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伟发现柳眠唐现在是越来越妖娆了,以前的时候像这种妩媚中带着撒娇的话,柳眠唐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此时却能够张嘴就来。
这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让张经伟不自觉的就感觉到浑身发硬,张经伟不敢再继续捉弄柳眠唐了,要不然就只能够辛苦柳眠唐或者辛苦自己了,这两者哪一样都不好。
他一翻身躺到了另外一边:
“睡觉。”
刚刚张经伟是趴在柳眠唐的身上的,柳眠唐当然察觉到了自己丈夫的变化。
她骄傲于自身的魅力,能够让丈夫如此的痴迷于自己,不自觉的就轻声娇笑了出来。
张经伟在旁边听到了笑声,恶狠狠的说道:
“笑什么笑?你不累吗?真惹起火来,你今天晚上就别睡觉了。”
柳眠唐听到这话顿时浑身一僵,乖乖的哦了一句,老实了下来。
张经伟背着柳眠唐躺了一会,怎么躺怎么不舒服,一个转身,把柳眠唐搂在了怀中,温香暖玉在怀张经伟这才感觉到舒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盼儿就醒了,她原本是打算一大早就拿着画去交给皇城司的。
可是她七点多起来,张经伟他们夫妻二人却要11点多甚至12点才会起来。
要赵盼儿自己一个人拿着画去找皇城司,赵盼儿心里头还真的是有些发怵。
她就想着,让张经伟派两个人,跟着她一起去。
起床后来到张经伟和柳眠唐居住的小院,被下人给拦了下来,并且被告知张经伟和柳眠唐现在还没起床。
古人讲究的是一日之计在于晨,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了,在古人的观念里,此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哪有人会睡到这个时间才起床的。
不过既然人家夫妻二人还没有起,赵盼儿也不好去打扰他们,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等了良久,快9点的时候又找了过来,这一次她又被下人给拦住了。
并且被告知张经伟他们夫妻二人还没有起床。
这就有点过分了,赵盼儿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下人在故意为难自己。
哪有人睡到那么晚还不起床的?
不过看着这下人客客气气的模样又不像是为难自己的,赵盼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询问: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起来?”
“这个要接近午时或者到了午时才会起。”
赵盼儿听到这话,忍不住侧头摸了一下自己光洁的额头,她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谁家好人家睡到午时才起床的:
“他们一直是睡到这个时辰才起的吗?”
“是的,赵姑娘,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情的话,一般是得接近午时才会起床。”
两人说着这话的时候,赵高刚好巡视到了这边,不过并没有出声。站在远处,静静的观看着。
“那就不能进去,先把他们叫起来吗?”
这话说出来,这名下人有些为难了,家里面的下人全部都还记得,当初张经伟去考科举的时候就是大早上的被人叫起来的。
当时的他全程冷着一张脸,是个有眼睛的就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很想要骂人。
也就是当时叫张经伟的人是柳眠唐,换个别人恐怕早就被骂的狗血淋头了。
张经伟平时的时候也是很和善的,几乎看不见他发火的时候,可是那一次起床后全程冷着脸,身上的气势十分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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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人这个时候可不敢进去叫人,赵高听到这话也连忙出面:
“赵姑娘或许不清楚我家少爷,要是没有睡够,被人叫起来脾气可不太好。
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敢触这个霉头,赵姑娘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老奴,要是可以办,我直接就给您办了,没有必要去打扰少爷休息。”
“好吧,那赵管家,你叫两个下人陪我一起去一趟皇城司。”
这原本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只是赵高听见竟然是这事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了起来。
虽然现在是白天了,但是因为事情来的匆忙,还在外头收集信息的高手还没有调回到府邸里面,所以巡视的人手还有些不够。
毕竟比起真州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侯爵府可大了不止一倍。
当然了,派出去两个人,把侯爵府的巡视工作放松一点点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是出了疏漏,这个结果谁敢去负责?
听说了赵盼儿的要求,赵高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这不行。”
拒绝了后,又想想张经伟的所作所为,以及对赵盼儿的态度,觉得眼前这女子以后有可能也是自己的女主子。
可别给整误会了,这才又一脸为难的解释:
“赵姑娘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您也是知道的,不妨跟您说,昨天晚上。
欧阳旭的那个老师,堂堂五品官员被屠了满门,而且非常凑巧的就是在我们去拿画的时候。
我派出去拿画的人差点就折在那里了,这太巧合了,可能是冲着少爷来的。我们这才加紧了府邸里面的保卫工作。
这个时候人手真的很紧张,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来陪您去皇城司总部。”
赵盼儿听到赵高的拒绝,还以为赵高是在为难自己,只是派两个人随自己出去一趟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这都要拒绝,不是为难自己又是什么?
只是还不等赵盼儿多想,赵高合情合理的解释又让赵盼儿觉得,这确实是有点为难赵高了。
因为听说了柳眠唐的分析,赵盼儿也清楚小韦的身份不同寻常。他的安全问题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既然等不到下人陪自己一起去了,那就自己去吧,反正这汴京城里面也还算是治安良好。
虽然有点怕皇城司的人,但也不至于说真不敢去,只是有人陪着,她能安心许多而已。
“那好吧,那赵管家你给我一辆马车,我自己去。”
赵盼儿原本以为这要求总能答应了吧,却没想到赵高依然坚决的给拒绝了。
甚至这回拒绝的更加的干脆,更加的坚定:
“这更不行了。”
这回真是泥人都还有三分火气了,这不行那不行的,这要是没有个合理的解释,哪怕是以赵盼儿的脾气也得发出火来。
赵高也清楚,这必须得解释清楚,要不然这个有可能是未来主母的赵盼儿就得记恨自己了。
想想也是,这个不行那个又不行,明明都是很简单的要求自己,却断然的拒绝了人家,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就更何况是赵盼儿了:
“赵姑娘是这样的,虽说这一伙人很有可能是冲着我家少爷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冲着您手里的这幅画来的。
毕竟您这幅画牵扯到了谋反的大案,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好,您要是出了事,老奴万死,难辞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