几个心腹。乖乖,一百多万啊,这几个人一分,那得是多滋润的小日子啊!

那李一杲知不知道这事儿呢?他就算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啥?因为柳大洪接的私活工价低啊,李一杲才不会去断人财路呢,那可是不地道的事儿。

这大半年,沧美集团跟滴水岩公司一合作,简直是焕发了第二春,招商工作在连锁圈那是风生水起,顺溜得很。柳大洪这脑瓜子也开始活络起来,琢磨着怎么一石二鸟,既能在会凌殿多捞点任务,又能搞点新花样出来。于是,他又捣鼓出一份开发计划,往集团公司一交。

柳大洪这计划到底咋样的呢?他打算把整个集团公司的IT系统都给游戏化喽!这计划能成吗?柳大洪心里跟明镜似的,沧美集团和老板徐沧海啥脾气,他比谁都清楚,这计划跟集团文化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八成得黄。可徐沧海还是把他叫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先是好一顿安慰,说计划不批主要是因为跟集团文化冲突太大。柳大洪一听,赶紧检讨加认错,一套流程走下来,那叫一个诚惶诚恐。

徐沧海话锋一转,提议让柳大洪把跟滴水岩合作的一千多家加盟店拎出来,给这个体系单独开发个游戏化的管理程序。柳大洪一听,差点没蹦起来,好在他是老江湖了,硬是把兴奋劲儿给憋了回去,拍着胸脯保证,绝不辜负徐董事长的信任,一定尽快把产品搞出来。

柳大洪心里跟明镜似的,想让老板采纳滴水岩那套玩法,难比登天。别说沧美集团了,哪家公司敢这么玩?企业文化根深蒂固,想动它,难!但柳大洪的小九九可不在这儿,他是想在跟滴水岩合作的加盟商体系里先试试水,搞点应用开发。而这些开发,正好是滴水岩下一步要委托的项目!他打算先在“渣渣人生-要有光”APP里申报各种玩法方案,一旦审批通过,立马接手,下一年度的收入就这么稳稳当当锁定了!

像柳大洪这样的双非程序员能够两边坑钱的,可不多见,有也是都跟滴水岩有瓜葛的。其他的双非程序员也大多抱团,跟着像柳大洪这样的头儿一起干,一起分钱。

滴水岩公司因为大量委外合作,内部人员精简得吓人,员工数还是少得可怜,俩手就能数过来。李一杲和张金枇这俩大佬带着这么个小团队,忙得跟陀螺似的。张金枇好几次想扩招,可每次都硬生生忍住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依赖人手就成了习惯,创新动力可就大打折扣了。正是这份坚持,让滴水岩公司在一次次困境中找到了新出路,越走越宽。

滴水岩公司现在之所以能这么高效地搞定大堆技术开发,人工智能的发展功不可没。王禹翔和李一杲这俩人,精明得很。就拿程序员不写注释这事儿来说,他俩才不会逐行去审代码呢。他们用人工智能快速过一遍代码,问题立马就现形了。王禹翔早就把这方法工具化了,辅助他们工作。所以,不管是委外开发的项目,还是加盟商的工程,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耍滑头,难!

就拿委外的工程技术项目来说,开工前得先在现场装上几个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可不是给人看的,是给人工智能当“眼睛”的。通过人工智能的分析,再结合客户反馈,项目执行情况一目了然。监督人员根本不用跑现场,对着人工智能的分析结果和录像瞅瞅就行。除非出大事儿了,才会派人去处理。当然,去的也不是清水殿的正式员工,而是双非员工,他们接单去评估,滴水岩公司付钱。这模式让滴水岩公司摆脱了自身限制,发展速度跟坐火箭似的,避免了崩盘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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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杲自打修炼成了那因果眼,分解任务、指派工作的本事简直是突飞猛进。以往他分任务,是按照重要性来,核心的开发活儿自然交给核心的程序员团队,那些边边角角的任务就丢给普通的双非程序员。说白了,就是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可如今,他有了这因果眼,就像是开了天眼似的,能发现好多开发任务,只要稍微那么一拆、一凑,就能把平平无奇的东西变得非同凡响。这种感觉,就像是玩合金,纯铁吧,硬度也就那样,但要是加点别的金属,嘿,那性质可就大变样了。现在的李一杲,就感觉自己手里有了把炼金神器,只要让那些普通程序员把各种“金属块”准备好,他这儿一组合,那就是神奇的合金出世!

这种成就感,让李一杲那叫一个陶醉,比他自己写那些高大上的算法代码还要来得过瘾。因为这本事的提升,他眼里真正核心、不能让别人插手的程序是越来越少。会凌殿里乌泱泱那么多双非程序员,有几个信得过的?以前他还担心核心程序泄露,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慌了。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是炼钢的小工,就算知道再多,也不过是炼钢那点事儿。而他呢,可是能在钢里加“稀有金属”的炼金大师。“这不会是炼丹的感觉吧?”李一杲有时候心里美得这么想,“他们炼钢,我拿钢来炼金丹!哈哈……”

后来,王禹翔也修炼成了因果眼,因果道那是领悟得透透的,编程水平噌噌往上涨。以前别人得写几千行代码的活儿,他几行代码,或者一个数学公式,轻轻松松就搞定了,而且运行起来那叫一个流畅,又快又稳。这变化一来,王禹翔的编程风格也跟着大变样。以前他总是自个儿闷头苦干,绞尽脑汁想算法、写代码,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换了套玩法。

他让那些年轻的新手们,想怎么写怎么写,哪怕方法再麻烦、再啰嗦也没关系,只要把程序写出来就行。他呢,就瞅一眼,嘿,立马就能把别人的思路给摸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简单,这儿改一下,用几行代码替换,那儿再用个公式一替,齐活儿!”这么搞了几回,王禹翔觉得这事儿简直太过瘾了,也明白了之前李一杲为啥说自己成了“炼金术师”那么得意。“我这像是神偷吗?把别人的代码偷偷改良,就成了我的,这不太好吧?不对不对!我可不是神偷,我是神医!我把有问题的代码给‘切除’了,然后换个更牛的‘器官’移植上去,哈哈哈哈……”

王禹翔给自己找了个新定位,心里那叫一个痛快。他就像是编程界的“神医”,专治各种代码“疑难杂症”,每次“手术”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和满足。

这两人有了这特殊能力,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这两个系统是越来越牛,功能越来越多,但代码反而越来越少。每次更新,代码总量都往下掉。最开始安装真我余影还得好几个G,现在?不到一个G就搞定了。这次,师兄弟俩决定搞这个“放屁”方案的开发,不仅要悄无声息地完成系统转换,还得让代码总量来个大瘦身。

李一杲和王禹翔,那可都是编程界的大佬了。那他俩有啥根本区别呢?这么说吧,如果李一杲是那个能把各种元素融合创新出合金的炼金大师,那王禹翔就是数术高手、手术大师,能用简简单单的数学公式,就把复杂问题的本质给揭露出来,替换那些冗长的代码。俩人在编程这块儿,那是各有千秋,李一杲更擅长管理和整合,王禹翔呢,则是技术和创新的高手。

师兄弟俩很快就定下了“放屁”方案的开发路子。事儿一定,李一杲总算是能松口气了。他拉着赵不琼回了趟深圳,一是跟赵雄汇报汇报公司最近的情况,二是合计合计怎么再弄点钱。何立新的方案一实施,滴水岩公司的业绩要是再来一波爆发,那现金流估计又得见底了。不提前准备,春节过后就得喝西北风了。

赵雄瞧着滴水岩公司那火箭般的发展速度,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二话不说就拍胸脯保证帮忙筹集资金,还身体力行,主动提出以星美投资和自己的名头,给滴水岩公司当保人,向银行借钱。这一手,算是先把燃眉之急给解了。

从深圳一回来,李一杲就忙活着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到了大年初八,小家伙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家人那是欢天喜地,庆祝了个痛快。满月那天,赵雄和赵不富一家子全来了,无问僧也到场了,还当场给徒孙定了个大名,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不过,赵雄想给小外孙摸骨算八字的小心思可没实现,李一杲夫妻俩死活不同意,他也只好作罢。跟来的算命大师,啥活儿没干,就捞了个大红包,也算没白来一趟。

除了李一杲家添丁进口的好事,还有一件更离谱的事儿,把张金枇给乐疯了,不是坏事儿的疯,是乐极生悲的那种疯:原来啊,春节期间,真我余影搞了个大动作,把点赞功能给撤了,换成了个“放屁”按钮。你按一下,就能听到那让人捧腹的放屁声,而且按得快慢不一样,放屁的声音还变着花样来。这功能一出,玩家们那是乐不可支,老玩家纷纷升级,新玩家也跟不要钱似的涌进来,玩家数量噌噌往上涨,全都沉浸在“放屁”的欢乐海洋里。

滴水岩公司大年初七一开门,清水殿的员工们那是一个不落,全都回来了,连那些双非员工也不例外。新功能太火爆,想加盟的人跟疯了一样,现在双非员工手里都攥着单子呢!李一杲那天在医院陪着老婆生孩子,没回公司,张金枇一个人回去,发红包发到手软,心里暗暗嘀咕:“大师兄,你这可不地道啊,这么多人,这次轮到我出钱,我可亏大了!”

虽然心里头这么想,张金枇脸上还是堆满了笑,跟朵盛开的花似的。她张罗着给全体员工开了个新春团拜会,会上她信心满满地宣布了新一年的打算和安排,还拍着胸脯给大家打包票,说公司一定会拼尽全力,让大伙手里的单子都能落地生根,变成实实在在的钞票。这话啊,比啥都实在,直接戳中了大家的心窝子。

真我余影的“放屁”热潮持续了俩多月,快到清明节的时候,才慢慢消停下来。毕竟,清明节还玩“放屁”,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也得收敛收敛了,不是吗?

自从“放屁”这功能在平台上亮相后,李一杲表面上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头却是紧绷着一根弦。他和王禹翔两人,都暂时搁置了手头的事务,全神贯注地盯着新功能上线后的玩家反馈,还有AI那头的应对情况以及新训练成果。

在新功能正式上线前,那新算法的AI可没少下功夫,不光是把平台上的数据翻了个底朝天,做了番扎实的基础训练,两人还特意接入了“渣渣人生-要有光”里的仙人师父们,让仙人师父模仿人类玩家,上去真我余影上把“放屁”这玩法玩了个亿万遍。说起来也巧,“渣渣人生-要有光”里那上千位仙人师父,这回都充当起了他们自己的“徒弟”的角色,先一步试水。这种做法,就像是“绝弈”自个儿跟自己下围棋,几百万盘棋局下来,那棋谱的数量,比所有职业高手加起来下过的还要多。这么一番苦练,真我余影的AI自然能轻松应对玩家们的各种反应了。

正因如此,“放屁”功能一上线,便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过渡,新AI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重新建立起了一套适应真实玩家的游戏规则。如今再看这真我余影平台,就连那跟其他平台一样的“点赞”功能都给踢了出去,彻底成了个独一份的存在,再也找不着半点跟其他平台的相似之处了。

可以说,从这一刻起,真我余影就算是彻底脱胎换骨,走上了“大话真”风格的独木桥,只不过名字还没来得及换罢了。

不知不觉间,清明节已然远去,公司的一周年庆典即将悄然而至。这天清晨,李一杲一踏入公司大门,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张金枇的办公室,心里盘算着庆典的事儿,还有他那最近冒出来的一堆新点子,亟待与张金枇分享。

他瞅见张金枇办公室的灯光亮着,便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里头传来张金枇的声音:“请进。”可她却没抬头,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仿佛那屏幕里藏着什么秘密。

“大师妹,咱周年庆到底搞不搞啊?”李一杲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哎,忍一忍,总会好起来的!”张金枇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蹦了出来,手头上的活儿没停,眼睛还牢牢锁定在电脑屏幕上,好像那屏幕真有啥宝贝似的。

李一杲见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笑道:“嘿,大师妹,周年庆这事儿也能忍?咱们这月的流水可是噌噌噌地往上涨,都破两亿大关了啊。我跟你说,公司周年庆眼看就要到了,是不是该趁热打铁,把第三个明殿给开张了?这事儿,光靠‘忍’字诀可解决不了吧?”

张金枇一听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鼠标,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转头看向李一杲,眼里闪过一丝歉意:“哈哈,大师兄,我这口头禅又冒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刚才说啥来着?”

李一杲又把刚才关于趁着周年庆建立新殿的想法重复了一遍。张金枇听后,眉头紧锁,当场就表示了反对。她掰着手指头给李一杲算了算公司现在的每月流水收入,虽然数字看上去挺光鲜,但真正落到公司口袋里的净利润,却只有五十多万。张金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咱们现在的发展势头挺猛,可就算按照这个速度算下去,第二个财年的净利润,顶多也就一千万左右。公司现在的负债都快上亿元了,光是利息就压得咱们喘不过气来!”

这里得跟大家伙儿聊聊,一个平台的营收啊,可不是全都装进自己腰包里,大头往往是过路财神,业内管这叫GMV,也就是总交易额,咱们平时说的流水。就拿淘宝来说,一年GMV狂飙到七万亿,但真正落袋的营业收入也就六千亿上下,占比也就8%左右,要是不算上天猫,那比例低得可怜。所以啊,阿里集团才拼了命地推天猫,就是想让营收占比往上窜一窜,这招数,几乎是所有平台企业的标配了。

说到滴水岩公司,它可不一样,两条腿走路,线上是真我余影平台,线下是连锁加盟店,看似一家人,其实各玩各的。线上真我余影的流水,跟线下加盟店的流水,有时候会搭个边,但大部分时候,线下门店的流水都走的是“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走真我余影的,滴水岩能捞到实打实的银子;走“渣渣人生”的,滴水岩就只能眼巴巴看着,除了金融系统返回来那点万分之三的过路费,其他啥也捞不着。这块可是大头,你想想,一家门店一个月流水五十万,两千家店加起来,那就是十亿级别的流水啊!滴水岩看着心痒痒,到手也就那么三十来万,还大都进了员工的“血酬”系统,成了他们血池的养分。所以,这部分流水,滴水岩基本不当回事。

那滴水岩是不是就穷得叮当响了?也不是这么回事。真我余影平台虽然不玩那些明着抢钱的把戏,但暗地里的“无感收费”的佣金、各种增值服务,李一杲可是手一点都不软,照单全收。这些隐形收费加起来,也能占到GMV的5%左右。跟其他电商平台那20%的费率比起来,算是很厚道了。可就算这么厚道,理论上也应该有几百万的收入啊,怎么实际上就只有几十万呢?原来啊,滴水岩的很多服务都是借来的,签约的时候,这部分费用就直接从流水里扣掉了。再加上还要给各大堂口的双非员工发委托费,也是这么一扣,那么一扣,最后落到滴水岩手里的净利润,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每个月的利润就这么丁点儿,看着都让李一杲心疼不已。

就因为这政策,滴水岩出现了个怪现象:级别最低的堂口“血池”里的钱,竟然比高一级的“血湖”还多,“血湖”又比顶级的“血海”富裕。“血海”里能有个十万八万的,那都是稀罕事儿,而“血池”呢,奖金动不动就堆到几十万。这就是为什么何立新和何珊珊那么盼着能有自己的堂口“血池”了。

李一杲听了张金枇这么一分析,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沉吟了半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大师妹,我有个想法,咱们要不发起个募捐试试?”

张金枇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募捐?大师兄,你这可是要打破‘清高不阿,有感不取’的人设啊!这是要向大伙儿伸手的节奏?不过嘛,你要是真能放下身段,咱们稍微松松门槛,嘿,月入百万不是梦,几百万也是迟早的事儿!”说完,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一杲,就等着他掏出啥好主意来。当然,张金枇心里可不真信李一杲会扔掉原则,大肆捞钱。

李一杲也没藏着掖着,就把最近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赵不琼生了儿子后,就忙着带孩子和在家办公,出门少了。三月份孩子满月,她国外读书时的几个姐妹过来凑热闹。聊着聊着,她们就提到了国外那些大学是靠捐款撑起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不琼回去后就琢磨,咱公司能不能也靠募捐渡渡难关?

赵不琼跟李一杲一提,李一杲第一反应就是,谁傻啊会给公司捐钱?借钱都难,捐钱?更别想了!可赵不琼不死心,跑去找她老爸赵雄商量。没想到赵雄一听,觉得这事儿有戏,还给她支了个招:让她去慈善圈逛逛,以做“真我余影”短片的“以假修真仙侠专辑”为噱头,去忽悠那些富豪捐款。没想到,这一圈下来,还真有几个富豪慷慨解囊,捐了一百多万。虽然这点钱对公司来说杯水车薪,但却让赵不琼和李一杲打开了新思路。

于是,李一杲和王禹翔一碰头,决定在暗殿的开发者版里偷偷上线个募捐的小功能。最低捐1块,最高10块。没想到,就一个礼拜,好几千玩家参与了,捐了好几万。李一杲向来信奉无问僧那套,觉得光明正大送上门的钱,那就是“缘”,不是“钱”,收了心安理得!

李一杲现在的心态就是,想赚钱也得找个由头,这回感觉钱是光明正大送上门的,收了就没错。就算有啥不对,那也是无问僧传经传歪了,跟他没关系。这么一想,他就来劲了,开始琢磨怎么让口袋里的“小钱钱”再多点。想来想去,他自己不擅长这个,赵不琼也没空天天往富人堆里扎。于是,他俩就合计着,要不开个新殿,叫善仁殿,专门管募捐的事儿。找个人在线上盯着,学支付宝那样,种棵树,看能收多少善款;再找个人去富豪圈里转悠,使劲忽悠他们捐款,说什么实现人类远大理想,让他们掏腰包。

张金枇听完李一杲的讲述,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他的难处和打算。要是搁十年前,这办法或许还真能试试,可如今这国内环境,募捐俩字儿都快成“坑蒙拐骗”的代名词了。慈善圈里的新闻,十个里头有九个半都不是好事儿。赵不琼能在深圳富豪圈里筹到钱,全靠赵雄那张老脸和人脉,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张金枇心里门儿清,从人性角度看,这事儿顶多就是一时热乎,长久不了。她还特意给李一杲举了几个实例,说明人心里的善念那可是稀缺资源,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的。最后,张金枇一锤定音:“大师兄啊,这事儿也就特定时候、特定情况下能搞搞,不能当饭吃,更别说还专门成立个部门干这事儿了。不过呢,我这儿有个绝妙的主意,绝对新颖,既符合咱们‘无感收费’的路子,又能赚大钱。你和小师弟要是能把技术搞定,咱们公司的盈利问题,那就算是彻底解决了。你想听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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