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鲁华和来人起争执的时候徐青已经赶到了,他没有直接冲上去凑热闹,而是悄无声息的潜行到别墅后方从围墙翻了进来,造成了原本就在家里的假象,这下突兀间出现把两名干警镇得目瞪口呆。
徐青把手抄在k子口袋里,低着头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不经意抬头望了两名干警一眼,淡然道:“怎么,想动我家的狗?”
面对质问方宝和李兵没来由一阵紧张,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旁的吴中意见走出来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一句话就把两位老刑警顶得哑口无言,心头蓦然一跳,暗骂道:麻痹的,这俩孬货平时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看到个半大小子跟个老鼠见了猫似的,叫你们两个来真是白瞎了……
“你家的狗咬了人,所以……”方宝说话有些底气不足,甚至连头也没敢抬高一下,眼珠子都搁地面上数蚂蚁呢!
徐青皱了皱眉,略有所思的说道:“狗咬人?咬的什么人?你确定是我家的狗么?”
“这个……”说实话方宝还真是不能确定咬人的狗一定是这家的,现在他也不敢再说什么把狗带回去看管之类的话了,惹áo了这哥们后果很严重。
吴中意自以为占了理,上前两步站到了徐青对面,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当然能确定是这家的狗,那恶狗咬断了我两位员工j别,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今天这事必须有个jāo代。”
徐青似笑非笑的望着吴中意,慢悠悠的问道:“你又是哪根葱?口口声声说我家的狗咬了人,有证据么?”
吴中意冷笑着掏出手机一晃道:“当然有,那狗的模样都拍下来了,你把狗牵出来一对比就知道。”他故意不说出自己的身份,还别说昨晚胖墩咬了人逃走的时候还真被人用手机拍下了,不过图像有些模糊。
徐青从口袋里o出包烟,chou出两根给了鲁华和甘强,自己叼一根在嘴角点着,根本没有待见对方的意思,就这样把对面十几口子人凉在了原地。
chou了两口烟,他才转头望了两位干警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斗狗好像是赌博的一种对吧?不知道你们这些穿狗皮的跟斗狗黑庄滚在一起算不算物以类聚呢?杜锋养了一帮好手下,够**,你们两叫啥名字?哥现在就叫姓杜的老小子过来瞧瞧。”
这话一出口两位干警吓得直哆嗦,就连一旁的吴中意脸sè也突然一变,看来对方早有准备,连自己的老底都被人攥在手里,这下还真够让人头痛的。
“徐……先生,我们是接到举报过来调查的,跟吴老板不熟……嗯,不认识,纯调查办案。”方宝现在恨不得马上开溜,解释起来也是越描越黑。
徐青屈指弹了弹烟灰,话锋突然一转道:“我承认,咬人的狗是我家的,不过你们这帮家伙别指望敲竹杠,伤了的huā多少钱找人把医yào费单据送来,该多少赔多少,谁要是想讹我一分钱的话……”说道这里突然顿了顿,指了指两个紧张兮兮的干警道:“你们俩身上这层皮肯定扒了,还有什么斗狗的夜总会关én,不要考验我的能力,走吧!”
承认得很爽快,愿意赔偿医yào费,不过这钱拿着可是要出一身冷汗的,吴中意和两位干警现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人家不但掌握了他们底细还有足够的把握让他们吃不了兜着,最憋屈的是还只能乖乖的听话。
徐青挥了挥手道:“鲁华,有医院单据就帮我拿进来,没有请他们离开。”说完把烟头纳在指缝中一弹,转身向别墅内走去。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没必要理会了,如果对方要是识相的这事情赔点钱就完了,纠缠不清的话就只能让杜锋来处理了,反正胖墩怎么也不可能jāo出去的。
徐青走进别墅,曾嫂正一脸紧张的站在én口,她手里还拿着个拖把,看情形是等外面的鲁华甘强顶不住了她就准备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徐少,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曾嫂手里依然攥紧拖把,这武器使着方便,比啥桌椅板凳强多了。
徐青笑道:“没事了,胖墩呢?那闯祸的家伙藏哪呢?”
曾嫂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就在外面这帮人来之前一小时,那小家伙趁着解开链子吃食的工夫溜没影了,我在小区内找了一圈都没见到!”
“什么?溜了?”徐青双眼一瞪,这情况还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一帮人都在为胖墩的事儿忙活,这小家伙倒好,提前溜号了!
不一会工夫,鲁华和甘强走了进来,不过他们手里并没有拿任何单据,连碎纸片都没一张。
“徐少,én外那帮家伙走了,我看他们是光顾着来找麻烦了,根本没想到拿什么医yào费单据。”
鲁华笑着搓了搓手掌,徐青的出现让他连松筋骨的机会都没有了,心里多少有点小失望。
徐青眉头一皱,低声问道:“胖墩脖子上的监控器还在吧?”
鲁华点了点头:“在的,不过今天没有收集数据。”他目光在客厅内迅速扫了一遍,诧异道:“聪明狗不会又跑出去了吧?”
徐青一咬牙,沉声道:“上楼,我要马上知道那狗崽子跑去哪里溜达了。”
三人噌噌噌上了二楼,打开监控室én走了进去,甘强立刻上前调试数据,只用了短短十几秒一台显示屏上就出现了胖墩身上监视器传来的画面,这玩意卫星传输的,一公里范围有效,小东西跑远点也不怕丢了。
屏幕上的画面很快变得清晰,洁净的走廊,穿梭的白大褂医生,还有穿粉装的护士,居然是一家医院。
胖墩儿走走停停,好像在故意避开人们的视线,终于它停在了一个病房én前,双爪一抬把én推了一下,én没开,小家伙用嘴咬住了圆形én把手,转动了一下,én开了,里面的病chuáng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男人,一个j别包得跟绷带粽子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