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水根早早的就来到了刘县的办公室,见刘县还没有来。
就在门口站了好久,刘县这才过来。一看林水根早就来了,很是吃惊。
“水根同志,你来了好久了?”林水根就是一笑。
“我七点半就到你门口了”刘县很是不好意思。
“我习惯晚上看书,有熬夜的习惯,早上一般不会很早”;“忘了告诉你了,你只要9点到我的办公室就行了”。
林水根没有想到,刘县的秘书李小萌更晚,竟然比刘县晚来了半小时。
刘县竟然没有生气,林水根就对刘县有了一个认识。
李小萌进门,是一阵的忙活,刘县则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让林水根坐在沙上等会,刘县就进入了状态。
各个领导班子的负责人,都纷纷进来请示工作,刘县一一的安排。
直到了快10点了,林水根是实在无聊。刘县这才说起程。
刘县的车子在前面,林水根开车在后面跟着。
来到了钢铁厂,看来是早就说好的,钢铁厂的几位领导站在院子里迎接。
一阵寒暄之后,厂子里的领导就带着刘县开始参观。
林水根注意了一下,根本没有介绍自己,林水根就知道,自己不便说话。
只是静静的跟着,不过,林水根在刘县的后面,靠的很近。
钢铁厂的领导对刘县的介绍,林水根是听的清清楚楚。
有时候,刘县也是提出一些问题,钢铁厂的领导就一一解答。
林水根就注意到了几个问题,刘县最关心的是几个方面。
一是盈利情况,一是工人的安置情况,其中,最关心的好像是三产。
这就给林水根一个清新的认识。一直以来,县里的钢铁厂是铁饭碗。
也是梧桐县人人想进入了这里,只要进了钢铁厂,就意味这有了饭碗。
刘县跟厂长的对话,林水根就敏感的觉察到了一个问题。
今后的钢铁厂不一定是铁饭碗了,极有可能是泥饭碗。
最关键的是要裁员,这是林水根的感觉。
参观完了,就是钢铁厂领导的汇报,接近一个小时。
最后就是招待酒会了,林水根开车,没有喝酒。
也是怕给刘县不好的印象,刘县却是喝了一点。
然后就是去招待所休息,刘县就让林水根跟着自己。
就是休息的时候,都在一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标准间,是有两个床位的,秘书李小萌则是去了另一个房间。
刘县就让林水根先洗澡,林水根却是领会错了。
以为刘县要自己跟她做那件事,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等林水根洗完,穿好衣服,刘县去洗澡出来,也是整整齐齐的。
林水根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就是有点尴尬的样子。
刘县就请林水根给他捏脚,林水根就赶紧过来。
捏脚的时候,刘县就问林水根。
“水根同志,你跟我转了半天,有什么样的感受?”
林水根说道:“我感觉县钢铁厂不是很景气啊,刘县是不是很担心啊?”
刘县就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钢铁厂就是县里的利税大户”;“可是现在是每况愈下啊,不只是利润下滑,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那就是破产清算,县里很是为难啊”。
林水根一想也是,县钢铁厂有十几万人,是一个大型企业。
本来是国企,改革开放初期,国家就把钢铁厂给了县里。
开始的时候,县里都认为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有了如此大的企业,县里的财政收入就大大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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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几年的时间,县里就感到力不从心了。
县钢铁厂不只是利润下滑,更主要的是机构臃肿。
根据县里的调查分析,钢铁厂真正需要的也就五万人,需要下岗一多半。
可是,问题就来了,如此大规模的裁员,势必引起动荡不安。
就是一个极大的社会问题,县里就跟厂里研究。
先搞三产,留下精干力量展钢铁主体,其余的全部进入三产。
三产是自负盈亏的,要是做的好,就赚钱,做不好就倒闭。
到时候就不是县里的问题了,这也是县里的一个计策。
林水根马上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刘县,您叫我来,是不是想让我加入进去,为钢铁厂做点什么?”
刘县一听,很是高兴。“水根同志,你很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县里像你这样的企业家,毕竟不多,只要你带个头”;“钢铁厂就可以缓解一些压力,哪怕是解决几十人几百人”;“这都是为县里解决了大难题,不过,我不会逼你做什么”
“你只要力所能及,积极的参与进去就行了”;“你主要的作用是一个模范带头作用”。
林水根明白了,两个人不知不觉聊了很多,这一次;林水根给刘县捏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县感觉到十分的舒服。
这才现,时间过了一个小时,林水根的胳膊也有酸了。
刘县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水根同志,又让你受累了”;“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晚一些,听说这边的棋山炒鸡不错”;“我请你吃一顿,也算是谢谢你”。林水根没有反对。
“水根同志,你也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吧”。
刘县说完,就躺在床上,一会的时间,就出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林水根看着刘县曼妙的身材,心里却是有一丝的意动。
林水根就在想,不知道刘县有没有结婚,跟她在一起是一个什么感觉。
林水根想了一会,也是一阵困意上来,就睡着了。
林水根就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跟刘县上床。
在最紧要的时候,却是没有做成,被秘书进来给搅黄了。
“咚咚”有人敲门,林水根没醒,刘县却是醒了。
“进来”,刘县一看是自己的秘书。“小萌,有什么事?”
“刘县,刚才徐厂长进来问,晚上是不是在这里吃饭?”
刘县说道:“不了,我们自己去棋山,就别让他们跟着了”
“前呼后拥的,我不太习惯”,秘书就出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林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