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韩国人来这里干什么?
见到这个韩国人,几个学校的小道士也过去,相互之间施了一个礼。
“无量天尊,诸位有礼了。”
因为这个着道装的少年,虽然是韩国人,但也算是道门中人。
互相见礼完毕,对方里面有个少年一脸傲气,点指着青年的道士不满地说道:“直到我们的身份吗?知道少主的身份吗?你们还达不到接待我们的程度,把你们的校长叫过来!”
这完全就是来挑事的啊,几个道士也是出自武当山,名门大派,自然也有傲气,正要回绝,却见到校长许人杰快步地走过来,和他们使了个眼色,双手交抱,行了个常见的抱手礼。
“韩国公金公子远道而来,请!”
韩国公?
几个小道士也意识到,这一行人之中,这少年身份不凡。
在众多保镖的簇拥之下,这国公之子和校长许人杰进行了一番交谈,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再度出现在校门口,双方见礼,依旧是客客气气的样子,但是彼此之间,已经隐隐有了不寻常的意味,非常疏离冷淡,却还保持着隐忍的客气。
这群人傲然离开,许人杰脸色也沉了下来。
“校长,这些是什么人?这么嚣张!”
副校长也是武当出来的弟子,校长的得力助手!
“韩国金家的嫡子。”
“韩国,金家?是那个金家吗?”
副校长也不是一个孤陋寡言之人,韩国金家在两百年前可是长期的把控着韩国的政局,后来渐渐隐退,但是却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沉入了地下,以商业王朝控制着韩国的政治,权利非常的庞大,商政都得让三步,也足可见其力量。天启日之后,金家开始举族修行,常常派人到华夏道院学习。韩国自唐宋年间仰慕华夏文明,派遣天才交流学习,将一些道家的修炼法门带回了韩国,对韩国影响极为的深远,也出过一些出名的道士!
“对,就是那个金家。”
许人杰说道,对方来头很大,也很不好对付。
副校长也沉下了脸色。
“我看他们的态度,不像是来学习交流的,倒想是来立威的,他们和您说了些什么?”
“他们提出要和我校学生比试医术,剑道,跆拳道,还要比试——法术!他们还会带上大量的韩国记者,并且邀请我国记者前来拍摄比试的过程和结果!”
许人杰沉声说道,隐隐有怒意。
“什么?!”
副校长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只不过是一所普通的高中,其它还好说,可是我们的学生并不修习法术啊!这简直是强人所难,我们可以拒绝他们!”
韩国乃是一个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国家,最是无耻,也许是作为小国的自卑,最爱将华夏的文化抢占过去,说中医是他们的,说端午节是他们的,说老子是韩国人,更令人愤怒的是,百年前还宣扬《道德经》和周易八卦是他们的,引起华夏儿女群愤……
后来天启日开始,华夏大地诵读道德经,金花坠地,可这件事并未在韩国生,重重打了他们的脸……
“拒绝不了,一旦拒绝,此事就会上升成外交事件。而且我们的学校也不普通,严格来说,可算作武当山编院!”
“可他们倒底想要干什么,就算比试输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啊!”
副院长不解。
“不,你又错了,我们有损失,损失想象不到的大!你可能不知道,这个韩国公之子已经以这样的方法挑战了帝京,燕京,苏杭三处华夏腹地与道教相关的学校,都是大胜。如果他战胜了我校,再转战湘地获取胜利,将会造成极大的舆论倾斜!你看看这些新闻!”
副校长接过一张光卡,推入到手腕之中的光脑之中,看了一阵,险些气得七窍生烟!
这些新闻当中,韩国记者极尽无耻地写出一篇篇的报道:
“华夏再无高道”“大韩道术第一!”“韩世子天下无双,再次证明道教源于韩国!”“华夏应当有自知之明,归还我韩国至宝八卦图!”……
而华夏的记者也不知道是不知实情,还是心生失望,或是别的原因,出的新闻稿件也是一面倒。
“我华夏道教是否无人?”“韩国世子大败各国天才,谁能挽回败局?”“《道德经》起源考”……
“这都是什么狗屁记者,韩国的怎么放屁也就算了,怎么连华夏记者都这么无知,《道德经》起源考个屁,那是我华夏无上智慧!”
副校长这么斯文的人,都气得骂娘!
“这群混账,他们为什么不去我武当山挑战,为什么不去其它四古派挑战,就算是万剑宗,青城派这样的,都能够打得他们屁股尿流!”
这个金世子,可真是够无耻的!
“他们就是要引动民间舆论,给道门造成压力,这位金世子的目的不小,意在——八卦图!”
这才是许人杰最担心的!
“什么?!不可能!”
八卦图乃是武当山镇派法宝,怎么可能给韩国!
“只要造成了事实,再以国家之力相压,不是不可能。”
“那我立刻去门派请求支援,把王宏渊师兄,把李一师兄请过来!”副校长急道,“我们不能输啊!”
“没用的,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所有学生已经是统计在案的,如果我们请来两位师兄,他们会立刻取消比试,并且反斥我们作弊!”
对方有备而来,而且明显准备很足!
更加要命的是。
“这个金世子也是个金灵根的天才,在华夏天才榜,可以排到前二十。”
副校长彻底傻眼。
“前段时间我们刚刚输送了一些好苗子去门派,现在留下的都是灵根不足的,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不,不一定,有几个学生,能和他们一战!”
许人杰眼中放射光芒,给了副校长一张纸条。
“把这名单上面的学生集合起来,我要进行安排!”
“好!”
副校长领命而去。
许人杰站在窗前,神情微黯,低叹一声,他虽然表现得有自信的样子,但心中却实在没有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