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日，周一。
一大早，张凡没去报社，而是在家附近的报刊亭转悠着。
今天是报纸上市第一天，按照孙成明的说法，报纸会随着早报一起送到报刊亭。
张凡已经在报纸堆里看见了先锋电脑报，摆在一众计算机报刊中间。
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上班的人来买报纸，张凡注意到，大多数人是买壹周电脑报，还有一部分人买的是其他计算机报纸，只有少部分人注意到先锋电脑报，买了一份。
这一期的先锋电脑报纸其实看点满满，除了知识版权的文章，硬件部分有最近火热的硬件评测，包括华威公司一些硬件产品的介绍，软件重点是3D绘图全家桶的介绍，游戏更厉害了，经过赵萍萍日以继夜的奋斗，在国外暗黑论坛扒到了秘技，根据这两期其他报纸的推测，还没有在国内公布出来。
整个报纸的排版，包括页眉页脚都是精心设计的。
当然，作为一个离开市场半年的报纸，指望一上市就大卖，那是开玩笑，爽文也不能这么写，不过，张凡还是期待能够有一个理想的结果。
转到早上10点，见路上来买报纸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张凡才回报社。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张凡都抽时间在外面转悠，有时候早上，有时候中午，有时候晚上，看报刊亭的情况，看得多了，他发现一个问题。
回到报社，他把孙成明叫来，问他：“我这几天都在报刊亭那看，发现个问提，就是有人来买报纸的时候，有时候他会问一句，还要不要别的，比如，我看见买体坛的，就会问一句晚报到了，要不要。但不是每个人都问，每次说的报纸也不一样，是为什么？”
孙成明答道：“一般这样的就是熟客，知道他会买什么，所以多问一句。还有种情况，就是报纸有特别奖励，会这样问。”
“什么是特别奖励？”
“这种报纸就是不走邮政，直接由自己的配送送到报刊亭的，我们给邮政不是30%吗，报刊亭一般进来会分20%。直接发行的报纸，他们把这30%都给报刊亭，报刊亭就是多推销一些，卖的多赚的多嘛。”
“那我们能不能自己发行？”
“不好搞，不是说不行啊，但是现在量不够，能自己发行的，大多是报业集团，比如京城晚报，同一家里面还有日报、商报、青年报、时报、信报等等，光晚报，一天就是100万份，所以，他们可以专门组织人员配送，我们就这一张报纸，送完周一就没了。”
“哦，这个意思，那我们能不能招晚报来帮我们发行？”
“那不可能，自己建的只会发自己家的，当然，也有两三家合起来建一个的，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们的体量太小，不值当。”
张凡了解了，想让报刊亭帮忙推销，就得给的钱多，但是钱已经给了邮政，邮政给多少他们，邮政说了算，自己也没法单独给。
想来想去，张凡又想回了之前说的社区发行这事，虽然已经验证小卖店不靠谱，但是通过某种方式激励依然是讲的通的。
张凡在白天的工作结束后，就在报社不出去，想着发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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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网站交给了赵萍萍统筹，她正在找办公地点，找到后就开启招人，初步计划先招个技术经理，大概3、4个人把网站先搭起来，然后再加入2-3个编辑，以及1-2个运营、商务一把抓的，总共人数控制在10-15人之间。
她游戏版面的事情张凡让齐嘉卉配合着一起做。
所以在网站搭起来之前，还不需要他做什么。
李雪看他的样子，也没敢乱出主意，就是每天也陪着晚下班，办法还没想出来，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随着时间流逝，报纸已经发行了两期，孙成明做了一下回访，从企业用户那边得来的反馈非常好，并且续订明年的意愿很高。
普通用户这里也很不错，觉得报纸的可读性很强，相对于其他报纸，每页上面的内容更加有深度，续订意愿也很高。
但是这部分用户短时间内无法增长，只能从报刊亭打主意了。
现在报刊亭每次送回来的报纸大概在20%左右，也就是有1万份会被退回。
这个数据其实已经很好了，但是对于张凡来说，还是没有达到目标。
7月17日，又是一个周一，第三期报纸发行。
张凡出门后，依然是从门口的报刊亭前面走过，无意中发现在它旁边多了一个饮料机，里面是清一色的可乐等碳酸饮料。
“大爷，这个饮料是怎么卖的？”
报刊亭里坐着的是一位戴着眼镜，憨憨样的大爷，见张凡问他，说道：“可以直接买，也可以换。”
“换？怎么换？”
“就是这几份报纸，晚报、商报这些定一个月的，就可以拿一瓶饮料。”
听到这里，张凡脑子中突然灵光一现。
“谢谢大爷。”他很有礼貌地道谢，然后飞快地往报社走去。
大爷凌乱地看着他，谢啥？你倒是订啊，天天在我这转悠，也不见你买一份报纸。
回到报社，张凡叫来赵萍萍，帮他算账。
“假如，我想卖N份报纸，送对方一份不超过5毛钱的报纸，在不亏本的情况这个N等于几最合适？”
张凡直接抛出问题。
赵萍萍心算了一会：“如果完全不考虑赚钱，2份就能送一份，假如想赚到原来的钱，也就是5万份的钱，那么每3份送一份，卖到10万就等于原来5万的钱。”
“好，那么现在开始，在报刊亭买我们的报纸，有一个抽奖券，抽中后免费送一张5毛以下报纸，任选。”
“那这个应该怎么做？”
“那这个就是孙成明的事情了，不管他是在报纸上印个标，还是附个兑奖券。”
“会增加成本的。”
“应该很低，像刮奖那种的一个小卡片，成本也不过1分钱。”
张凡把主意告诉了孙成明，至于怎么和邮政结算，邮政怎么和报刊亭结算，这就是他的专业范围了，张凡也不准备介入太深，自己本来也不懂这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