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你醒了吗?”白小诗在他的身上惊叫,惊恐得手舞足蹈,在他的身体上乱蹭。
他拽得她很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起身。反之造成她的手,一次又一次胡乱的抓扯他。
“白小诗你是属猫的吗?”他痛得本能松开了她的手。
“对我属猫,你属虎对了吧。”她站起身来,背依靠在墙壁上。“看来大少爷你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出去了。”
“你敢!”如同君王面臣的两个字,震慑力十足。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还不相信,他能把她吃了。就算吃了又如何,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顶多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景浩然取消乐儿离开欧阳山庄的事。”欧阳盛提高嗓音,似乎要把外面的景浩然叫进来的意思。
“……”
算他狠。
“过来,帮我洗澡。”
“你确定不碰我,我就过来。”她必需得跟他讨价还价,先说清楚再行。
“你不碰我,怎么给我洗澡?怎么给我穿衣服?”欧阳盛依偎在浴缸里,脑袋很不舒服,晕晕沉沉的,像压着一个千斤鼎在头上。真要他碰她,他也得有力气才行。
“也对。”转念一想,紧接着强调:“前提是我能碰你,你不能碰我。”
“……”欧阳盛。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她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考虑到他是一个病人,她就迁就着他一点。手摸索着旁边的架子,把一张干净的浴巾拿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浴缸,并且将里面的热水放掉。“这么大个人了,感冒也不知道吃药,还非得像小孩子一样,让我来照顾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妈呢。”
白小诗不悦的独自犯嘀咕。
“我还没有断、奶,妈是不是要给我吃呢?”欧阳盛霸气的回复。
白小诗的脑袋上一群乌鸦飞过,好在自己用毛巾蒙着脸,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真没想到这话,居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擦够了没有?”脑袋上一直被白小诗拿着浴巾擦拭,他烦躁的怒斥一句。
“可以了。”她用手摸了摸他头上的碎,没有刚才那么湿了。“你起来吧。”她站起来,示意依旧躺在浴缸里的欧阳盛。
“我是病人,你是病人?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他甩了一个冷冽的眼神给她。
白小诗顺利接住他的冷眼神,明显感觉后背凉,可惜她看不到。
就让她这个‘妈’,照顾他这个赖皮撒娇的孩子。
“好,我扶你大少爷。”白小诗弯腰扶着他的手臂,把他弄出浴缸。
“你确定一直这样蒙着眼睛,能把我带出浴室?”
“你不是有眼睛吗?”
“……”他先不跟她计较,不喜欢在这种脏湿的地方干她。
他伸手亲自推开浴室的门,赤脚走进卧室。快到床边的时候,突然一手抓住白小诗的手臂,一手把她脸上的毛巾扯下来。
“啊……你干嘛?”她惊恐得大叫,美丽的杏眼睁得老大瞪着他。
“是我身材不够好,还是我见不得人,至于让你一直蒙着眼睛?”欧阳盛一双怒目,带着鄙视白小诗的寒光。硬生生的站在那里,就是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的身材到底有多棒。
“少爷,生什么事了?”门外的景浩然,听到里面的动静,担忧的询问。
“滚!”欧阳盛一声冷吼,几乎能让欧阳山庄抖三抖。“嗯?”他抓着白小诗的双臂,从喉咙中对她出一声质问。
“男女有别,不是吗?”她一直闭着双眼,嘟着嘴唇,负气的说道。
“一对上过床的男女,你跟我说有别?白小诗你脑子是进水了吗?”
男人暴跳如雷的声音,充斥着白小诗的耳朵,感觉耳膜都快被他给吼破了。
“那少爷想做什么?”她眯着一只眼睛,下意识的睁开一只,悄悄的撇了他一眼。
俊美的男人,乌黑的碎,被她刚才用浴巾擦拭得如同狗窝。冷峻的脸上,剑眉微拧,深邃的眸子,如吸纳了千年日月精华的星辰,其中泛着狡黠的寒光。高挺的鼻子,呼出的气息,足以让零距离的她,清晰的嗅到他满腹的愠怒,薄嘴微微翘起,无疑是在向她挑衅。
明明看起来很糟糕的男人,可是骨子里,又透露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不仅不失他的美观,还有一种异样的高冷范儿。
一只水灵的眼睛目光,继续往下,沿着男人的锁骨,豆大的水珠,慢慢滑落,滚在他的人鱼线条的腹肌之上。再下是那一丝不挂的……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吓得赶紧用双手,紧紧的蒙着自己的眼睛。惊吓得大声叫唤。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全身的血液,如万马奔腾的沙场,滔滔不绝的海水,越演越烈。
“没看到你还叫那么大声,是贼喊捉贼吗?”女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大,引得他小腹之下,越的躁动不安。
他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都像包袱一样,仍在了床上。
“哎哟。”白小诗痛得叫唤。“大少爷你闹够了没?闹够了我就侍候你吃药。别让景管家说我,没有侍候好你。”脑袋被他那样一撞,整个人都感觉晕头转向的。
“我不吃药,吃你!”他跳上床,可能是感冒的原因,现在还真有些冷,下意识的抓过旁边的被子,把她和他一起包裹在被子里。他霸道的抱着她,不让她逃走。
“你放开我……唔……”有了被子的包裹,她也无需再用手蒙着自己的眼睛。
一双水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显得格外的无辜。
欧阳盛说吃她就吃她,一点给她反应过来的空间都没有,嘴唇强势的压在她的嘴唇之上。手臂力气惊人,完全没有丝毫病人的感觉。
说是吃,还真的就是吃。啃、咬、嚼!什么能把她吞进肚子里的举动,几乎全部都用上了。
白小诗嘴唇上的伤,本来就还没有好,被他那样霸道的啃咬,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忍不住使劲的反驳他。
欧阳盛很生气,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为了禁锢她的身子,一伸腿,压在她的腰上,用力勾向自己。
白小诗小腹之上,一股如同烟蒂的滚烫,慢慢的蔓延,他的身体用力的抵触着她,气势如虹,恨不得把她身上,那块薄薄的布料抵破。
“唔……欧阳盛你是种马吗?”白小诗刚一有机会换气,就愤怒得叫骂。
“你说什么?”欧阳盛额头触及在她的额头之上,深邃的眸子,散着恐怖的寒光,满脸的愠怒,几乎把她的脸都给吞噬了。
她被动的盯着他,鼻息间全部都是他的厚重气息,后脑勺被他扣得很紧,连逃避都没有机会。
他的脸冷峻,邪魅,帅到令人窒息。可此时又恐怖得像一头雄狮,对她张着血盆大口,恨不得把她咬得连骨头都不剩。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骂他。
“唔嘶……”
欧阳盛抬起下颌,凑上嘴巴,如她所想,张着血盆大口,用力的咬着她的嘴唇。
狮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可他这一咬,完全没有狮子的霸气,只是像咬一样,啃噬着她。
血腥的味道,通过白小诗的嘴唇,蔓延到两人的口中。嘴唇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再说一遍。”他恨得咬牙切齿,依旧咬着她的嘴唇,冷声质问。
“……”她又不是傻子,明明就已经知道,他被她给激怒了,她还要自己添油加火。
“你以为不说就可以了吗?”欧阳盛将自己的嘴唇,蔓延到白小诗的耳边,声音沙哑,热气的气息,充满暧昧的回荡在她的面部周围。“种马就种马,可我只种在你一个人身上。”
语落,他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耳朵,一股强大的电流,迅速蔓延她全身,导致身体明显的轻颤了一下。
欧阳盛暗自腹诽,小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她也是想要的,不是吗?身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白小诗身上的衣物,被男人一扯而光。即便他病着,他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机会,毕竟他身体里的这把火,是她亲自给挑起来的……
最后一次,白小诗只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绝对是自己最后一次,被欧阳盛这般在身上为所欲为。
只要他和欧阳乐离开山庄,远离这里,他就没有办法了。
欧阳盛偶尔还是算一个很讲信用的人,比如这一次,他同意让欧阳乐搬出欧阳山庄去住。
一大早景浩然就命佣人,帮欧阳乐把随身物品收拾好了。
白小诗是欧阳乐的心理医生,那小家伙去哪里,她自然也要去哪里。小女人心里美滋滋的,早就把被某男人,狠狠蹂躏过的痛楚给忘记了。
白小诗拉着欧阳乐,从别墅里走出来,只见院子前面的小径上,已停放着好几辆车子。
阳光照射着若大的榕树,欧阳盛一身全黑的西装站在那里,刚好被笼罩在阴影中,使得本就冷峻的面孔,显得更加阴冷。
明明是他自己同意,让他们俩离开山庄的。现在表露的什么表情呀那男人?
佣人将欧阳乐和白小诗的东西,全部都放进车子的后备箱,然后恭敬的退下。
“小少爷,白小姐,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吗?”景浩然微笑着礼貌询问。
“没有了吧。”白小诗回答时,低头看了一眼欧阳乐。
佣人收拾的那些东西,本就不属于她,是欧阳盛让景浩然买来,强行给她用的。她要不要带走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