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珊听着直皱眉头,这面团似的性子,哪配做七皇子妃?
是了,若她是个厉害的,两位娘娘也不会把这样的人赐给晟哥哥,平白给他增添一份助力。
沈雅珊的心思倒是转开了,父亲是埋在四皇子身旁的暗桩,在晟哥哥成事之前,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不能暴露在人前的。
也不可能暴露在人前。
萧晟爱惜自己的羽毛,有这样一桩婚事背在身上,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寻蛮清欢那个废材,等到将来,自个再一脚踢了这个没用的女人。
对付这种面团儿太容易了,若是换成满清欢那个废材,沈雅珊想一想她手中的那根鞭子,摇了摇头。
心中主意一定,轻蔑的瞟了那姑娘一眼,暂且先容你再多做几日美梦。
到真的丢开这档子事,甩手不管,认真的品起甜汤来。
刚刚心不在焉没吃出啥滋味,如此丢开心事,倒真的品出了几分味道。
那头于蕊等着众姐妹出门后,也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巷子里停着一辆早就雇好的马车。
主仆两上车以后,马夫一甩鞭子向那金水河而去。
雇来的马车,时间就是金钱,早早把雇主送到地点,回头还能拉一趟旁的生意。
是以那马夫挑着近道走街穿巷,车速又快,车里的坐着的于蕊被颠得七荤八素。
掀了车帘要骂车夫几句,就瞧见前头蛮家的马车。
“跟着前头的马车,车费双倍。”
马夫这才咧了咧嘴,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跟在蛮家马车后头。
到的金水河畔,众姐妹在树下休息,她就远远的瞧着。
不过不看旁人,只盯紧了蛮昱旭,今晚她才是她的目标,只要她落了单,就马上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只可惜盯了一炷香的功夫,眼睛都盯花了,蛮昱旭也没有单独离开的意思。
好不容易瞧见他转身走了,这边还没抬脚呢,就见他又举着吃食回来了。
原来是给姐妹们买糕点去了。
瞧着那一堆姐妹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糕点,于蕊这厢就觉得自己也有点肚子饿了。
心头又恨起蛮清欢来,若不是这个臭武夫不识抬举,此刻自己也和她们在一起,吃看可口的点心。
转脸吩咐丫鬟也检那好看的点心,买个一两样来。
回头再瞧,一帮子姐妹还在,就这么一息的功夫,那人却不见了。
于蕊连忙去找,这时候一阵锣响,中元祭祀仪式开始了。
于蕊只得止住脚步,安静的站立远观着河畔的仪式。
庄重肃穆的中元祭祀仪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结束。
接下来就该放河灯了,姑娘、少爷们,三三两两各自捧着河灯往金水河畔去。
金水河畔有好大一片的河滩,放水灯就选择在那个地方。
那鲁南公府的姑娘们也在里头。
蛮清欢捧着水灯听到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瞧原来是马芝华。
马芝华捧着一盏荷花形的河灯,把身旁的姑娘介绍蛮清欢认识。
“闻大姑娘,我爹同娘的闺女,前几天刚回京城,今个就跟着我一起来了。”
然后又对闻姑娘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蛮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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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姑娘一直住在老家,刚到京城没多久,在京城里自然也没有什么闺蜜好友,只住在马芝华家隔壁,同马芝华有些往来。
其实也是不熟的,闻姑娘是个什么秉性脾气,马芝华一概不知,今个父亲让她带了一起出来,不能不带。
马芝华并没有详细通报各自的姓名,就是没打算经自己叫两人深交的意思,蛮清欢心中了然,只客气的对这位文姑娘点了点头。
闻姑娘抬眸扫了眼,没有瞧见画像中的那人,也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马芝华打算与蛮清欢一道放河灯,闻姑娘却道要去那边桥上放河灯,马芝华思忖片刻。
“那行,你去吧,晚点咱们马车上碰头。”
闻姑娘有要事要办,没有马姑娘在身旁碍手碍脚正中下怀。
当即点了头,辞了众人领着丫鬟往桥头去了。
鲁南公府的姑娘们写了祈福的纸条放进河灯,结伴走到河边放河灯。
鲁南公府大姑娘是大姐姐,长幼有序理应她走在前头,可是二房那姑娘,见不得自己事事被这老姑娘压一头。
就在鲁南公府大姑娘即将蹲身放灯那一刻,猛的上前。
本意是想自己上前,抢先一步放下荷灯。
哪知刚刚抬腿忽然小腿一疼,膝盖一弯,把鲁南公府大姑娘顶了出去。
鲁南公府大姑娘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直接向水面扑去,慌乱中抓住了始作俑者的衣袖。
只听哗啦一声,两人双双落水。
此时蛮清欢等人正在另一处放河灯。
众女站成一排,七八盏河灯同时下水,排成一字缓缓向下游而去。
众人站在河边目送着河灯远去,忽然有一盏河灯水中的枯枝给绊住。
那是马芝华的荷花灯。
今岁流年不利,马芝华遇见了好几桩倒霉事,河灯里头放了乞求平安随顺的愿望。
这河灯被绊住,愿望是否就无法实现?
马芝华一脸的沮丧。
蛮清欢出腰间的鞭子,道了声,“瞧我的。”
一鞭子抽出去,带着呼呼的风声,水花四溅。
那荷花灯在水中打了个旋儿,又稳稳当当的飘走了。
马芝华正要道谢,就听到那头有人喊,“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众人皆往出事地点赶去。
爱凑热闹的苏薇,“走,咱也去瞧瞧。”
不由分说,拉了蛮清欢就走。
蛮家一众姐妹赶到时,鲁南公府的两位姑娘,已经叫人救起。
虽是夏日未尽,夜晚的河水到底寒凉,并且两位都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一冻一吓脸色青白,身子簌簌发抖。
大夏天的也没谁会带个斗篷出门,丫鬟们只得脱下自个的衣裳,给各自的姑娘披上。
鲁南公府的姑娘们,也没心思放河灯了,簇拥着两位姐妹回马车换衣服回家了。
鲁南公府的姑娘们是走了,议论却没断。
有认识鲁南公府的就道,“天见可怜的,这么大的年纪好不容易攀上了一门好亲事,这下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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