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内竟有个类似空间的存在,在那个空间之中,漂浮着一个器皿状的东西,那器皿之中,装着少许液体,远远看去是鲜红色的,好像是人类的血液,不过萧辰也不敢太肯定。
收回元气,萧辰皱着眉头看着这块黑色令牌,感觉这东西还真挺邪门的,有了它就能控制住一个活生生的人,指使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这令牌的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科技含量,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块木头,其貌不扬,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是,虽说黑色令牌貌不惊人,但萧辰也不敢直接把它损坏,万一弄坏之后,不但没能解除控制,反而状况更加严重,那就麻烦了。
“天老,你见过这种令牌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令牌的禁制破解掉?能让唐糖不再受到控制。”萧辰实在是没辙了,只能找天老求助,希望这次他能给自己点建议。
“唔……我还不太清楚,这令牌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不过好像隐约透露出一股邪气,但是又不像邪修散出的那种,我也不太好随便下定论。”天老沉思了一会儿,谨慎的回答道,显然对这类东西并不在行。
“这……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了么?”萧辰挠了挠头,一脸苦恼的喃喃道。
“主人,我想起来了!”就在萧辰苦思冥想的时候,安小魔突然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之前安小魔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但当看到黑色令牌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些以前看到过的和经历过的记忆片段,在那些记忆当中,好像就有类似的东西!
“想起什么来了?你赶紧说!”萧辰急切的追问道。
再次确认了记忆里的片段,安小魔一字一句的推断道:“据我所知。这个令牌里面,储存的应该是一滴唐糖姑娘的精血,用来和她的大脑建立血脉的联系,就像个遥控器一样。”
“哦?那是不是把那滴精血取出来,就可以去除控制了?”萧辰一扬眉,打量着手中的令牌。计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完全摧毁这令牌内部的空间。
“估计不行!”安小魔的声音有些遗憾:“令牌只是一个控制的媒介而已,关键还是要化解她服下的生化药剂,才能使她真正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居然这么麻烦?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萧辰皱了皱眉头,看着闭目休息的唐糖,提出自己的想法:“比如用天材地宝或者修真者的元气,能不能把唐糖体内的生化药剂逼出来?”
此时萧辰的心中已经把明这种生化药剂的人骂了几百遍,还有唐钱领那个傻泡。如果不是因为他要修炼五毒秘籍,唐糖也不会变成这样!
“这个我不太确定,不过在我的记忆中,这种药剂是在人的大脑里挥作用的,如果用元气强行逼出来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恐怕……唐糖姑娘的大脑就会因此受损,严重的话还有可能会危及生命,主人你也知道。人类大脑其实是很脆弱的。”安小魔无奈的说道。
他也很想帮上点忙,可是现实情况摆在那儿。安小魔也是束手无策。
“……算了!不能冒这个险,还是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之后,亲自去唐家一趟吧!”萧辰思索了很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他再怎么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也不能拿唐糖的命去冒险!
把黑色令牌收进了怀里,萧辰伸手帮唐糖整了整凌乱的秀,然后盘腿坐在床边,开始修炼起来,脑海里则计划着去唐家的事宜。
松宁市,某座别墅外。
一个长相可爱,胸前波涛澎湃的女孩拎着两大包行李,站在别墅门前,掏出钥匙熟练的打开了别墅大门,然后随手将行李往地上一丢,笑嘻嘻的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嗷嗷嗷!!梦莹表姐!萧辰表姐夫!我金贝贝又肥乃……咳咳……咳咳咳!”金贝贝才刚迈入大门,还没走两步,就被灰尘呛得猛然咳嗽了几声,胸口的两大团肉也不停颤抖着。
“我了个去的,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好好的别墅,怎么积了这么多灰尘?”金贝贝连忙捂住嘴巴,匆匆跑出门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轻声嘀咕道:“表姐和表姐夫也太懒了吧?真是的,我不在家,他们居然连别墅都不打扫!”
开着别墅大门通风,过了好一会儿,空中飞舞的灰尘才堪堪散去,金贝贝翻出一个口罩戴好,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不过别墅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吓了一大跳!
“我靠!这怎么回事儿啊?!”看着地上厚厚的灰尘,连家具和电器上都蒙着一层灰,有几处地方还结了蜘蛛网,金贝贝有点蒙圈了,尝试着喊了几声:“表姐?表姐夫!你们在不在啊!”
金贝贝的喊声没能把萧辰和程梦莹招出来,倒是震下了不少原本粘附在墙上的灰尘,差点又没把她给呛着了。
金贝贝后退几步,诧异的喃喃道:“不会吧,我也就走了一年功夫,难道程家已经破产了?梦莹表姐的别墅也被查封了吗?”
突然想起这种可能性,金贝贝连忙跑出别墅,往大门上一瞅:“不对呀,这门上也没贴封条嘛……”
“这位小姐,请问您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吗?”金贝贝还盯着大门呆呢,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当然是!”金贝贝立刻应道,然后转过身,一脸希冀的看过去,现是个保安模样的人,正怯生生的站在不远处。
“哦……那就好,那个……”保安正准备说话,金贝贝就抢过了话头,问道:“对了,这别墅里的人呢?我梦莹表姐和萧辰表姐夫到哪里去了?他们是不是私奔了?还有无敌狗也不在家,我还以为自己进错平行空间,或者是别墅闹鬼了呢!”
“呃……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金贝贝连珠炮般的问,那保安有点傻眼,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只能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