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树梢之上,宇智波鼬静静地站在那漫天焰火里。
只见他将左手从袍子里吊在前胸,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朱”字戒指。
虽然,是一种自己难以理解的方式,但不管怎样,佐助终归还是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着他的复仇便是了。
这炼狱一样的人间,终于可以结束了吗?
望着那盛开的烟花,宇智波鼬只觉得心中涌动着幸福。
......
“真是一场精彩的大戏呢,不是吗?”
远处,干柿鬼鲛冲着君麻吕咧嘴,诡异地笑着。
作为雾隐忍村的同胞,他对辉夜一族本就没有太大的敌意。
事实上,在发现了这一血继限界仍旧存在于世间之上时,鬼鲛对此更多感到得是一种,好战之意被点燃的兴奋。
毕竟,在他幼年之际,“尸骨脉”的血继限界便一直是雾隐忍村当中,如雷贯耳的存在。
“今日你我不是主角。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或许,可以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丢下这句话后,干柿鬼鲛背起了大刀鲛肌,向着远方走去了。
愣了半晌,君麻吕拖着伤病的身躯,向着宇智波佐助等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了。
“嘭!”
“嘭!嘭!”
四散的焰火照亮了整座终末之谷的夜空,原本黑漆漆的河水也映出了好看的颜色。
在这焰火之下,每一张面孔都抬头观赏着。
每一个面孔,都映照在这转瞬即逝的美好里。
感受着那生而灿烂,落而壮美的物哀。
自来也,佐助举头望着。
纲手,春野樱举头望着。
宇智波鼬,以及宇智波带土,同样也在各自的地方举头望着。
焰火的颜色将每个人的脸庞都映照得忽明忽暗了起来。
“縁がありて神在月夜の花火見せむ”
呢喃着这样的句子,猪笼草一样的合体绝逐渐下沉回了山体中。
离开了这机关算尽,却终究让自己功亏一篑的终末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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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漩涡鸣人,没有死?”
宇智波带土沉声问道。
白绝:“没死。”
带土:“自来也,也没有死?”
白绝:“没死。”
带土:“但是,万花筒写轮眼,还你娘的给开出来了?”
不许说我娘!
黑绝心中愤恨,强压怒气,沉声道:
“开了。”
“那我们这是忙了個什么?!”
宇智波带土恼怒地将手掌拍到了面前的青石板上。
巨大的疼痛自掌心传回,登时疼得他在面具下龇牙咧嘴。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宇智波鼬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佐助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所以,这是唯有宇智波带土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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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想想,开了万花筒之后的宇智波佐助,恐怕,也不是自己可以随便拿捏的了。
我这是干了个啥啊?!
宇智波带土心中开始了无能狂怒:
“我就说!当初就该让宇智波鼬直接把鸣人绑到佐助面前剁了!你们非要搞这么些花里胡哨的!!”
“宇智波佐助,恐怕是比宇智波鼬还要可怕的一个天才。我们此前,都忽视他了。”
黑绝嘶哑着嗓音说着,似乎是在对宇智波带土解释,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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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自用万花筒写轮眼控制下鸣人之后,佐助一行人均感到身心俱疲。
随着时间的推移,鸣人的尾兽化也得到了解除。
虽然,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但看到自己与佐助均安然无恙,久未谋面的恩师自来也也出现在了身边,鸣人顿时感到喜出望外,一切都是他认为的圆满的样子。
随后,一行人于终末之谷中歇了半晌方才起身,缓缓向木叶隐村的方向归去。
焰火散尽,空气中满是硫磺的烟熏味道。
星光杳杳,晚风慢慢。
密林中,师徒三人互诉着近些日子彼此的经历。
聊到被那神秘面具男子吸入神威空间,以及鸣人被鬼鲛捉走的时候,其余人均屏息凝神,似乎共同经历着一般。
又谈及宇智波带土的行事作风,众人又皆是沉默不语,心中思忖着,分不清此人究竟是友是敌。
“君麻吕,说起来,你身上的病症还需要纲手大人的进一步调养才行。”
聊至半途,佐助惊觉似乎冷落了一旁的君麻吕,连忙出言邀请道。
“要我说,不如直接加入木叶,以你的实力,做一个上忍是绰绰有余的。”
不等君麻吕说话,自来也立刻接过话头,大大咧咧地说道,同样是递出了半官方的橄榄枝。
“火影大人都这么讲了,自然没有问题啦。”
漩涡鸣人同样心情不错,在一旁敲着边鼓。
“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在木叶,重新开始。”
佐助将手放在了君麻吕的肩膀上,诚恳道。
“我也得重新开始。”
顿了顿,佐助又补充道。
他本来还想再说一些,“让尸骨脉在忍界再次扬名”,“共同找寻人生意义”之类的话。
但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朴素的话语。
面对宇智波佐助的诚恳邀请,君麻吕也没有再表示推辞,默默地点了点头。
随后,在自来也的安排之下,综合考虑了君麻吕的个人意愿,于木叶隐村中的一僻静处,找了一处独居住下不提。
翌日,木叶隐村,甘栗甘店铺门口空地。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二人起床之后,自火影之家出门,结伴而行。
不觉间走到了这空地之上,迎面撞到了犬冢牙所在的第八班等一行人。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