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其实他这病,病根根本不在身体上,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他的身子骨比牛犊子还要硬呢,他这是心病。只要心里放开了,一切都好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柳眠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没有脸面,再多呆了,连忙告辞离开。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就一直在忙活商铺的事情。
而萧山在柳眠唐离开了之后,转头就把这事情告诉给了张经伟。张经伟听到这话,那是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狐朋狗友给一棍子打死。
有这么编排人的吗?
还老子不行!
老子哪里不行了?
老子有系统在,身子骨好的跟牛犊子似的,你告诉我妻子说我不行,这不败坏我名声吗?
“你给我等着。以后你可别落在我手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这不是帮你吗?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帮你说话?你这谎扯的原本就太低劣了一点。要我说你身份也不是不行,何必行这行骗之事?你若是真的有心要娶她为妻。直言不讳的告诉她,正正经经的求娶不行吗?”
张经伟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有系统在,他会干这么不着调的事?
他也知道正正经经的求娶没有后患,而且用不着这么辛苦的去圆谎,可奈何系统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呀,他能怎么办?
系统的事情,张经伟当然是不会跟别人说的,哪怕是相处了六年的好友,哪怕十分清楚,萧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只有自己知道,才是最保险的。
“你懂个锤子,这是情调,你还是赶紧去找个媳妇吧,以后你就懂了。”
“你就作吧,我告诉你,一个谎话,想要圆回来可不容易,以后事情败露了,美人直接跑了,你可别哭。”
张经伟这边还在苦恼着,怎么能够把这事情给彻底翻篇,而另外一边,柳眠唐就遇上了麻烦。
她接手商铺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店铺里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加上店面的租金,人工的费用,可以说她接手这几天来,账面上卖出去的东西,仔细一盘算,她竟然是亏本的。
如今,张经伟要在家里面安心读书,家里面的银钱也不多了。
眼看着家里面的生计,可是全靠这店铺支撑着呢,这生意要是好不起来,一家人都得去喝西北风。
所以柳眠唐当然得想方设法的让着店铺的生意赶快好起来,一番寻找原因之后,柳眠唐就打探到了商会的事情。
知道在这真州要是不加入这商会,这陶瓷生意想要做好,恐怕是不可能。于是她就直接找上了商会。
然而很可惜的是,商会哪能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得去的?
看着柳眠唐这苦恼的模样,小红是转头就把这事情给告诉了张经伟。
毕竟在小红的心里面,张经伟是自己忠心的对象,是自己的主人,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如今柳眠唐遇到了麻烦,小红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张经伟。
张经伟对于柳眠唐想要加入商会的事情,倒是不反对,可是他让柳眠唐出去做生意,原本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她赶快的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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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抛头露面,是为了让那伙仰山的土匪能够尽快的找到她,让他们两人赶紧见一面,或许能够让柳眠唐尽快的恢复记忆。
此时,柳眠唐本末倒置,竟然想着如何去经营店铺,甚至要去加入商会。
加入了商会每日忙的事情,就都在陶瓷上了,那能见到什么人?烧瓷器的师傅吗?
那有个毛线用!
说实话,铺里面每日亏损的钱财,在张经伟看来,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哪怕是整个店铺以及店铺里面的瓷器伙计全部都赔出去了。
在张经伟看来,那也不是事,随随便便出去逛一圈,往没人的巷子里面钻一钻,千八百两银子就到手了。
他还会在乎那店铺的三瓜两枣?
所以在柳眠唐回到家里来了之后。张经伟当即就找到了柳眠唐。表明他不愿意让柳眠唐加入商会。
“夫君既然将店铺的事情交给我打理了,你就安心读书,不必再操心这些事情了。”
张经伟看到柳眠唐这么坚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换一种方式来劝说:
“其实我不让你加入商会,也是有原因的。如今,在这真州,但凡想要做陶瓷的生意,都需要先加入商会。这样的好处就是,但凡加入了商会的人,都能够赚到钱,可是这无疑也让商会彻底垄断了真州的陶瓷生意。”
看柳眠唐这一副疑惑的模样。张经伟接着解释说:
“一州的生意让一家商会给垄断,一家独大,这就会让市场彻底听从这一家商会的话,也就是说以后这家商会,把瓷器定什么价格,他就会是什么价格。
短时间看来,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从长远来看,没有竞争关系的市场是没有活力的。
也就是说,如果贺家的人以后没有什么志向了,真州的陶瓷产业就将止步不前。”
听到张经伟这么说,柳眠唐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知道了,张经伟的顾虑,柳眠唐倒是理解了,只不过她也有自己不同的看法。
“可是如今我们最要紧的就是要把店里面的生意给弄好啊。夫君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这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们不必考虑那么远的事情。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需要赚钱来养活我们一家子呀。”
张经伟听到这话,叹了口气:
“对于钱财的事情,其实夫人不必过多的去理会。你只管继续经营下去就可以了,只管做大,赚不赚钱的?其实与我们家而言并不重要。”
“这是为何?”
柳眠唐更加的不明白了,如今都快要活不下去了,现在钱财反而对自己家不重要了,那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夫人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张经伟没有解释,上前拉住柳眠唐的手,就带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解释说道:
“原本这事情我是不想与你说的,只是如今若是不说清楚,你这一根筋的性子,以后恐怕得钻钱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