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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喝了几口水,喘着粗气,又喊着要尿尿,张兴明又扶她去卫生间,等她尿完了帮她擦了屁股她又说热,又说要洗澡,张兴明把她扶进浴缸里,扒光她身上的衣服拿到外面,又回来给她放水,等水放好人家睡着了。
张兴明拿浴露来帮她洗了洗,然后把水放了,拿大毛巾擦,擦完把大姐半抱半扛的弄到床上,给她套上小裤裤,这一番下来张兴明是一身大汗,十一岁的身子还是小了啊。
缓了几口气,自己又重新洗了一遍,擦干回到床上,大姐已经把被子蹬到地板上去了,赤身裸体的仰面大字型斜躺在那。
把被子捡起来给大姐盖上,香岗的冬天虽然赶不上东北,但还是有点凉的。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木友德有点尴尬的站在外面,她老婆要洗澡,两人来了这么多天也没洗过澡,不会弄,张兴明就笑,穿上衣服走过去教他们使用浴缸设备。
等弄完了回到房间,张兴明是一点也不困了,就是累,坐了一会轻步走到客厅,准备弄杯咖啡喝,经过木友德他们房间,听到木嫂嗯哦啊的声音,一看,刚才出来门没关严,这两人也没看,现在估计是在演大片了,伸手帮他们把房门关好,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窗外一片静谧,大海像镜子一样散发着深兰色的幽光,船只的灯火通明,远处对岸一片灯海,仿若回到了后世,张兴明静静的坐着,从茶几上拿了根烟点着,记忆打了开来,如潮一般涌上心头。
自己是不是去找找?
半咪着眼睛,张兴明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想着,上一世一幕一幕在眼前滑过,几个女人的形像走出来,在他眼前扭动着,嘻笑着,哭泣着,这一刻张兴明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只是默默的看着,心里酸着。
张兴明上一世前后有五个女人,结婚的有两个,陪着他渡过了不同的时光,那几个露水姻缘的就算了,但是几个无论如何也忘却不掉的,张兴明却无法不想。
想一想,现在她们也都十几岁了,自己最后一个女人最小,也是生活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现在八岁,上小学了吧,不知道她小时候什么个样子,她总说她自己小时候漂亮乖巧招人喜欢,是不是去看看?
第一任妻子生下了大女儿,也是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近到就在隔壁教室里。
他们初中在一个学校,职专又是一个学校,大女儿的面容在眼前晃动,今生,要怎么办?事情是在改变的吗?事情会不停的重复吗?可是,难道真要重复上一世的经历吗?他在心里纠结着。
离婚后,张兴明遇到了自己的第二第三个女人,加起来度过了五年多时间,不过并没有谈婚论嫁,他就因为一些事故离开了家乡,从此飘泊四方。
然而,有些事情,是刻在了骨头上的,越是时间久远,越是铭心,怎么能忘得掉。今生还要继续吗?还要去再续前缘还是远远的看着她们成长结婚生子?
自己的第二任妻子这会儿快上初中了,她比自己大三岁,却总说是同岁,却不知道她妈妈给说漏了嘴,她现在已经开始人生中最灰暗的那段生活了吧?要不要去帮帮她?
她是张兴明上一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最短,但是记忆很深刻的女人,小女儿乖巧的样子浮现出来,今生还能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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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儿,是张兴明心底的禁区,他想她们,时时刻刻的想着,牵挂着,一起到今生可能不见,心里就有一种绞着的痛苦。
张兴明上一世的第二任妻子是巴渝人,家里排行老大,有一个弟弟,父亲是70年代大学生,在离她老家几十公里的地方做教师,和她母亲带着她弟弟生活在那边,而她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上初中。
张兴明去过那个老宅,典型的巴蜀农家那种四合院,院子很小,有一棵老树,屋子很高但很窄,窗很小,阴暗潮湿,屋里总是昏暗阴冷的,从屋里抬头就直接看到屋顶上的瓦,白天太阳光线会从瓦的缝隙里透下来,斑斑驳驳的映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
她住的是一张古老的木床,有脚踏有雕刻的楣头那种,床就挨着后窗,窗外是一个土坎,土坎的最下面也比窗稍高些,向上斜去,离窗最近的地方只有二米的距离,她的奶奶就埋葬在这里。
坟茔距离后窗只有四米多五米不到,比窗还要高出很多,下雨的时候呆在屋子里,就可以看到雨水从奶奶的坟茔边上流下来,流到窗下,顺着墙根流出去。
初一那年,她的爷爷搬到她大姑姑那里去了,她们那里叫大爹,她就真正的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小院子里,守着她奶奶的坟茔。
也是在初一这一年,同学们来家里玩,同学的一个哥哥也来了,没想到的是这个让她有好感的,同学的这个哥哥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在她住房隔壁谷草垛上进入了她。
因为年纪小不懂又紧张,把她的下面弄撕裂了,从此她就尿床,在学校宿舍睡上铺的时候,尿水浸透了床铺,滴到下铺同学的身上,在同学中传开来,她被迫退学转学,从此性格变得沉闷呆板,沉默寡言。
高中毕业她来到父母工作生活的城里,在一家百货公司卖衣服,被一个有妻子孩子的男人相中了,经过半年的追求,她陷入爱河,这个男人离了婚和她住在一起,不过好景不长,最后这个男人又回到了原妻的怀抱,复婚了,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她的生活。
她从此放纵自己,喝酒赌博,直到遇到张兴明,两个人结婚生下了张兴明的小女儿,那时候张兴明因为工作关系一年回两次家,每次只能呆上几天半个月,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短,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再加上南北的生活习惯差异,表达方式的差异,性格上的差异,最终选择了离婚。
随后张兴明遇到了自己上一世最后一个女人,一个直到回来还在一起的女人。
烟抽完了,咖啡喝完了,张兴明的眼睛湿润了,那些人啊,都还好吗?
咬了咬牙,张兴明决定去寻找她们,改变她们的命运,不让她们再走上上一世的路。
重生回来最大的意义,不就是改变已知的未来吗?
不知道几点回的卧室,大姐睡的正香,因为喝了酒还打着小呼噜,额头上有汗水,看她睡的姿势,张兴明就摇摇头,这四仰八跨的姿势还哪有一点淑女有感觉。
钻进被窝,大姐的体香在被窝里弥漫。
骂了自己一句,张兴明躺下,睡觉。
前前后后花了五六天时间,事情都处理完了,大联那边自有郭总负责,张兴明只是出钱就好,也就不用去操心。
几个人在香岗又玩了几天后返回了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