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新言同记》是记录我从2018年以来大部分的双辞文言、双辞诗词和现代文集的一个综合文集。其实我并不是从2018年开始写作,从2016年开始我就开始写作,那个时候我用的笔名叫白家正轩,但那个时候的作品不是质量很差,就是原稿已经丢失,而且大部分缺乏营养。
从2018年开始我初中毕业,开始大量写作,并独创了双辞诗词体系,也就是从2018年开始有创作诗词。我写的第一首,姑且说是第一首被我认可双辞第一诗词是《春寻子独饮》。这首诗是我在读了李清照的一首诗《如梦令》里面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后,然后那段时间家庭变故,又是春节里,在一系列情感交集下,这首诗就诞生了。由于这是一首独立的诗词体系,刚开始没有题目,直到后来我在仿照这个格式创作了另外一首这样格式的诗词,是写给母亲的一首诗词,于是我就把这个格式命名为“春寻子”,就这样第一首双辞诗词就诞生了。那么什么是双辞呢?我的解释是中国诗词的历史从诗经开始,经历了古体诗,然后就是近体诗。近体诗对格律要求太高,而古体诗有缺乏一定的格律,因此双辞就在古体诗的基础上添加一定的格律,但又不必遵循近体诗太高的要求。后来双辞又衍生出近古体诗题材,也就是没有上述所说的后句押韵的格律,同时也创造出许多新内容的诗词用语,统称为双辞释语,诗人可以在诗或者文言文的后面对独创的词语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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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来源生活,更多是感情的升华,双辞允许有感情的造词。而我从2018年以来所有作品中更多是在抑郁后创作出来的,从小孤僻的我,对事物特别敏感,心中的愁感无处宣泄,写作就成了我唯一的方式。《言同记》是以我的书室命名的,最早的版本是我在2019年开始整理出来的。2018年我改掉白家正轩这个笔名,到2019年正式将言殊作为我的笔名的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换个两个笔名,其中一个叫子乘,用了几天就被我丢了,后来一个是阡树,我取“阡陌之路”的意识,感意乡村田野,后来直到我想到言殊这个笔名,我才改掉阡树这个笔名。但也没彻底丢掉,阡树也成了我的一个网名。取名言殊后开始大量写作,后来我把自己的书房取名为“言同书室”,一是与我的笔名呼应,另外一个就是取文化大集于同的意思。2021年第一部《言同记》被我整理出来,但没放到网上公布。直到前几天,心血来潮,就在阅文上正式将我经过四次整理的《言同记》发布到网上,也就是现在这部。
里面除了文言文和有几首诗词没有翻译外,其他双辞类诗词已经经过翻译,由于是最近的作品,有错误是很正常的事,后期我会慢慢翻译和纠正错误,也请各位读者指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