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现在是在任何职位。投降了之后。爵位往上升一级,官位往上升两级。你手上现在执掌的本部人马,我再给你添一倍。”
拓跋登贵绝对不是一个草包,看似给的都是好处,但是这些东西都是他随口可以实现的。
而给张经伟一些人马,看似是让他有了更大的权利,但实则是派出自己的人马掺杂在张经伟的人马之中,让自己的人马看着张经伟。
张经伟当然也看出了拓跋登贵的心思,只不过他此时也不是来谈条件的,又不是真的要投诚,管你开的是什么条件,我只要拖延了时间就可以了。
所以张经伟在听到条件后,故作沉思状,思考了,得有四五分钟的时间,这才再次开口说道:
“将军给的条件很好,不过空口白牙的。我作为一个暂时接管军权的人,回去可没有办法和众多兄弟交代。”
拓跋登贵皱着眉头,刚要开口问张经伟到底要怎么样,章星辰就已经走到了拓跋登贵的兵马的面前。
就在章星辰还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拓跋登贵的兵马厉声呵斥了章星辰:
“站住,你干什么?”
这一声呵斥出来,可不打紧,张经伟背后的这40多个人,立刻快步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你们干什么?要动手是吗?来呀。”
眼看着是要动手了,张经伟看到自己这边的人马站位已经足够好了,连忙开口大喊:
“都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
喊完了话之后,张经伟又对着拓跋登贵拱了拱手,说道:
“将军,不好意思,我这些手下都是淮阳王亲自训练出来的好手。对淮阳王那是仰慕的紧,特别是这个家伙,那可以说是和淮阳王一起长大的。眼看淮阳王就在前面了,难免担心,所以想要走前去看一眼,希望您不要介意。”
拓跋登贵自认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知道人死了之后,两个时辰之内,身体上就会出现一块一块的瘢痕。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淮阳王已经死了,他还特地在军中找来了擅长胭脂水粉的士兵,在淮阳王的脸上铺满了粉。
别说是接近200米的距离,就算是到了近前十步,也绝对不可能有人发现的了,此时被绑在柱子上,垂着头的淮阳王已经死了。
原本拓跋登贵还担心张经伟会搞什么小动作?此时看见张经伟带出来的人马,竟然这么的在乎淮阳王,在如此时刻,哪怕是走进两步,都想要在看清楚一点淮阳王。
他不由得对自己的计划更有自信了,也更加的坚信,这一次谈判能如自己所愿。
所以面对这小小的冲突,他当然是不在意的,对着身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人不要动手。
张经伟笑了笑,对着拓跋登贵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多谢将军的宽宏大量,我就这么回去,自然无法交差,但是我要是带上一封将军的手书回去,这样就可以取信于人了。”
拓跋登贵听到这话,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纸笔,要是还要再等一天的时间再谈过,他可等不了。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张经伟滋啦一声,在自己的白袍上撕下了一块白布,然后刷的一声,把自己随身的匕首给抽了出来。
这举动可不得了,立刻让拓跋登贵身后的那些士兵心头一惊。刷的一下,把手放到了刀上,就要抽出刀来。
try{ggauto();} catch(ex){}
却没有想到,张经伟把匕首给拔出来了之后,直接在自己的手掌上刷的一下来了一刀。
然后手就这么捧着,手上的伤口因为这一刀的原因迅速的让手掌捧成的那一处凹槽积满了鲜血。
然后他就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把那匕首给塞回了那匕首壳中。
然后那一只满是鲜血的手,缓缓的伸向了前方,对着拓跋登贵说道:
“将军,请!”
拓跋登贵看着张经伟眯了眯眼睛,张经伟这一番举动可不简单,若非有勇有谋,性格坚毅之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此时张经伟都要来投降了,哪怕张经伟有头脑,有勇有谋,在他看来,自己也完全能够掌控的了这样的人才。
拓跋登贵因为之前张经伟提条件的原因轻看了张经伟一些,此时却觉得张经伟是一个人才,不过也仅此而已,没有提起任何的防备心理。
拓跋登贵伸出手,在张经伟捧着鲜血的手上点了一下,然后在张经伟放在桌上的白布上写了起来。
将自己开出的条件完全写上去后,他又在角落里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然后他一手放在了白布上,用力一推,手一扭,将白布前后掉了个个,推到了张经伟的面前。
这张桌子长约80厘米左右,正常人的手臂,哪怕伸长了,也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所以拓跋登贵在做这些的时候,身子不自觉的微微站起了一些,在推动白布的时候,身子往前倾,让自己靠近了张经伟一些。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经伟刷的一下,把自己满满半捧的鲜血挥洒到了拓跋登贵的脸上。
然后迅速的把桌子一抬,朝着拓跋登贵就撞了过去,与此同时张经伟也大喊了一声:
“动手。”
因为张经伟接二连三的举动,再加上此时,连投诚书都已经写了,所以防备着章星辰他们的那些士兵突击此时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张经伟一动手,他们看着吓了一跳,但同时也让他们的注意力往张经伟这边转移了过来。
章星辰这些人却恰恰相反,他们早就知道,接下来肯定是要动手的,所以时刻准备着。
这有心算无心之下,又加上个个都是军中好手以及皇城司里面的高手,当即,这些拓跋登贵带来的人马就如同被割的麦子一样,瞬间倒下一整排。
而张经伟这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有这一身的蛮力,要是正面对敌,自己可能在这个拓跋登贵的手底下走不过两招。
所以,他一开始就先用自己的鲜血糊了他一脸,鲜血这东西,别看跟水一样,但是糊在脸上的时候,一旦凝结起来,却跟胶水差不了多少,可以直接把人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给粘住。
这拓跋登贵失去了双眼的暂时使用权,也并不是说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所以张经伟又直接掀桌子,直接朝着人撞了过去,这一撞,用足了张经伟全部的力气。
拓跋登贵也反应足够迅速,当即弹跳起来往后退去,同时腰上的刀也被他拔了出来,唰的一声朝着前方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