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你这段时间还是将主要精力用在对付唐门分部上,能够尽快将这些分部拿下就尽快拿下”
“我也会让人去查那些唐门人员的行踪的,这些唐门分部里的人只剩下十几二十人,大部队也不知转移到了哪里去,这让我很是不安,不将其找出来解决,恐怕会是很大一个变数”徐朗担忧道.
占据唐门分部其实只能说是成功了一部分,让唐门的人失去了一个明面上的据点而已,将这些人找出来才算是真正的将一个分部灭掉了。
而如今他们还没有找出这些藏起来的唐门人员的行踪.
“对了,你要不试试用摄魂铃审问那些被抓的唐门人员,他们可能会知道那些唐门人员的行踪”徐朗突然想到了摄魂铃,期待的看着辰安。
后者微微一笑,坦白道:“其实我早就用摄魂铃审问过他们了,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那些唐门地下避难所的位置,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一是有私心,想要将被转移到地下避难所的唐门资源尽可能的占为己有”
“第二个原因则是不想要过早的打草惊蛇,先让他们误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这样等我们将所有唐门分部都拿下后他们依旧会留在那避难所中,不至于再度转移走”
“这段时间,我们就可以有所布局,现在那周围埋伏好,等准备好了,再一鼓作气的对所有避难所动手”
“这样也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些唐门的资源他不是很想充公直接给联邦,但让他老师他们来分一杯羹还是可以的,这算是自己人。
而且,自己想要在一天内将这些地下避难所的唐门人员一网打尽还需要他老师,师伯的配合,光靠他自己还有帝天等强者那是肯定办不到的。
就算十分钟能将一避难所中的唐门人员都制伏,想要解决两百六十八个地下避难所的唐门人员也需要两千六百八十分钟,是四十多个小时,差三个多小时就是两天时间了。
这段时间,足够情报泄露,让其他地下避难所的人员收到消息撤走了.
这还是将帝天他们的能量算做无限,不记消耗的情况下。
实际情况下,估计也就连续战斗十场也就会消耗的差不多,补充就算是有岁月琉璃盏的时间延缓,也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这般算下来,实际消耗的时间还会更长。
仅靠他们是绝对做不到不放过任何一个地下避难所的,必须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徐朗惊喜起身,忍不住叫好:“哈哈,你小子做事还真是让人省心啊,不仅找出了唐门人员的落脚点,还考虑的如此周到,好,实在是好啊”
徐朗赞赏的拍着辰安的肩膀,对这个师侄是说不出来的满意.
“你将已经知道的唐门避难所位置告诉我,我立即安排人去埋伏”徐朗道.
“这没问题,但我觉得暂时先把人召集好就是,不要跟他们说是要去埋伏唐门,就说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随时待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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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将所有地下避难所的位置都获知了,打算行动的时候,再让他们去那附近埋伏也不迟”
“这样能够最大程度的避免情报泄露,从而让那些唐门人员惊醒转移,我们内部的人也不是绝对可信的,再就是这么早去埋伏,难免会闹出些动静,从而被唐门的人注意到,这也会增加暴露的风险”辰安道.
徐朗认真想了想,认可的点头,看辰安的目光是越发满意了,这想的比他还要周全一点,他知道这些人的藏身之所,所想到的就是先过去埋伏,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听辰安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不够谨慎.
“就按你所说的办,我会立即召集人手让他们随时待命,不过可能没办法召集太多”
“毕竟涉及到的是两百六十八个唐门分部,每个分部按照五百人规模来配备,也需要十几万人,这召集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召集一些不是我们徐家收下的人才行”
细想一下,徐朗又有些高兴不起来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啊,那些地下避难所中肯定有不少唐门强者,派五百精锐过去都未必能将他们拿下,自己这边损失还不会小。
辰安也有考虑到这一点,道:“也不一定是要直接靠埋伏的人将那些唐门人员拿下,让他们紧跟着这些地下避难所中的人就行,不能让他们失去踪迹,到时候我会带人过去解决的,只是这样会麻烦一些而已”
“似乎也只能这么做了,对付这些唐门的人,还是需要顶级魂师强者才行,靠其他人,对付起来很难,而且动静也会很大,可能会造成许多无辜人员的伤亡”徐朗道。
突然发现,对付史莱克学院和唐门是很依赖辰安还有他身边的强者的,那几位极限强者对整体的战局影响太大了。
许多事情让他们出手和让其他人出手,会是两种局面,这一点,从占据唐门分部的难易程度也就能看出来.
“这件事你们出力如此之大,到时候缴获的战利品就由你们全权分配了,我会帮你们搞定联邦这边的,无需上缴给联邦”
徐朗说起了唐门的那些财物,他是对那些东西很动心,但并不想和辰安抢什么.
“唐门的那些财物很多,我自己一个人独吞的话,如何将其转移都是一个麻烦事,到时候还需要老师和师伯们的帮忙,将这些东西转移后,我们对半分”辰安笑着道。
相比于独吞这些财物,还是更希望借此维护好自己和老师,师伯他们的关系,他们不仅要有师生情分,还要有利益绑定,这才会让彼此的关系更牢固.
“你小子…”徐朗笑着拍了拍辰安的肩膀,没有与其谦让,面对这么大的利益,他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只是不好意思跟辰安这个晚辈开口要而已,现在他自己提出,而且还比较真诚的样子,那他自然是不想虚伪的谦让,在心中默默的将这份情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