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厉墨彦别墅不久,两只狗子就乖了,被包子驯得乖乖蹲坐在路灯下,接受批评教育。
“卤蛋、辣条!你们为什么咬我三伯?三伯他是我三伯!”小包子拍着它们的脑袋道。
呆萌的两只狗子歪着头,傻乎乎地看着他。
“卤蛋辣条从没这么凶过,它们从不咬人的。”小萌萌坐在一旁椅子上,双手托腮道。
厉聿隽倚靠路灯,嘴里叼着烟。少年眯着眼,若有所思。
虽然家里以前不让养狗,但他记得,三叔以前很喜欢狗,刚刚说讨厌狗……
“它们可能是第一次见三伯吧。”小包子单纯地想,“你们记住了,那是三伯,以后不许再咬他!”
两只傻狗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摇着尾巴。
不一会儿,另外两只狗子也被另外一对哥哥姐姐牵了过来,它们分别叫娃哈哈、爽歪歪。
沙雕名字都是包子那吃货妈给取的。
……
厉墨彦站在二楼阳台罗马柱一侧,嘴里叼着烟,看着不远处路灯下的少年和孩童,以及见他就咬的狗,眼底里的狠戾毫无遮掩。
前世今生之仇。
杀了他们,都已难消他心头之恨。
何不让他们自相残杀,亦或是尝尽人间疾苦?!
男人紧紧握拳,手骨出清脆声响。
***
外面狂风呼啸,室内,暖气很足。
充满民国复古风情的房间内,灯光散出晕黄的光亮,女子披头散,穿着真丝套装睡裙,坐于贵妃椅上,右手持红酒杯。
左手上缠着黑色吊绳,末端是润白剔透小巧玲珑的骰子,骰子内嵌着一颗红豆。
黑、白、红,三色配在一起,高级而优雅。
她歪着头,仔细欣赏着这他亲手制作的小物件,骰子有六面,磨一面都得大半天工夫吧?
入骨相思。
灯光里,这小吊坠愈精致、温柔,她也心悸着,心脏悸动得有点疼。
他们都是疯子吧,仅仅因为一个梦,单相思对方多年。
在不久之后,她明白,原来,那不是梦。
原来,他的入骨相思,是真的。那么深、那么沉。
卫生间的水声消失,她的心悸变为另外一种,将吊坠挂脖子上,少女怀春般等他出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她娘家过夜。
穿着睡袍的男人,擦着,直奔铁艺风格的床,掀开锦被,躺下。
她愣了愣,走到床边,他长臂一圈,她趴了下去。
“睡觉。”男人闭着眼,淡淡道。
“老公,我还不困……”她在他胸口蹭啊蹭,娇娇道。
据说吃羊肉暖身又暖肾,可能是真的,体内躁得慌。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以及男人轻浅均匀的呼吸。
“老公?”她抬起头,手拍上他的脸,被捉住,“老婆,睡觉,乖,别闹……”
躁躁的小娇妻:“……”
呵呵。
他又秒睡。
她希望他秒睡的时候,从不秒睡,不论她怎么压他都没用,越压,他越兴奋。
不想他秒睡的时候,丫倒好,她一压就睡!
漫漫长夜啊……
她索性拿出手机看某宝直播,跟着某魔鬼买买买,屯了一堆零食。
过了午夜12点,她才睡去。
气人的是,一早睡得正香,他却闹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