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有了父亲就不用流浪的。”
“真的。”
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那是一个简单的有些破旧的夹克衫,当然,对于这个冬天而言可能有些儿戏。但是,现在无关紧要了。
人类引以为傲一点就是把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演变成对自己磨练的假说服。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静静的靠在栏杆上。打开了身上最后一罐啤酒。
“噗呲——”
嗯,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开罐声。
“怎么?你也想喝?”
…
“不好意思,是最后一罐了。”
…
“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
如果说,周围人有在看我的话。我是说如果。他们会意识到一个五官长的还算端正的小姑娘,或许是一个精神病。这个人干嘛在自言自语哦。
但是更冰冷的现实就是,压根不会有人在这个寒冷刺骨的冬天。在乎这一个无关紧要的shabi。
“当然。”
……
“我并不渴望得到他的爱。”
……
“我说了我没有。”
……
“看多了网文,以为自己是天命?真是可笑。”
我并不幻想什么。我也没有渴望的东西。
“嘟……”
“叠个千纸鹤~再系条红飘带~愿善良的~~”似乎手机在振动。我犹豫了一下。
我其实不愿意听下去这个手机铃声。真的很难听。
“你在哪儿?”
我以为电话里的声音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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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错了。
“别去。”
一个磁性的男人嗓音。
6翻了,妈的。我以为他能憋出什么好p。结果就这?两个字的重量。这么沉重吗?他以为他是谁?高冷男神?
“绝无可能。”
我拒绝了他。虽然我们并没有明说什么。
“……”
“你应该知道的。你无法改变结局。或许你的到来,才是推动萤火虫计划的一环。你听我的。也许只要静观其变。才会引起变量…到时候,你也不用面对……”
他话真的多。多的有些厌烦。我似乎很讨厌有人跟我说很多的话。因为印象里的父亲。很少对我说。
“我妈。死了。”
我不咸不淡的说出这句话。说完还不忘记给自己灌了一口啤酒。
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啤酒是苦的。
可是。好咸。
“小妤…你听我说。阿姨的事儿我们也表示难过。但是你现在所做的行为……”
“嘟嘟嘟…”
天啊。谁她妈想听长篇大论,以及敷衍性质的博爱关怀。从而达到给我洗脑的地步?
失心疯了吧。这人。
“哐当———”
瓶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还是这么悦耳。
“真咸”
我若无其事的砸吧砸吧嘴。看向了湖面。似乎在记忆里。那个人也是跟母亲在这种场景下认识的吧。
“无所谓,我会出手。”
透过湖面,我似乎看到了那个。手臂上有着树苗纹身的金发男人。
“程意。你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