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直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可以。
她的底线是,他不能有未婚妻!一旦有未婚妻,她必然离开!
书房背阳,阳光还没照样进来,环境阴暗,烟味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隐隐地还漂浮着青色烟丝。
伍媚横躺在霍司爵怀里,双手还被他攫住,两人面对面。
一身白底青花温婉、优雅旗袍,反衬着小女人一脸倨傲和不满!
男人的白衬衫衣襟略敞,青色胡渣爬满下巴和两腮,刀刻俊脸冷峻无表情,一双幽深黑眸锁着她,性.感薄唇微启。
他邪魅落拓的样子也是非常迷人,即使迷人,伍媚也很想挠他一下,把他这张俊脸抓花了!
“你说话啊!觉得没必要跟我解释是吧?也从没想过对我解释,是不是?!”伍媚气不过,大声问,胸口剧烈起伏。
霍司爵的眼皮终于眨了眨,“伍媚,在你眼里,我是*成性的男人?”他松开她的手,一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声音暗哑。
伍媚微愣,在思考。
*成性的花花公子,她见多了,但霍司爵从没给过她这样的印象。
她摇头,“我怎么知道!你表面看起来很冷酷,我也没见过你流连花丛的样子,但是,谁知道你在背后是什么样的?!”
霍司爵冷嗤,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背后的女人,一直都是你!我根本没其他女人!我上过的女人只有你!”说着说着,语气就粗.鲁了起来。
伍媚心惊,当然难以置信,霍司爵依旧平静,双眼笃定地看着她。
那样坚定,让人无法怀疑。
他也没必要骗她。
“你说过的,你上过很多好莱坞明星。”说话时,她咬到了舌头,扁着嘴,酸酸的样子。
“你还在杂志上说过,你是双性恋的,真的就是吗?!”霍司爵冷声反问,一副很想揍她的样子!
“是啊!就是真的!嗷!”小女人不怕死地说,霍司爵捏住了她的翘.臀,她吃痛惊呼,他猛地咬住她性.感红唇,两人舌吻了好一会儿。
“我真的很难以置信,你只有我一个女人!真的,认识我之前也没有?”伍媚坐在他怀里,食指指.尖轻轻地在他肌肉上按,心脏仍噗通地跳。
霍司爵瞪着她,一脸严肃,这种问题有什么好讨论的?
“爱信不信。”他淡淡地说,揉了揉鼻梁,很累的样子。
“姑且信你!那你昨晚为什么走了?你看起来很疲惫,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想,找联姻对象了?”伍媚轻声地问,满脸关心。
霍司爵暗暗吸气,闭着眼,又睁开,“可以不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我马上带女儿回国。”伍媚说完,从他怀里站起,又被霍司爵按着坐下。
“服了你了!”霍司爵无奈地说,“霍司皇是个gay。”
“hat?!”伍媚大惊。
霍司爵给她几秒钟时间恢复冷静。
“这简直了!难怪他一直没结婚,他好像大你几岁!”伍媚还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家,真够乱的!
“我昨晚才知道。”霍司爵态度诚恳。
“这样的话,他未婚妻怎办?他是不是还要继续结婚?即使不爱那女的?”伍媚连忙问,有霍司爵这个先例,不难想霍司皇的做法。
霍司爵点头。
伍媚冷嗤,“你们兄弟俩的思想和做法还真是,如出一辙!”她讽刺道。
霍司爵不言,她的讽刺让他有点难过,他们想这样吗?
不想。
“伍媚,你没有生在霍家,不会理解。”霍司爵淡淡地说,伍媚站起身,“等你有未婚妻的时候,请先告诉我!霍先生!”
说完就要走。
霍司爵也起了身,一把将她拉住,“你干嘛?”
“我想要你!现在!”他强势地说,声音低哑,透着性.感的欲念。
“no!”她大声反驳,身子已经被霍司爵按在了书桌上,脸朝下趴在上,旗袍下摆被他撩起,撕破丝.袜……
……
对她索欢,仿佛是他寻求安慰的一种最有效的方式,只有在狠狠占有她,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真实存在时,他才是安逸的、踏实的!
“伍儿……别走……我需要你!”沙里,她脸朝下趴着,他趴在她的背上,贴在她耳边,粗噶地说。
“让我陪着你,可以。但是,你不能再有未婚妻。”伍媚粗喘地说,面颊绯红,耳边的丝湿漉漉地粘在粉色通透的肌肤上。
阳光渐渐地洒落进来,两人一.丝.不.挂地交叠在一起,如初生的婴儿。
没有听到他脱口而出的答应,伍媚知道,他还在犹豫。
“爵……为什么不能舍弃一些身外之物?你和霍司皇都是可怜的人,你们为了家族事业,放弃了骨肉相连的手足之情。放弃了爱情,一直活在勾心斗角里,不累吗?”
伍媚眯着眼,感受着他的存在,轻声说道。
“那是坚持了三十几年的人生信念……”不是说改就改,说放弃就放弃的,霍司爵无奈道。
“ok……容言说得对,说到底,你们还是没遇到,让你们更加值得去奋斗的。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我……”
她闭着眼,嘴角染着微笑。
“我想彻底离开你,却总是心软……霍司爵,什么时候你才能爱我如命,非我不可?”她又天真了,心酸地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霍司爵茫茫然,无言以对。
只求她不要离开。
***
以牙还牙是霍家兄弟俩最常用的手段,就像当初霍司皇选择对伍媚下手一样,霍司爵选择对黄埔圣下手!
只有他肯承认,他的*是霍司皇,霍司皇的联姻就会泡汤,甚至,可以身败名裂。
他显然是看扁黄埔圣了!
一家四口生活在别墅很多天,被霍家人知晓。
霍母带着保镖,强行抱住贝尔,要带他回霍家,伍媚立即给霍司爵打电话,他私人手机号关机了。
“贝尔!”
“妈咪,我跟祖母回去。你和酒酒在这里等爹地回来!”贝尔冷静自若,一点不怕的样子,反而怕伍媚和酒酒被欺负。
伍媚点头,贝尔被带了出去,霍母没走,看了眼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伍媚立即防备地将女儿抱在怀里。
生怕女儿也被抢走。
“伍小姐,多年不见了。”霍母笑米米地说,在沙里坐下,伍媚也坐下。
“时间过去那么些年了,你也长了好几岁,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怎么还没看明白?”霍母嘲讽道。
“霍太太,您活了大半辈子,比我大几十岁,又活明白了什么?同为人母,我觉得你十分可怜。您的两个儿子,有抱过您,亲过您吗?有真心诚意地对您笑过、哭过,撒娇过吗?”伍媚嘲讽,也是觉得她真的挺可怜的。
霍司皇和霍司爵不懂感情,是因为他们自小到大就受着残酷的教育。
霍太太不同,她肯定是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长大的女人,她就不信,她天生对儿子没感情,她真不希望儿子跟她亲密!
霍母微愣,视线落在沙上的玩具上,眸色黯然,心情激荡。
犹记得当年,生下大儿子后第二天,儿子就被他爷爷抱走了,说是,霍家的儿子不用吃母乳。
她那时差点被逼疯了,闹过、绝望过,还得过抑郁症。
怀霍司爵的时候,还逃跑过,闹过离婚……
往事不堪回,这么些年,她已经被霍家同化了,时间久了,也没什么人情味了。
看得出霍母在难过,伍媚有点歉疚,“霍太太,对——”
“哼!少拿苦情戏来劝我!伍小姐,你趁早死心吧,咱们家霍司爵和贝尔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霍母起身,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她被伍媚踩到痛处了,所以,落荒而逃。
伍媚可怜她是个可怜的母亲。
她要回国去,不能长期呆在纽约,没知会霍司爵,带着酒酒回了洛城。
听闻霍耀山病危,霍家兄弟的争斗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霍司爵有打来过电话,每次都强调,他没找女朋友。他说,她再等等,他就快打败霍司皇了!
伍媚没有明确地告诉他:会等他。
***
黄埔圣公布了自己的性取向,没将霍司皇曝光,他远走他乡,去向不明。
为此,霍家兄弟俩打了一架。
贝尔眼睁睁地看着大伯和爸爸打架,最后,他们两败俱伤,谁也没有赢,脸上都挂了彩。
“争来争去,我们永远不会有输赢,你想要霍氏,我退出!但是,唯一的条件是,不准和伍媚在一起!”霍司皇说了句让霍司爵震惊的话。
黄埔圣都已经离开了,为霍司皇清除了障碍,这个时候,霍司皇为什么要退出?
答案,不言而喻。
他很爱黄埔圣,要去找他。
他也丢给了霍司爵一个大难题,要霍氏还是要伍媚,让他选择。
这是他得到霍氏最好的机会。
伍媚接到霍司皇的电话,他告诉她,自己退出的事,同时,也告诉了她霍司爵的选择。
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心刺疼了下,转而是一片麻木,“霍先生,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挑拨离间?”伍媚对霍司皇有防备,对霍司爵,还抱有一点点希望。
“我没那必要!我输,是因为我比他更有情!”霍司皇看得出,伍媚非常爱霍司爵,这个时候了,还在怀疑他挑拨离间,而不相信霍司爵更冷血无情。
伍媚叹息,突然挺羡慕黄埔圣的,霍司皇为了他,肯主动放弃霍氏。
“曾经我以为他遇到真爱,我利用你,企图改变他。但是,我显然高估了他!伍小姐,那小子不值得你等。就让他挑霍氏大梁去吧,江山、美人,他不能同时兼得!”霍司皇沉声说。
伍媚在电话里笑,“我能理解他,我更佩服你,霍先生,祝你幸福。很多年后,你不会为今天做出的选择后悔的!”她笑着说,真心祝福霍司皇。
至于霍司爵,就让他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无情无义的神吧!
将来临死的时候,他一定会为今天做出的选择而后悔,遗憾终生!
通话结束,腹部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痛,伍媚捂着平坦的腹部,皱着眉,咬着牙,脸色苍白。
“妈咪!电视里是爹地!他好帅!”酒酒大声地喊,伍媚捂着肚子,看向墙上的电视机,今天是霍氏集团总裁上任的日子。
霍司爵现在是霍氏集团新任总裁。
看着花痴一样看着电视里霍司爵的女儿,伍媚苦笑,那股阵痛再次袭来,比痛经要疼多了!
痛经……
伍媚这才想起,她的例假好像很久没来了!
“酒酒……嘶……啊……”疼得喘不过气,她咬着牙,双.腿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妈咪!”酒酒看着摔倒的妈妈,大声地喊。
伍媚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出呜咽,双手用力地抓着地毯,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
“妈咪!呜呜……”酒酒吓得也哭了。
“酒酒……120!”伍媚咬着牙说道,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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