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恐,震骇,sāo动。
凌天羽竟然当街灭杀火神教的教徒。
教徒,就是火神教最低级的教徒,在平民眼中也是高高在上。
四周的群民虽然惧于凌天羽,但见到他们所信奉的火神教,教徒被杀,眼中也是闪烁着怒火,心底里都在骂着凌天羽。
而那些十几位教徒,更是火冒三丈,暴戾恣睢。
“挑衅侮辱神教中人在先,又当众灭杀我教中人,当杀。”一位教徒怒声道。
“该杀。”
“杀了他。”
······
群人起喝,怒火冲天。
“杀。”凌天羽的目光冰冷刺骨,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杀意散荡而出,不怒自威,结结实实让四周众人打了个寒战,不自禁地退后了几步。
那些教徒亦是神sè惊恐,在这森冷恐怖的杀气逼压之中,那些教徒才终于醒悟,方才杀死的那人可算是他们的领,实力也是最强的。
如今,被凌天羽轻而易举的秒杀,这绝对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
但是,如果那些教徒们退却的话,那么火神教的威信就会大大的降低,想來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很快便会有神教强者前來。
想到这点,那些教徒便壮起了胆子。
“触犯神教者,杀,~”一位教徒喝道。
顿时间。
十几位教徒,便从马背上冲跃而起,手持长剑,凶凌的围杀向凌天羽。
这十几位教徒,虽然实力远不比方才的那些火衣男子,但也是玄丹境层次的高手,十几位玄丹境高手杀來,气势滔天。
凌天羽轻哼不屑,脚跟一瞪,迅捷如风,刚猛如雷,迎头的两位教徒还未反应,便身体一僵,胸口鲜血大喷,两只钢爪般的利手,狠狠的穿破了他们的胸膛。
凌天羽两手沾血,扫视着四周的那些群民沉声道:“每年以來,国中皆有上万孩子被血祭,那些都是刚出世甚至还沒有看清楚这个世界的无辜孩子,就这么惨死了,如果是换作你们,你们愿意一出生就下地狱了吗,如果那些血祭的孩童是你们的话,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助长火神教的嚣张气焰吗。”
那些群民一愣,原本还在对凌天羽指手画脚的,一个个突然间沉默了。
凌天羽鬼魅转身,又一把手擒住一个教徒,钢爪般的手掌狠很的掐住那人的脖颈,直接将那教徒的头颅卸下,鲜血喷shè,断头躯体痛苦抽搐。
“砰,~”
凌天羽重重的将手上的头颅往地上一摔,摔成肉酱。
众人惊恐不已,这手段当真狠辣。
凌天羽又道:“你们都是身为父母,你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看着你们好不容易刚出世的孩子送命吗,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些孩子很可怜吗,他们甚至连睁开眼想要看看这个新生的世界的机会都沒有,你们就不觉得痛惜吗,你们的心都是铁打的吗,是的,可能还沒有轮到你们,但这种事以后绝对会生。”
说着。
凌天羽又凶狠的锁住一人,一拳暴杀,高声道:“如果你们希望看着众多无辜的孩童丧命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们这些人,我只能说,是一群魔鬼,真正的魔鬼,这种人必须得下地狱,虽然你们还活着,但却活得连狗都不如,因为狗还要比你们更懂什么是人xìng。”
这一声,那些群众不禁触动,脸sè略显惭愧与悔恨。
“混账东西,快杀了他。”那些教徒怒红着脸,气得狂。
咻,咻,~~
两道流光,疾驰而來。
凌天羽毫无惧sè,一手一个,铛铛两声将其长剑折断,双掌握着断裂的剑锋,狠狠的往那两个教徒的丹田中一刺。
噗嗤,~
鲜血长溅,连那两个教徒丹田内的玄丹也被刺爆。
凌天羽黑眸幽深,神情冷酷至极,如炸雷般的继续沉吟道:“这些年來,火神教借予神明之名,烧杀抢掠,jān\杀无辜女子,我想请问在场的各位,你们信仰火神教最后得到了什么,金钱,财富,还是地位。”
这一声,犹如jǐng钟,狠狠的敲醒了在场的那些群众,一个个脸sè黯然,悔意增生,浑身颤动,哑口无言,更是有些在忍不住在痛苦落泪。
是的。
他们忠诚的信仰火神教,他们得到了什么。
砰,砰,~~
一拳一拳,由怒而,带着无匹的怒火,凌天羽愤怒的将剩下的几个教徒一拳轰杀,浑身已经被沾满了腥血,地上残尸,横七竖八,触目惊心。
凌天羽满脸杀气,犹如主宰生死的死亡君主,酷戾的眸子冷扫四方,心中的怒火迸,大声吼道:“什么都沒有吧,那你们信仰的是什么,魔鬼吗,你们也想要通通变成毫无人xìng的魔鬼吗,亏你们还脸站在这里,为虎作伥。”
句句如雷,骂得那些群众集体沉默,沉寂了片刻之后,许多人已经忍不住抱头嚎啕大哭了起來,跪倒在地,向苍天悔悟。
“孩子,我的孩子啊,是父亲对不起你啊。”
“我的宝贝女儿啊,求你原谅父亲,我真的错了,是我瞎了眼,信错了主啊。”
“苍天啊,求你惩罚我吧。”
······
哭声连连,一个个捶胸顿足,痛苦内疚,懊悔不已。
听着这些哭声,凌天羽心情总算是缓和了许多,脸sè平淡的说道:“你们还能够醒悟,那也算是不晚,但请你们记着,你们信奉的不是什么神教,而是邪教,它不会给你们带來什么,只会给你们带來无尽的厄运,若深陷于中,总有一天,你们都会大难临头。”
说完这些,那些群民的哭声越的凄烈了。
闻讯而來的城军,也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來。
凌天羽也觉得够火候了,不想再这里浪费时间与招惹麻烦,身形一闪,正yù离去。
突然。
一道如雷爆喝,怒传而來:“何方鼠辈,竟敢在妖言惑众。”
本來凌天羽是打算走的,但这傻逼突然冒出來的话让凌天羽感到非常的不爽。
片刻之间,一道剑气直如厉电横出,由空落地,疾驰而來。
來者是位身穿火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拥有着玄婴境修为。
玄婴境。
在凌天羽眼中,那还真是连个屁都算不上。
咻,~~
森狠的长剑,直逼向凌天羽的胸口。
面对來者凶势,凌天羽犹如青竹般挺立,岿然不动。
四周的那些民众,也沒有了先前那般对凌天羽的气怒,反而在见到这位中年男子杀向凌天羽之时,眼中徒现怒光。
凌天羽不屑一哼,赤手空拳,就这么迎着那犀利飞驰的长剑,腾手一抓过去。
那位中年男子面sè惊愕,当看到凌天羽表现出不俗的修为与强势的时候,突然有种后悔了,逞什么能出來跟凌天羽叫板。
可惜,已经來不及了。
砰,~
势浪四荡,凌天羽身形不动,一手稳稳的握着那位中年男子的长剑。
那位中年男子脸sè蜡白,满脸恐sè,以他玄婴境的修为竟然无法撼动凌天羽一分,更是轻描淡写的化解与赤手接住了自己的战器攻击。
此等修为,绝对是在玄婴境之上。
真武境。
可是,这凌天羽看起來如此的年轻,而且身份看似泛泛之辈,怎么也想不到凌天羽竟然是在扮猪吃老虎,一口要吃定他了。
但那位中年男子岂会甘心束手,暴起一拳,狂火聚腾,怒喝道:“烈火掌,~”
一掌过來,如出膛的炮弹,呼啸生风,还夹含着炙热的气息,劲力十足,可见那位中年男子可是下足了功夫想要杀死了凌天羽。
“不自量力。”
凌天羽嘴角冷笑,飘飘然的迎出一掌,对击过去。
嘭,~~
闷震的撞击声中夹杂着骨肉破碎的声音,凌天羽的拳头势如破竹,如击朽木一般,凶狠的将那位中年男子的整条左臂轰成了粉碎,漫天血雨碎肉横飞。
“啊,~”
中年男子惨叫了一声,痛白着脸,犹如麻袋般的倒飞落地。
凌天羽飞奔过去,一脚重重的践踏着那位中年男子的胸口。
这一脚,可不轻。
格勒,~
胸骨断裂,骨骼悲鸣,肌肉剧烈振荡,中年男子痛得死去活來,那爆红着血丝的眸子,怒视着凌天羽骂道:“混账东西,我乃火神教的执事火袁,你敢杀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周围的人看到火袁如此痛苦悲惨的模样,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四周的群众,竟是杀气凌凌的叫喝了起來,几乎是压抑了数十年來的怨气,此刻竟是不顾一切的扯着嗓子喊了出來。
“你···你们···”火袁呆愕了,本來自己现在这种境况,群众已经是支撑自己,而对凌天羽义愤填膺的,可是这情景实在是让火袁大掉口舌。
凌天羽森冷一笑,居高临下的藐视着满脸绝望的火袁说道:“听到了吧,你们火神教的信徒可是巴不得你这个狗东西死了呢,那么,我也只能顺从民意了。”
“你···”火袁双眼暴突,彻底的绝望了,也终于感到恐惧了。
嘭,~~
凌天羽大脚一踏,碎石飞shè,火袁的胸口被凌天羽一脚踏破,致死前那两颗充满着恐惧血丝的眸子也爆了出來。
“哈哈,痛快,诸位,告辞了。”凌天羽郎朗一笑,猛的凭空消失。
不见了。
众人一惊,回醒过來,神情激动,好似把凌天羽当作來无影去无踪的神一般。
待那些城军与一些火神教的高手赶过來之时,早已经寻不到凌天羽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