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海,风烨伏羲与鲲鹏老祖在此三人论道。
前些年,风烨伏羲在极北之地的那番大动作,自然瞒不过这里的地主鲲鹏老祖了。北方旗,鲲鹏老祖也是一阵意动,不过看到伏羲就在一旁也就打消了这份念头,鲲鹏自问不是伏羲的对手,加上后面的女娲娘娘那就更不可能了。于是本着结下一个善缘的念头,将两人请入北冥与伏羲二人开始论道交谈起来。
这日,风烨正在听鲲鹏讲解风水变迁之道。突然心血来潮不由掐算了一下。眉毛一皱正好被一旁的伏羲看到了:“阿烨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到神农那边有些琐事罢了。”听到风烨的说话,伏羲鲲鹏掐指一算,也就明了了。
“既然如此,玄极道友不妨传书一封,也为他等分理因果,化解仇怨。”鲲鹏作为地主开口说道:“吾门下那些儿孙脚程倒也可以,可让他们为道友送上这一封信。童儿,你去将金扬徒儿找来。”
“如此,倒是麻烦道友了。”看到鲲鹏如此,风烨不由道谢道。金鹏一脉大致分为三类,虽然模样相仿。但是根源不同,一类是由凤凰而出,一类是鲲鱼进化而来,而还有一类则是天鹏世代血裔相传了。
鲲鹏老祖本身便是鲲鱼得道,入得南冥天池一步登临九霄,一朝化鹏。他的门下一般也就是鲲鱼得道罢了。金扬是鲲鹏门下大弟子,与鲲鹏一般都是鲲鱼出身,而且要论的话,两者之间还有些血缘关系。
“弟子金扬拜见师尊!”
“嗯,这次招你来,是让你帮玄极道友去烈山部落送一封信,送到共主神农手中便直接过来就是。”
风烨将手中书写的符信交给金扬:“一切都有劳金扬道友了。”
金扬沉默寡言,只是颔一下,拿到书信化作一道金光便飞去了。
“金鹏一脉速度极快,号称一翅九万里,不知这金扬如何?”伏羲不由问道。
“金扬乃是金仙,也是吾门下道行最深,法力最高,速度最快的门人,一翅九万里自然也是使得的。”
……
愕山,神农、炎居、玥萱、瑶姬等人皆是在此。
“父王,可真要如此?”炎居不由对着神农问道。“还是吾上去将妹妹抓下来吧。”
“不用,孤倒要看看她能倔到几时!”神农看到山上赤桑木中那只白鹊不由怒道。
玥萱与炎居对视一眼,不由叹了一口,倒也是玥萱没有防范,本以为无名只是少女心思,一时怀春罢了,日后情分淡了自然也就忘了。
可谁想到无名居然与赤松子私定终身了?结果,直接把神农安排的一桩婚事给推了,还扬言非赤松子不嫁。惹来族人嘲笑不说,还直接惹怒了神农将她关了起来,但是没多久赤松子便来救人了。两人双宿双栖化作飞鸟直接跑了。
于是,神农命炎居召集鬼神直接将无名的下落给查了出来。接着带着诸多儿女一并追了过来,看到无名化作白鹊在赤桑木上结巢而居,不由大怒扬言要放火烧树。这厮连人都不做了,何苦认这个女儿?
玥萱瞪了炎居一眼;都是你,正事不干,天天琢磨什么招神御鬼之法,结果便用在这方面上了。
炎居耸了耸肩:与吾何干,父王命吾寻人,吾能够不找吗?
玥萱也不理炎居,走到神农身旁:“父王莫急,一切都是赤松子的错,想来妹妹也是一时受其蒙蔽才是。不若吾上去再和妹妹好生分说劝其归来,若是在不行也可以借用燧琴将其牵引下来。”玥萱对于那赤松子也不怎么喜欢对神农的意见也是支持的。
赤松子不过是一个散仙,修为也就是天仙之流,而且根性不定。作为属下倒也罢了,但是要是作为无名夫君,绝非良人。而且,看赤松子的性子日后也未必是那种顾家的人。而且,根基不深,日后少不得死在劫数之下,难不成让无名日后独守空闺?
不过,无名到底是玥萱的妹妹,总不好真的烧死吧。
“也好,你上去劝说一次,给她一次机会便是。至于燧琴倒也罢了,孤要其自愿走下来。”神农直接开口道。
玥萱迎臂一展化作一只鸿鹄也飞上赤桑木。看到那白鹊正在梳理羽毛,落于一旁:“妹妹何须如此与父王置气,连人身都不要了?”
“姐姐又何须来管吾,姐姐向来得父王母妃宠爱,如何知道吾的苦楚?分明是父王偏心!姐姐如今也是双十之龄,父王不说与姐姐婚嫁,为何直接为吾娶亲?而且就看姐姐这变化之法,与母妃的鸿鹄之相有七分相似,而吾这白鹊之身,与母妃可是大相径庭。也难怪母妃不甚喜爱与吾,真不知道是不是父王母妃亲生!”
“简直是谬论!”玥萱所化的天鹅斥道:“你乃是吾之亲妹,父王、母妃亲出还有什么可质疑的?”
“而且,你这倔脾气可是跟父王一脉相传啊。还是快些随吾下去,向父王请罪吧。不然一会儿,父王用神火焚烧,便是你这赤桑木乃是神木之属,恐怕也撑不住吧。”
白鹊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在梳理羽毛,不在搭理玥萱。
见到此,玥萱直接飞了下去,来到神农身边:“父王,妹妹实在倔强——”
“不用说了!”神农一摆手,拿出燧人灯直接便开始催动烈火开始焚烧那赤桑木。
这时候,赤松子赶了回来,招来几朵乌云便准备灭火。
“是你通知赤松子的?那么,母妃那边可曾派人去了?”玥萱暗中与炎居传音道。
“早就去了,算算时间也该到了。”炎居同样传音与玥萱。
看到赤松子施法,神农不屑一笑:“就算孤封你为雨师,真以为你可以呼风唤雨灭尽天下之火?这燧火乃是师门独传,看你那凡雨如何浇灭!”
正如神农所言,赤松子的凡水根本灭不了神农的燧火。见此,赤松子便欲冲入火中将无名救出来。不过,突然被火势所挡不得存进。
“共主,吾虽然有错,不过你真要烧死你自己的女儿不成?”
神农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就看到天空中突然降下一场天露,直接将神农的燧火扑灭。“听訞你干什么!”
“那夫君又在干什么!居然放火烧死自己的女儿,下一次是不是连吾也一并烧了?”听訞站在云端看向下方的神农。
“你先下来,吾等再好好说!”看到听訞来了,神农知道逼不得无名,只好先和听訞商谈。不过就在这时,无名身上突然升起一道黑火,直接沟连尚未完全熄灭的燧火火种,再度燃烧起来。
“这时心火劫?无名要成元神了?”说完,听訞看向一旁的赤松子。
“没错,正是为此,适才吾是去帮她寻找灵物避劫才走开的。”
听訞阴沉不定,心火劫作为练气修行的第二劫,由内火而来又沟动外火,便是听訞也不好消除,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及无名道基。
这时,天空中一声鸟鸣,一只金翅大鹏飞了过来,将一张符信甩给神农而后又飞走了。神农展开符信一看,却是风烨的手书,神农不由心下大定:
“姜魁吾徒,为师知道尔等之事,故特传书一封,为尔等消除烦恼。
赤松子本是火云洞旁一株赤松得道,只因沾染了你太泓师弟得道之时的一道先天纯阳气就此化形而出,与吾之一脉也颇有缘法。虽然根基浅薄,日后仍要转劫一次,也未必没有得道之时,与无名倒也匹配。
而无名此时想来正在渡火劫,可使听訞徒儿传授赤松子同心并蒂之法,助无名渡劫。日后无名之名讳可为云桑。
而且据为师推算,你这四个女儿日后有四大之劫,无名正应火劫,有烈火焚身之苦。其余三女也有劫难要过,汝当慎之慎之。”
四个女儿都有劫难?神农不由大惊,随后看到正被烈火焚身的无名,不由叹了口气,叫来听訞将符信与其观看:“你觉得如何?”
“既然师尊都说了,那么无名和赤松子之间的事情,吾等也不好过问了。”听訞看了看符信,不由皱了皱眉。四大之劫应对四个女儿,这可真够悲剧的。不过照老师这说法,自己日后还要再有一个女儿了?
听訞不在多想,招来赤松子:“老师在信中也交代了你的跟脚,乃是火云洞旁一株灵根得道,沾染了太泓师兄的一道纯阳气而出,也算是吾等一脉。汝和无名的这段婚事吾便同意了。不过,现如今无名渡劫,还要你帮忙施为一二你可愿意?”
赤松子看了无名一眼,见其正在烈火中挣扎,不由道:“一切皆由娘娘安排。”
“此为同心并蒂之法,是当初吾从一位高人手中得到的,你可用此法与无名分担此劫。不过日后你二人气运相连,便不可再度分离,不然并蒂花灭,你二人也要道基大损再难寸进,你且考虑一下吧。”听訞看着赤松子在思考,便安静站在一旁。
要是他同意便也罢了,自己自会说服夫君同意他二人的婚事。要是不同意,便是老师有命又如何?直接将其打杀了,日后再向老师和太泓师兄请罪吧。
想了一会儿,赤松子坚定道。“弟子愿意!”
……
在赤松子的施法下,与无名同心相连,那无名的劫数自然被赤松子一并分担了。随后,听訞将当初风烨赐下的那枚水玉一抛,直接落于无名身上为其护持元神。于是在赤松子这位天仙的帮助下,也算是轻松渡劫而过。
只见愕山之上两株神木相连,一为赤松,一为赤桑,根系相交,枝冠相合。却是无名借此将那赤桑一并炼化成自己的本命之物,气运相连。
无名收起赤桑木,看着手中的水玉不由若有所思。
听訞走了过来:“这是你师祖当初所赐之物,说是与你日后有缘。”说完,无名手中的水玉渐渐融化,其中落出一只七星玉蚕。
“此物想来日后也有用处,你且留着吧。”听訞说道“你二人是要跟吾去长江还是回人族?”
无名看了赤松子一眼,对听訞道“愿和母妃回返长江,助母妃一臂之力。”无名也明白,神农并不喜欢赤松子,于是还是走母妃这一边吧。
“如此也好,且先去跟你父王认个错吧。对了,你不是常常抱怨,你师祖没有给你取名,而是让你日后成人自己取?这次师祖将你的名讳一并说了,其名‘云桑’倒也不用你在自己想了。”
“云桑?”无名,或者说云桑仙子念叨了几句,就跟听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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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的茶话室:
对于前两章,有人说风烨伏羲同骑什么的,一开始书虫还没反应过来,回了一句,跟朋友骑车子两人一起怎么了。
然后他们就给我说骑马的姿势什么的。直接我就傻眼了。
赶紧声明下,文中也说了吧。白鹿化作三丈高,也就是十米了。那么鹿背怎么也是五米了吧。两人别说坐着了,就是躺着也够了。而且伏羲还在鹿背上弹琴,根本就没什么肢体接触啊。求不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