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他主动,鲜少她主动的时候。上一次,她主动讨好他,是册封她为后的那天,他被她迷的如痴如醉,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
这次……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不是又要离开。
他是彻底不信她了啊……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如同揉皱的纸,难以复原。
俯身轻颤着的樱唇,吻上了他银白色的长,一下一下,浓浓的怜惜歉意,“我真的不是放羊的。”
“嗯。”一声轻应,多少不信。
云姝忽生一股无力挽回之感,“信不信由你。我会用时间证明的。”狠狠地啄住他的唇,再不让他说一句半字。几近疯狂的厮磨咬他,流血了和血一起吞。
昏暗的地道里,紫衍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疯,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疼痛,感受得到她的存在……
“嗯~”一声闷音自薄唇间情不自禁的溢出。
……
云姝当真是几近所能的讨好他,但对整场欢事来说,她那只是一场前戏罢了。正戏依然是他的主场,一直到幕落,收场…全是他的舞台。她只能随着他颠簸起伏,如大海中的小舟随大海漂荡,不由自主……
……
情事尽,她浑浑沉沉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窝也深了不少,面色疲惫……紫衍却如采阴补阳了一般,神光奕奕。
因情事而滚烫的尖润指间,在她的胴体上沿着暧昧的花瓣痕迹,缓缓的划过,最后在她平坦的腹部停住,“我留不住你,孩子总可以吧?”
云姝昏迷中的身体,似受到惊吓般颤抖了下。
单魁在乾阳宫外候立。等着向云姝报告那些尸骨的结果。只是等了一个时辰,没等到云姝的召见,倒看到太子殿下抱着一只幼犬出来了。
“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金安。”单魁揖礼。
小洛仰头看他,“孤刚睡醒,你是谁?”
单魁顿惊,双眼难掩诧异的看着小洛。小洛口齿清晰,连说话的的语气也有着淡淡的尊位者气势。令人不敢因他年龄个子小而玩忽轻视。
更恭谨了些,道:“臣大理寺卿单魁。”
小洛继续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向娘娘面呈宫务。”
“父皇母后不在,你要面呈的事要紧吗?”
“回殿下,倒不算多紧要。”都埋了多少年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吧。
“哦,孤去玩了,你自便吧。”抱着肉包子跑了,就是一个五岁调皮好玩的孩子。
单魁久久的望着小洛跑远的小背影,“正常了?”又忙拿手中的奏折掩了口。
皇后,他知道有问题,但太子还真没怀疑过。眼下这个气色红润健康,眸亮聪慧的太子明显和之前那个痴痴呆呆苍白无魂的太子不同。特别是他的眼睛,黑得像炭光,和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
单魁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十分肯定的可能。
……
北川峒,摸了摸自己白白净净的嫩脸,再看看身上崭新的白色罩黑纱道袍。
为了收徒孙他也是拼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