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莫尼卡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心中微微有些喜意。
不过很快她就有些失落,要是贝塔真是自己男人就好了。
“你的男人,干扰到我们做事了。”乌兰索没好气地说道:“管好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这话,莫尼卡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那种阴戾的气质久违地出现在了眉梢上,这段时间和贝塔待在一起,她下意识就会收敛自己的锋芒,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女人。
现在,居然有人敢和她说‘不客气’这三个字。真当她没有脾气的?
“他虽然算是我男人,但我没有权利管他。”莫尼卡上下打量着对方,眼神如刀,似乎在找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况且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主教?”
主教和大主教差了一个等阶,官大一级压死人,在教派中也一样。
作为一个神教第二阶层的人,能命令大主教行事的,只有教皇和圣女。
当然,乌兰索敢在莫尼卡面前这么嚣张,也是有理由的。先他背后有人,是老牌大主教,实力很强。而且他的人脉关系相当广,自认为底蕴极其深厚。
莫尼卡这种新晋的大主教,甚至还是个无根无萍的女人,乌兰索不觉得对方有与自己对等谈话的资格。
他能屈尊前来,就已经是很给这女人面子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对方居然不领情。
“你真的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乌兰索叹了口气:“我是该说你笨好呢,还是该说你根本没有智商?”
在乌兰索看来,这世界终究只是男人的世界,即使是圣女,也不过是一个吉祥物罢了。塞丽娅这个大主教,在他的印象中,来得相当蹊跷,这也是生命神教引一次出现女性大主教。
况且是没有根脚的那种。
他之前甚至怀疑,塞丽娅是不是教皇的‘干女儿’,或者是私生女。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成为大主教,这事太稀奇。
他派人调查过,结果现塞丽娅的背景很干净,干净到没有任何可以注意的地方。
普通的农人家女儿,但因为在信仰上有独特的表现,实力很强,因此一路被提拔。
前段时间,数人竞争大主教,接理说,她几乎是没有成为大主教的可能的,但却生了不少的事情,结果大主教的人选都几乎死光了,她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大主教。
似乎有女神的眷顾一样。
不过,眷顾、运气这些东西,是有限的。她能成为大主教,或者是时命,或者是运气,但这就不代表着她能在大主教的位置上待上很久。
想到这里,乌兰索看着莫尼卡微微摇头。
莫尼卡倒是被气笑了。这小子跑来见自己,看在同是神教一份子上,自己见他了。
结果一开口就是让自己管男人,现在又说自己智商不行。
这家伙是白痴吗?
莫尼卡脸如冰霜,极是不快地说道:“你可以滚了。”
乌兰索站了起来。轻蔑地看了莫尼卡一眼,然后走了。
他觉得再和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说话,会拉低自己的智商。连现在的政治局势都看不懂,脑浆全长到胸口两陀果冻里去了吧,那么大,那么白。
转身离开,乌兰索在离开神殿的时候,看到两个少年守卫,火气怒火,一腿踢过去,将其中一人踢得飞撞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一口口鲜血吐出来,眼看就要进入弥留。
在神殿中的莫尼卡听到惨叫声,急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愤怒。
她不是气愤一个平民守卫被人踢得快死,而是气愤对方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守卫如一个势力的门面,这种带着侮辱性质的举动,比暗地里下毒手,更让人感觉到愤怒。
此时乌兰索已经坐上马车,他在车窗那里,看到跑出来的莫尼卡,再次轻蔑笑了下,让马车驱车离开。
莫尼卡见到了他的神情,心中怒火更盛,但此时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深深地看了一眼马车,莫尼卡没有去追,她走到一边,把那个快要死掉的守卫用治疗魔法抢救回来,立刻又收到一个极度忠心的下属。
到了傍晚,贝塔从鲍温斯庄园那边回来。
刚进到自己房中,莫尼卡就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跑过来诉苦。
“嘤嘤嘤……”莫尼卡作出假哭的模样,坐到贝塔旁边,轻轻蹭着他的身体,娇揉作造地说道:“我被人欺负了,你要帮我出头。”
看着她这模样,贝塔愣了下,然后问道:“生了什么事情?”
莫尼卡也愣了下,随后说道:“看出来了?”
“和平常不同。”
莫尼卡呵呵了声,神情渐渐变得正经起来,随后她弯腰,双肘放在大腿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用一幅相当少女化的模样,轻轻地将今天下午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贝塔听完后,无奈地说道:“看来我的行动,还是给你添麻烦了。”
莫尼卡摇摇头:“虽然我不想你去帮什么王子,但从理智角度来说,你去帮他的忙,也能给我带来助力,毕竟你在外人的眼中,可是我的男人。”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贝塔顿了顿,问道:“找机会杀了他吗?”
以莫尼卡蜘蛛化身的能力,要想暗杀一个实力不比她强多少的人,相当简单。也只有类似贝塔这种可以在属性和等级上同时碾压她,又有群体攻击能力的人,才能克制得到她。
否则就得面对着无穷无尽,反反复复的‘蜘蛛海’攻势。
但莫尼卡摇摇头,微笑道:“不急了,杀了他,会坏我大事。我只是来找你聊聊天而已。”
莫尼卡是那种不太能受得住气的人,她本来已经对乌兰索起了必杀之心。
但刚才贝塔居然敏锐地现了她的失落,她的愤怒。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莫尼卡突然间变得相当开心。
乌兰索那点小事,一下子就变得不重要了。
她甚至在内心中,隐隐有些感激乌兰索了。
“对了,我刚才用蜂蜜水洗了澡,现在整个人都甜甜的,你要不要舔舔。”
她捧着自己的两团果冻,笑眯眯地说道。
她人开心了,便下意识说起了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