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留余香？
康纳斯送走塞琳娜后，没有猥琐地将手伸到鼻子下面嗅。
先不说蝙蝠侠还在监控里看着，哪怕他真的想嗅，肯定会光明正大地，就如同二人坐在摩托车上时，趴在塞琳娜雪白的脖颈上猛吸。
主要是“猫女”被那么多的枪指着，紧张之下流了不少冷汗，康纳斯一进房间就能闻到淡淡的体香。
令他意外的是，“猫女”塞琳娜被丢入通风管道后，还想着伸手将康纳斯一起拉上来，于是他将伸来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推开：
“你先走，别管我。”
做戏做全套嘛……送走了塞琳娜，康纳斯哼着曲儿准备继续回到蝙蝠洞中。
但蜘蛛感应的存在，永远能够让他发现肉眼无法发现的东西，比如此时在走廊的外面，有人正在盯着自己。
不是蝙蝠侠，也不是猫女，危险的信号也不强。
康纳斯走到走廊的窗边，将其打开向外看去，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影在韦恩庄园的外墙上翻滚跳跃，如杂技演员一般。
那是……迪克.格雷森？
未来的大少现在才八岁，而且还是刚被蝙蝠侠收养的状态，按照剧情的发展，格雷森得连续逃跑好几次，才会正式跟着蝙蝠侠进行训练。
没去管他，康纳斯继续走向电梯，来到蝙蝠洞中。
布鲁斯.韦恩已经将监控的画面关闭，几块大屏幕上此时显示的都是电脑桌面。
——电脑的系统和市面上的当然不一样，但那确实是电脑桌面。
“你昨天跑到阿卡姆疯人院睡觉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回到蝙蝠洞，韦恩老爷的第一句话就让康纳斯差点蚌埠住，自己明明是过去搞事情，虽然最终借助哈莉.奎茵的手加快了计划。
但怎么在韦恩老爷和管家口中，好像自己把阿卡姆当成了七天连锁酒店了一样？
“你知道小丑在安排什么计划吗？”康纳斯问道。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很快就能康复，虽然无法完全恢复正常，但对付小丑应该不成问题。”布鲁斯.韦恩说道。
就像哈莉加快了小丑的计划一样，也许我也可以加快“狂笑之人”的推进……
康纳斯心中浮现出一个想法，然后对韦恩老爷说道：
“没关系，我知道他的计划，不过你不一定相信我，所以我不说。”
他想直接找个机会把蝙蝠侠送进阿卡姆疯人院中，这样不需要小丑再另外作妖，“狂笑之人”事件一步到位。
但这话总不能和刚才谈论盗窃艺术画一样说得轻松，康纳斯还得在心底斟酌一下语言。
布鲁斯.韦恩：“……小丑我可以解决，但现在我有另外一件事情想拜托你。”
康纳斯好奇：“啥事？没有别的人选了吗？我不一定帮，但一定可以过去看热闹。”
“……”无论谜语人的谜底有多抽象，小丑的恶作剧有多烦人，蝙蝠侠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语过。
“这件事情目前只有你能做到。”
一般电影里说这句话之后，所指的对象就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康纳斯本能地想拒绝，但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是什么事情？别谜语人了。”
“……‘谜语人’也可以是一个形容词吗？”布鲁斯.韦恩再一次无语，“我需要你帮我注意一下迪克.格雷森。”
“他刚才出去了，你要是让我把他捉回来的话，蝙蝠车借我开开。”康纳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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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布鲁斯.韦恩没有继续顺着康纳斯的话说，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几天前，迪克还有一对深爱他的父母，一场作为马戏团空中飞人的光辉灿烂的人生……倾慕的观众们欢呼他的名字。”
“但现在他是一个孤儿。”
康纳斯不再说话，他知道现在不是继续开玩笑的时候。
“他人生中的每一面都突然被改变了，这种改变促使着他也随之变化。”
“但我很清楚，不管拥有何种创伤，他都必须坚定自我，保护他内心残存的自己。”
“不然哥谭就会把他变成更糟糕的存在。”
康纳斯点点头：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布鲁斯.韦恩忍不住想捂住额头。
康纳斯微笑道：
“迪克.格雷森会像你一样，成为一名英雄。而我不会让他走向相反的道路。”
这一次，布鲁斯.韦恩的沉默并不是因为无语，而是自己的“义警”行为被康纳斯称作“英雄”，他一时间有些无法看透康纳斯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要去看一眼罗宾了。”
康纳斯见韦恩老爷没说话，催促道。
“罗宾是谁？”韦恩老爷茫然。
“迪克.格雷森的乳名，他妈妈经常这么叫他。”康纳斯解释道。
虽然按照剧情发展，迪克.格雷森注定会成为蝙蝠侠身边的“罗宾”，但由于自己提前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吃瓜系统当场就给出答案：
【今日吃瓜：蝙蝠侠与罗宾】
【是否提交？】
看了一眼系统，康纳斯见韦恩老爷没有继续挽留自己，便朝着电梯走去，然后在进电梯之前又停下脚步：
“韦恩老……哥。”
“……”电梯里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和蝙蝠洞中的布鲁斯.韦恩一同无语。
还是蝙蝠侠开口问道：
“什么事？”
康纳斯厚着脸皮道：
“上次阿尔弗雷德借给我的超跑被弄丢了，能不能把你的蝙蝠车借我开开？”
“原来是弄丢了，我还以为帕特森少爷喜欢自由的空气。”阿尔弗雷德一开口仍旧是调侃康纳斯，说的则是今天骑着摩托来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把我那辆最近改装发动机的车钥匙给他吧。”大款布鲁斯.韦恩一张口就不一般。
……
口中哼着凤凰传奇的歌，康纳斯脚踩油门，在改装后的发动机轰鸣声中拿出阿尔弗雷德顺手送的一部电话。
——管家侠说，身为一个现代人，全身上下连一件电子设备都没有，实在有些无法想象。
于是，来到这个世界后拥有第一部手机的康纳斯拨通了之前雪希和自己提到过一次的私人号码。
电话的另一头，大明星雪希欢呼雀跃，招呼康纳斯去酒店指点迷茎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马戏团的事情有些超乎预料，为了重新给我的支持者们带来表演，明天仍旧是体育馆，有一场大型魔术表演！”
“而且表演者是一位非常神秘的美女！”
魔术表演？又是体育馆？魔术师还是美女？
康纳斯下意识地感觉又要发生些事情，他记得去找“猫女”塞琳娜之前，哈莉.奎茵也说过要表演一场“魔术”来着。
总不能是这个小疯子去表演魔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