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池彻摸脑袋不如摸腿更礼貌的歪理,白榆最终还是没有去分辨。
两人坐在阳台看外面暴雨倾盆,
很快,外卖送达。
池彻点的是乾锅鸡翅,搭配店里自制的冰米酒滋味不错。
「这是什麽?豆奶吗?」
看到没有商标的透明玻璃罐子里装着白色液体,白榆有些好奇。
「米酒,这家店老板自己酿的,我在店里喝过还挺不错。」
「是米酒啊。」
白榆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还记得以前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回乡下祭祖,晚上吃饭我喝了一碗甜米酒,在村子里追着月亮说要吃了它,奶奶追都追不上。」
池彻乐了,没想到幼年小树苗还有那样的一面。
「放心吧!这个米酒的度数很低,保证你不会跑出去追月亮的。」
接过池彻倒的米酒尝了尝,白榆发现滋味很特别。
甜丝丝的,带着淡淡的酒香。
电视里放着节目,两人边吃边聊。
从小树苗的童年聊到池彻的过往,渐渐的又聊到了竹居屋。
「在竹居屋过得很开心,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拍节目的压力,就像是跟朋友在乡下度假一样。」
「我也是。」
「切!你那是度假吗?」
白榆打趣:「谁度假也不休息,东撩一下西撩一下啊?」
池彻眨了眨眼睛,「我撩谁了?撩你了吗?」
白榆扭开脑袋不理他了,才不承认自己有被撩。
池彻偷笑。
小树苗其实还是容易害羞的。
哪怕她是姐姐。
聊着聊着,话题又来到了关于明天比赛的方面。
「乾杯!祝明天小树苗拿下歌王!」
「不要败人品!第一轮都不一定能过呢。」
白榆倒没有池彻那麽乐观,这次节目组公布香缇·莫请来的帮唱嘉宾很厉害,她也感受到了压力。
「放心啦!咱俩联手怎麽可能连第一轮都过不去?」
池彻说着说着有些迟疑起来,「不过我觉得,确实第一轮我们的合唱差点感觉。」
「什麽感觉?」
白榆不解,转头看着池彻。
池彻挤了挤眼睛,「因为爱情呀!咱们是不是要更深情一点才能把这首歌唱出感觉?「
「喂!你可真是——.」
白榆垂下眼帘看着杯子里的米酒,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精致的脸颊泛起丝丝绯色。
明明酒精度数很低。
池彻看得有些呆,直愣愣的。
「哎呀!你看什麽———·唔!!!」
话还没说完,池彻探身堵住了她的唇。
白榆有些惊慌。
池彻的脸就在眼前,她睫毛扑闪着,目光飞快的躲向一边。
两人嘴唇轻轻贴着。
直到池彻温柔的轻,然后白榆似乎才反应过来,微微缩身让开。
「喂!你干嘛呀?」
语气嗔怪,她却不敢看池彻的脸。
池彻装模做样的抚着额头,「哎呀!我好像喝醉了,米酒还挺上头的,难怪白榆你喝醉了会追月亮。」
白榆作势看向阳台方向,「外面在下暴雨,没有月亮可以给你吃哦。」
「我不吃月亮,我想吃星星!」
白榆一愣,转过头就见池彻直勾勾的盯着她。
目光明亮。
白榆就是星星啊!
反应过来的小树苗脸更红了。
池彻又凑过去。
她下意识想躲,又好像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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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彻试探的叩关。
看了一眼面前的池彻,白榆目光不安的躲向一旁,眸光迷离而羞涩。
却不自主的轻启唇关,放任了池彻。
接吻其实没有什麽特殊的滋味。
但跟心动的人接吻,大脑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快乐。
就如此刻的池彻。
小树苗是那麽让他心动。
白榆此刻脑子空空的。
一开始只是任由池彻追逐,渐渐的也笨拙的微微回应起来。
心动的不止是池彻。
从什麽时候意识到自己心动的呢?
白榆也不清楚。
应该是节目里的某一刻。
她唯一确定的是,并不是池彻舍身救她的那一次。
比这还要早。
香甜的气息有些醉人,池彻很贪心,并不满足于此。
偷偷探手伸进了白榆的衣服,
「唔!!!
白榆绷紧了身子,对上池彻的灼灼目光,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又心虚闭上了眼晴。
池彻偷笑。
小树苗原来是属驼鸟的。
真可爱啊!
他仔细的感受着。
白榆的身材匀称适中,规模不算大,也不是飞机场,美妙异常。
气氛让人沉醉。
过了好一阵,池彻才终于放开了有些气喘的白榆。
「哎!你手拿出来————·呀!!!」
白榆脸红得厉害,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池彻指尖贼兮兮的捏了捏。
「不要!反正小树苗是我的。」
听到这不要脸的话,白榆扭开脑袋不敢看他了。
却也没有反驳。
池彻爱不释手的温柔拨弄着。
有些调皮。
那小巧不见真容,却非常玲珑可爱。
白榆有些不安,侧脸越来越红,却始终没有勇气回头再看池彻。
池彻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皙的大腿。
白榆微微并拢膝盖,显得很紧张。
池彻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白榆。」
「嗯?」
白榆轻轻应了一声,拽紧粉拳有些不知所措。
「做我女朋友吧?」
池彻指尖轻拨,「说话呀!」
「呀!」
白榆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要当海王吗?跟我说这些干嘛呀?」
「谁说海王只能有一个女朋友呀?」
池彻有些不要脸。
白榆伸手掐了掐他的胳膊,「那你找清瑶去!我才不跟渣男交往。」
「你可以跟林清瑶竞争啊!」
池彻眨了眨眼睛,「咱们的故事还很长,说不定你跟瑶瑶中的某一位就争取到我了呢?「
这货无耻得样子让好脾气的小树苗也恼了,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开,然后气呼呼的扭开脑袋。
「我不理你了!」
「生气啦?」
「没有!」
「那你笑一个。」
「快笑一个嘛!我要看你笑。」
池彻不要脸的搂住白榆胳膊撒娇。
白榆笑了,让池彻幼稚的样子逗笑了。
「吃饭!」
「哦。」
池彻转头吃饭。
白榆微微松口气,又好似有些奇怪的遗憾,
虽然嘴上生气,但如果刚才池彻坚持,她好像很难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