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韦家庄园的后院之中,峭壁奇石,曲折回廊,还有掩映其中的花草树木,一切是那么的清幽秀雅,充满了诗情画意。
凉亭之内,案上摆放着糕点酒水,韦允成侧躺席上,悠然自得的品饮着小酒,不时与旁边打着团扇的秀丽婢女嬉戏调笑,捏捏莲足,挑起猗罗香裙,望着婢女轻嗔薄怒的样子,韦允成心中畅快。
今日并非官衙公休假日,按理来说,韦允成现在应该待在衙门之中,处理扬州大小事务,尽管在外人看来,扬州别驾乃是朝廷四品大员,在地方仅居于刺史之下,可谓位高权重,然而到底只是二把手,说话的声音,远没有一把手强硬。
况且,又摊上一个性格刚愎自用的上司,听不进逆耳忠言,无可奈何,一气之下,韦允成干脆回家潇洒,懒得理会州衙的事情,琢磨着,真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与自己可没有关系。
想是这么想,然而韦允成也明白,同州为官,而且还是刺史副官,就好比一根草绳系了两只蚱蜢,上司不好过,自己也要跟着倒霉,哪能开脱得了干系。
唉,韦允成叹气,伸手拉着娇羞欣喜的婢女入怀,双手把玩着柔软香绵的女体,额眉锁成了个川字,心不在焉,露出烦恼之色。
“阿郎,你在想什么?”婢女娇声问道,香泽的身躯似迎还拒,一双嫩白的小手半搂韦允成的脖颈,浑圆高耸的曲线恰到好处的突现,一截雪白蕴香的肌肤从单薄的衣衫深处延伸出来,十分诱人。
“自然是在想你……”韦允成笑道,手指滑过婢女娇嫩的锁骨,渐渐下移,如粉如脂,温绵细软,滋味难以言喻,脑袋虽然还考虑着别的事情,但是身体却有了反应。
“阿郎,不要在这……”婢女轻声**,半推半就贴在韦允成胸膛,美丽清亮的眼眸迷迷蒙蒙,却投射出若狂似的欣喜。
“放心,这里没人。”韦允成悄声安慰,手掌却悄然潜入婢女小衫,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却听背后传来阵阵咳嗽的声音。
“啊,夫人。”婢女惊吓,连忙爬了起来,只手掩住衣领,顾不上整理,匆匆施礼,小脸泛白,身子轻颤,扑通跪下听候落。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周氏挥手说道,似乎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能从一个乡下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扬州别驾妻妾,自然有几分心计,就算要捻酸吃醋,她岂会轻易表露出来,惹得韦允成心里生厌。
“婢子告退。”婢女如逢大赦,磕头之后,站了起来,快步离去。
果然,见到周氏没有追究此事,韦允成好像也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欢喜笑容:“夫人不是与长史、司马家的女眷,到水月道观烧香许愿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夫君这么说,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周氏嗔怨道,或许是出身平凡,她更加注重妆束打扮,身上衣裳是请扬州著名巧手织女裁制而成,一袭及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半袖短衫,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双腿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短衫稍窄,乍看裹得严实,然而衣摆仅至胸下两寸,被高高耸立的胸脯撑起,左右衣襟又扣在峰间,不仅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丰腴坚挺,目光掠过此处,就算已经是多年夫妻,韦允成眼睛还是忍不住露出灼热,伸手微拉,周氏咛嘤,娇弱无力似的倒进他的怀中。
嗅到温香的女子气息,手掌覆盖在柔软峰峦上,韦允成只觉得掌心柔腻至极,半熄的炽念猛然升起,滑上滑下的摸索起来……
周氏**连连,配合默契,悄然褪去衣裙,就当韦允成渐入佳境,提枪上马之时,她却无意似的说道:“夫君,我想求你件事情。”
男人,在这种时候,多半是脑袋迷糊的,韦允成当然也不例外,嘴里叼着嫣红樱桃,含糊说道:“夫妻一体,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言,说什么求不求的。”
“唔……”满足似的轻叹,周氏眸子溢出汪汪水气,柔媚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你派几个手下,到乡下帮大哥处理点琐事而已。”
嗯,人到中年,身体各项功能本来就已经减弱,周氏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将韦允成心中的炽念浇灭了。
感觉不对,周氏睁开朦胧的眼睛,柔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还好问怎么了。”韦允成扯来衣裳盖住周氏白花花的身子,气急败坏道:“周正良是不是又闯祸了,他就不能消停几日,跟他儿子一样,天天惹是生非,到头来还要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夫君……”周氏连忙解释,韦允成怒喝打断,别过头去,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凉亭之内忽然沉默下来,半响,没有听到动静,韦允成忍不住回头,却见周氏衣裳半挂,轻掩容颜,悄无声息的抽泣起来,雨带梨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刹那,韦允成心软了,两人的年龄相差悬殊,他已经年过四十,然而周氏却只有二十五岁而已,十年之前,初到扬州为官的韦允成,在上任途中路过周陈村时,一眼就相中貌美似玉的周氏。
毫无疑问,以韦允成的身份地位,索取一个平民女子为妾,根本不用开口,只是稍微暗示,透出一丝口风,周家人就自动将其奉上,虽然说,韦允成远在京城,也有妻室儿子,但是在扬州,却只有周氏陪伴,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叹了口气,韦允成上前搂住周氏,轻声安慰道:“夫人,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乱脾气。”
顺势伏在韦允成怀中,周氏哀伤道:“是妾身错了,夫君每日忙碌公务,我却总拿些娘家的琐事来烦你。”
真是善解人意,韦允成心中欣慰,双手搂得更紧了,温柔说道:“既然是娘家的事情,再怎么细微繁琐,也要知道清楚,夫人请说,如果名正言顺,我自然不介意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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