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躲?你特么还敢躲!”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顿时暴怒,伸手就要去抓杨帆的胳膊,这时候,一个老鬼突然上前,拦住了那人道:“兄弟,这是堂主吩咐要抓来的女人,你可不能动手,万一打坏了,堂主一生气,估计你这边也不好过。”
听闻此言,那人的脸色一变,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嘿嘿一笑,说道:“也好也好,反正堂主享用完了,很快就轮到我们,我不着急,慢慢等呗。”
说着,那人的目光还肆无忌惮的在杨帆的身上剜了一眼,那真是目露淫光。
众人心中全都松了一口气,继续被那几个老鬼押着朝着山洞深处行走。
刚刚离开那些人没多久,杨帆便气呼呼的说道:“差点儿被那人吃了豆腐,一会儿收拾完了鸿鸣老贼,我一定将那人的手给砍下来。”
葛羽觉得杨帆这话说出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这妹子别看着娇滴滴,真要动起手来,也是一心狠手辣的主儿。
越是往前走,惨叫声就越是刺耳,很快,他们几个人看到了山洞两侧有几个牢房,每一个牢房之中都关押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不过看起来都很年轻,蜷缩在角落之中,看向这些炼鬼堂的人,目光都充满了惊恐之色。
再往前面的牢房之中,简直就可以称之为刑房了,葛羽看到,有人直接被挂在了墙上,是用铁钩子穿过了琵琶骨,那鲜血顺着胸口不断的往下滑落。
还有人是被倒吊着的,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在这些受刑的人旁边还放着几个炼鬼的法器,有一个香炉之中,不断有红色的烟雾飘散出来,朝着那些人的身体之中钻去。
一般炼化鬼物,都是要将活着的人以极为残忍的方式折磨致死,不断的加深他们的痛苦,这样才能够形成极重的怨念,而且被折磨的人世间越长,怨念越重,这样炼化出来的鬼物就愈加的厉害。
然后炼化鬼物之人再通过某种秘法,控制住这些鬼物,为己所用。
东南亚的巫术和降头师基本上都是从华夏流传过去的,他们炼制鬼的方法比华夏这些的邪门歪道还要恐怖一些,华夏这边炼化鬼物还有些底线,起码不会拿孕妇开刀,可是那边的人就喜欢炼制尸婴和婴灵等物,因为越是小的鬼物,怨气越深,都是刚投胎不久的鬼物,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那些降头师给杀了,怨气不大才怪。
即便是如此,像是女鬼凤姨这种超级鬼物,也是百年难得一见,因为凤姨并不是让别人折磨死的,而是它自己选择了用极为痛苦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化身为极鬼,这世间,极少有人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给杀了。
越是往前走,就越是让人触目惊心,葛羽看到了有年轻的女人,也同样在承受着极度的折磨。
她们被脱的一丝不挂,脸上全都是刀口,被割的血肉模糊。
这些女人已经看不出之前的模样了,那惨烈的模样,看的葛羽都觉得心底寒。
他虽然知道这炼化鬼物的方法,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杨帆看到这幅情景,更是又惊又怒。
女人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容颜了,这些邪教的妖人,为了激这些女人心中的怨念,一上来就先毁掉了她们的脸,然后再承受着极度的折磨,在路过一个刑房的时候,杨帆还看到有一个大汉狞笑着用刀子在一个女人的胸口划了一刀,等有鲜血流淌出来的时候,顺势从一旁拿出了一把盐,朝着伤口上撒去。
那女人本来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又被剧痛疼醒,出了凄厉的惨嚎。
炼鬼堂的人根本没有将这些人当做人来看,这些从外面掳来的人,还不如牲口,就是他们炼化鬼物的一个工具而已。
别说他们几个人了,就连附身在那几个炼鬼堂的人身上的老鬼,也不免各自唏嘘。
这地方就是一个人间炼狱啊。
葛羽心中暗暗誓,今天不光要杀了那鸿鸣老贼,更要将这炼鬼堂的所有人都一并铲除。
这就是一群畜生。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众人已经被四周这凄惨的景象震惊的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从前面传来了一阵儿皮鞭抽打的声响,而他们一行人则走到了这山洞的尽头。
在山洞的尽头还有一处刑房,但见一个人被铁链子吊在了半空之中,旁边有一个大汉,手持皮鞭,咬着朝着那个人身上猛抽而去,然而那个被打的人却是一声不哼,面色也看起来极为平静。
这一路走来,受刑之人无不凄厉惨嚎,这个人被打的这么狠,竟然一声不吭,的确是一条好汉子。
葛羽定睛朝着那个人看了一眼,现此人中等身材,长的有些微胖,面容看起来还有些许猥琐,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
在这刑堂之中,还有一个老头儿,坐在旁边的一个板凳上,在那老头儿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脸色红肿,站在那里哭哭啼啼,倒是有几分姿色。
“鸿鸣老贼,你就这点手段?还有没有更厉害的?”那个被铁链子吊起来的人突然嘿嘿笑道。
虽然那皮鞭子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此人依旧谈笑风生。
葛羽之前还没有进这个山洞的时候,便听一个炼鬼堂的人说,这鸿鸣老贼正在审讯一个犯人,可能便是说的这个人了。
而坐在板凳上的那个人就是这炼鬼堂的主人鸿鸣真人了?
“黑小涩,你特么打主意打到本尊身上了,竟然连贫道的女人都敢碰,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的,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再炼化成鬼物!”那老头儿咬着牙说道。
“鸿鸣老儿,你说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找这么漂亮的妞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老子这是帮你排忧解难,你特么不感激我,还要杀我,真是没天理啊。”那个被打的人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