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这位是谁啊?瞅着面生的紧啊!”
见傅婉清居然破天荒的对一个陌生男人笑了,旁边那为俊俏青年不干了,不爽的嚷嚷了起来。
在说话之余,他刻意把上的内劲外放,双眼弥漫着浓郁的杀气,想要以此警告秦羿,别不识趣。
“秦先生,这位是段家的二少,段慕文!”
傅婉清顿时恢复了冰霜之态,淡淡介绍道。
“走吧!”
秦羿连个正眼都没给他,直接一把拨开了杀气腾腾的段慕文,拉着傅婉清,往门口走去。
当秦羿牵住她的手时,傅婉清躯一颤,脑子里顿时如闪电掠过,乱成了一片。
她是何等倨傲,平时跟一般男人说句话都嫌累赘,此刻任由这家伙牵牢了手。
更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恼意,相反那冰凉的手心,让她心中dàng)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涟漪!
她悄悄的往秦羿望了一眼,第一次觉的那清秀、白皙、冰冷的轮廓,是如此的好看,令人心碎!
“婉清!婉清!”
“艹!”
段慕文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长衫土包子牵走了心中的女神!
更客气的是,傅婉清居然没反抗?
这他娘的不是见鬼了吗?
要知道平时,哪位大少要离她一尺近那都是天大的恩赐!
段慕文可是堂堂段家二少,华夏十少中,第二少段慕武的亲弟弟啊。
一提到云海段家,谁敢不给他面子?
现在倒好,被一个该死的土包子抢了风头,这还得了,他赶紧跟了过去。
“云海傅家婉清大小姐到!”
门口司仪一喊,顿时吸引来了一大片的目光。
“哟,是傅小姐来了,这位是……?”
老管家亲自迎了过来,见傅婉清跟秦羿手牵手,不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朋友,跟我一起来见证单家主十年之礼。”
傅婉清很自然的介绍道。
“明白了,恭喜傅小姐,请吧!”
老管家摸了摸胡须,拱手意味深长笑道。
这话一出,众人心头都明白了,秦羿八成怕是傅家未来的女婿了。
只是让众人奇怪的是,秦羿并无不凡之处,为何就能赢得傅小姐垂青呢?
到了僻静处,秦羿松开了手,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没想到秦侯,也有占女人便宜的时候?”
傅婉清嫣然笑道。
“段家人配不上你!离他们远点对你有好处。”
秦羿淡淡道。
“他配不上我,那谁能配上我?”
傅婉清仰着圆润的下巴,幽然问道。
“离段家远点!”
秦羿说了一句,形消失在黑暗之中。
“哎!”
傅婉清悠悠的叹了口气,自是无言。
她从出道以来,便神交秦候,希望能一见庐山真面目。
然而真正认识后,却发现,这是一座只可仰望的高山,当真是让人好不神伤。
……
秦羿在黑暗中如灵猫一般,飞奔着。
明天就是单秋田借着无底渊大做文章,妄图称王之。
秦羿得找到单洛水,救出单冬野,挫败他的谋,并拿到无底渊地图。
进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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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羿发现单家倒是做了不少文章!
单洛水的气息很微弱,而且被囚的地方,混杂着多股强大的气息,显然是有高手看押!
不过这些都难不住秦羿,神识一放,很快,他就发现单洛水被藏在单府的一座假山之后的地下密室内。
秦羿掠到假山处,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外面并没有布防。
假山处有暗门,秦羿轻松便找到,潜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暗的通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霉味!
往里走了约莫数米,已经可听见有人说话。
单洛水正蜷缩在密室内,门口堆放着泛馊味的饭菜。
此刻,她披头散发,浑脏兮兮的,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
“大小姐,你还是吃点吧,你这已经整整三天没吃饭了,真要饿死了,我们也没法交差啊。”
一旁的守卫,哭丧着脸,哀求道。
单洛水抱着膝盖,那张满是黑痣,狰狞无比的丑脸上,充斥着最后的决意。
她在等一个人!
一个能改变她命运的人!
武家庄之约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那人答应过她,一定会来单家庄杀掉单秋田。
虽然只是口头之约!
但这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单洛水正是靠着这最后一点点的信念,在绝境中坚持着。
她想好了,如果秦羿不来!
七天时间,也够她绝食而亡了!
他不来,我则死!
蓦然间,她抬起头透过铁门的栅栏往外一看!
苍天!
她居然看到了那个人!
一熟悉的青色长衫,冷傲、孤清的面容,正是她夜夜铭记在脑海里,时刻不敢相忘的秦侯!
是做梦吗?他怎么会找到地下密室来?
单洛水瞳孔在迅速的放大,这太不可思议了!
“单小姐,七月之期已到,秦某赴约而来!”
秦羿负手如仙,朗声而来。
“谁?”
密室内守卫大惊,谁也没注意到秦羿是怎么进来的。
他就像是一个地狱的幽灵,突然而现。
“杀了他!”
领头的守卫大喝道。
秦羿眉头一沉,不闪不避,眼中只有那扇门,护卫们各种招式打了过来,如同挠痒痒一般。
“死!”
秦羿虚空一划,一道黑色的符咒豁然而现,化作一条黑色的火蛇,吐着信子,在狭窄的通道内张狂游dàng)。
火蛇喷出数道紫色的火焰!
如烟花一般,四散开来。
霎时,守卫们浑火起,几个呼吸间,便在惨叫声中,化作了灰烬。
“秦侯,真的是你吗?”
单洛水眼中滑落出泪花,惊喜问道。
“秦侯一诺,重若泰山!”
秦羿笑道。
“他们要开单家大会了,单秋田想借着手上假的地图笼络人心!”
单洛水惶恐道。
“你得救我父亲,只有他才能打开无底渊的神图。”
单洛水又道。
“我试试!”
秦羿用指甲在她手腕一滑,取了几滴血凝聚于掌心,感触着血液中的气息。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他即将感触到,那丝气息的时候,硬生生被某种强力给切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