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了,手霸道的握着小女人的脑袋,朝自己拉近,嘴唇吻上她,霸道又狂野的吻着。
“唔……”
他的吻有些粗鲁,啃咬得她的嘴唇有些痛,她在潜意识里,轻声的呜咽了一声。
火舌在勾勒着她的嘴唇时,无意中现在她的嘴唇上,还有浅淡的伤痕。那是他之前太过粗暴所导致的。
原本闭着眼睛,忘情拥吻着白小诗的欧阳盛,睁开幽懂的眸子,目光锁住那被他吻得有些泛红的唇瓣。
心里飘过一丝疼惜,于是放轻了举动,以免再让她的嘴唇受到伤害,否则之后就没有得吻了。
“唔……亦致……”当他的火舌,强攻进入她的口中时,她突然哽咽的呜咽一声呓语。
她的张口成为他更加肆无忌惮,强取豪夺的攻吻,强势又霸道的将她口中,所有甜蜜的味道,一一卷走。
她不适的动唇,就像在回应他的热吻。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电流击打着他全身的筋脉。
“亦致……”
同样的呓语,小女人居然说了两遍。第一遍他可以忽略,但是第二遍,他想忽略都不能。
“椅子?”欧阳盛离开她的嘴唇,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脸颊,拧着眉头,一脸不悦。“什么椅子?”
他听不明白,她口中的醉意呓语是什么意思。以前在床上的时候,也没听她这样喃喃自语过。
莫非是今天晚上,她将欧阳乐独自一个人,仍在洗手间门口。自己生了什么跟椅子有关的事?
他管不了那么多,先解决自己的身心需求再说。
超级豪华大床,好处真的很多,不管他抱着身下的小女人,怎么打滚,都不会掉在床上。
一轮轮成人游戏,直到男人精疲力竭,才暂时结束……
东城公寓第一个早晨,注定不会像在欧阳山庄那么的平静。
白小诗躺在床上,几乎是被欧阳盛做醒的。
她只感觉床在跳动,就像地震似的,摇得特别厉害。整个人都在弹跳,娇小的身躯痛得连自我动弹一下都不能。
白小诗缓缓睁开惺忪的眸子,沉重的眼皮,连续睁了几下,最终才勉强睁开。
惺忪的眸子里,清晰的映着某男,强势坐在自己身上的雄姿。帅气的脸上,五官精致俊美,薄唇微微向上翘起,呈现出一个二十五度,显得特别漂亮。
“啊……”她惊呼一声,一大清早就见到鬼似的。
她想坐起身来,奈何身上还有一个男人,不是她想起来,就能起来的。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猴年马月呢。”欧阳盛口中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许讥讽。“不过,这也没关系。你愿意睡,我愿意做。”末了,又刻意强调了一句,不可一世的言辞。
“你在做什么?你起来。”白小诗伸手拍要着欧阳盛的身体。
“做什么?你看不到吗?做你!”看着女人脸上的不悦,他心里的火气,才真的是不打一处来。
做了一晚上,像是在跟死人做一样,对方没有丝毫回应。尽管他的身体得到了释放,可心里却一点都不舒服。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起来啊。”白小诗又羞又怯,只见两个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他还那样坐在自己的身上。她真是恨到了极点。
“为什么要起来?”欧阳盛结实的双臂手掌,突然掌在白小诗脑袋的两侧,弯腰低眸瞪着她。“我辛苦了一夜,你倒了享受了一夜。刚刚还满脸都是微笑,这刚一醒来,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脑袋将头顶的灯光,全部都给挡着,小女人的脸蛋,刚好在他的阴影里。白皙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羞涩无比。含羞带怯,像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惹人怜忧。
这样带着羞涩美的白小诗,突然让欧阳盛想起了,她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你失去了三十年的清白之身,我又何尝没有失去二十五年的第一次。’
景浩然查到的她的年龄,刚好今年是第二十五岁。她的二十五年的第一次,这么说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欧阳盛罗?
“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话?”白小诗嘟着嘴唇,几乎是在请求他。
“不能!”欧阳盛霸道又狂妄的吼出两个字。“完事再说。”末了,又强调四个字。
避免这小女人,不习惯大天白亮的做这事儿,他抓起旁边的被子,将两人盖起来,尽情的释放,早晨的第一次。
白小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四肢早就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她很无奈,只好一任欧阳盛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她的身上起开,享受的平躺在她的身侧。
离开他的身体,她的身子凉意,瞬间袭来,她下意识抓过被子,把身体盖上。
痛!痛得刺骨,尤其是身下,在他离开很久,她的腿都还是之前的姿势。
白小诗委屈的用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着,之前有伤的嘴唇,再一次破裂,血腥的味道,进入她的口中。
本以为离开欧阳山庄之后,她兴许就自由了,不会再被他蹂躏。可是现在看来,她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他不可能放过她!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白小诗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掉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一朵水花。
“亦致是什么?”欧阳盛突然冷冷的从口中冒出一句。“椅子?”在白小诗没有回答之前,他又强调。
亦致这个名字,令白小诗的心,刹那间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并猛然回头盯着身边躺着的男人。
她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眼睛里还泛着泪光。这些欧阳盛全部都看在眼里。
哭?她居然哭了?是因为他和她又一次做了,所以她哭了吗?
这女人的脑子,肯定被门挤了。跟他在一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现在所吃的,穿的,住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们,都想拥有的一切。甚至到了晚上,还有一个那么猛的男人,提供她的身心需求。她还不肯知足?
“……”白小诗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欧阳盛解释才好。
“你昨天把乐儿独自一个人,仍在洗手间里,你去哪里了?”他换了一个话题。
“我……”白小诗心里被抽走的灵魂,因为这个问题,又被强拉了回来。
“说!”欧阳盛冷声低吼。
这个问题他绝对不会轻视。她有第一次,把他的儿子仍在那里不闻不顾,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这一次他是运气好,景浩然的速度快,找到了欧阳乐,才没有出什么事。那么下一次呢?谁敢保证不会出事?
东城若说谁是欧阳盛的朋友,压根找不出一个。可要说他的敌人,从城头排到城尾都数不过来。
总有那么一些居心叵测,想要致他欧阳盛于死地,但又没有办法的人,肯定会绞尽脑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我在楼下刚好遇到了,一些以前的老同学,因为太久没有见面,所以她们强行拉我去他们的包间吃饭,于是我就……”白小诗实话实说,可能因为这件事,真的是她的错,她罪该万死,难辞其咎,才会自责得连话都无法说完吧。
“于是你就可以将我的儿子,仍在那里,任由他独自一个人自生自灭吗?”欧阳盛愤怒的替她把话,反着说全。
他暴怒得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粗暴的声音,就像刚刚在她身上蹂躏得没有丝毫感情,只是一味释放心理需求的男人。
“对不起……”现在除了道歉,她知道什么都不能弥补。
先不说她这个心理医生,对自己的病人照顾不周而失职。就拿她是欧阳乐亲生母亲这一点,她就不配了。
她居然因为张曼珍那个大嘴巴,而忽略了欧阳乐,把他一个人仍在洗手间。
“你一直叫的那个椅子是什么鬼?”欧阳盛将话题,又转回到了原来。
白小诗眨巴着清澈的眸子,但里面的泪光,还是显而易见。
“就是……就是椅子呀。”她带着试探性的口吻回答。
“是椅子?还是一个人名?”欧阳盛翻身起来,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他的眼睛。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回避。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她现在难道连喊一个人名,或者是一句话,都没有资格了?
就算她跟他签了那种不平等的合同,那也跟她喊谁没关系吧。
他能管住她的人,还能管住她的嘴巴?甚至能管住她的心么?
“当然有关系!”欧阳盛霸道的言辞,对于白小诗来说,有些不可理喻。“你在我的身下,跟我做的时候,你还有资格叫着别人的名字吗?”他加重了手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这小小的举动,无疑是在警告她。
“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啊……”白小诗反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他用力的捏着脸颊,让她连多说一个字的能力都没有。
她在他的身边,没有两个月,也快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