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把我拉到床边,接着就要脱我的衣服。
我回头看到众人边饮酒边看着。
”保振,把布帘子拉上。“我喊道。
“酋长说了,要分享,给大家分享,窗帘是不可以拉上的。”王保振说。
“这也太荒唐了吧?”我说。
“自从上了那条鬼船,我觉得遇到所有的事,都不荒唐。”王保振说。
“上什么鬼船?”我问。
“钓鱿鱼的鬼船。”王保振说。
忽然我的嘴被女人的手捂住,她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
这么多人围观,有点像拍电影?
我想起电影里有句台词叫,恭敬不如从命。这女孩长得漂亮温柔又热情,没有理由拒绝酋长的美意。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结衣开怀。
突然,王保振站在床边,脸色慌张,“有粮,赶紧起来,”
我坐起来,看到酒桌上已经没人了,“出事了?”
“是的,食人族攻岛上来了。”王保振说。
我穿好衣服下了床,“食人族不是都被打死了吗?是又来了一拨?”
“不是,是一起来的,但这两只快艇是在西岸登陆,他们已经上岛了,有七八个人,我们赶紧去许军那边拿枪,要把这些人找出来。”
“他娘的,打扰了老子的好事。”我说。
“等把食人族打死了,回头再来。”王保振说。
我和王保振拿了枪,跟着阿瑟和三个当地土著,还有一个波利尼西亚女人去搜山。
几个土著跑得很快,我和王保振气喘吁吁地跟着。上到半山腰,现阿瑟和那些土著已经没影了。
“奶奶的,这些波利尼西亚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还有那女的,跑得比我们还快。”王保振说。
“我们怎么办?”我说。
“先爬到山顶,如果没现食人族,我们就回去。”王保振说。
上了山顶,我看到下面有树枝晃动。
“看到他们了,我们下去找他们。”王保振说。
“是他们吗?”我问。
“我看到那个波利尼西亚女人了。”王保振说。
跑下去山,很快看到树林里有一个女人的背影。女人转过头,手里拿着枪对着我们,紧接着听到一声枪响。
我和王保振慌忙趴下来。
“疯了,看到自己人也打?”王保振说。
“给她说一下,是自己人。”我说。
王保振爬起来,看了一眼,“这女人不像是那个波利尼西亚女人,刚才跟我们一起的女人手里也没有枪啊。”
“不会是食人族吧。”我说。
又是一声枪响,子弹打在王保振身边的树桩上。
“靠,是他吗的食人族,女食人族。”王保振说。“她跑了。”
“追。”我说道。
看着前面晃动的树叶,我和王保振一路追着,追了几分钟后,忽然前面没有动静了。
“人哪去了?”王保振说。
“不会藏在什么地方吧,朝我们放冷枪?赶紧趴下来。”
我和王保振趴在地上,过了两分钟后,四周寂静无声。
我匍匐前进,王保振也学着我在地上匍匐着。爬了三十多米后,现前面没有路了,原来这是一个山崖。
我朝下面看了看,这山崖有七八十米高,掉下去肯定会摔死。
王保振朝下看了看,“这女的肯定掉下去了。”
“可惜了,没抓到活的。”我说。
“走,我们去悬崖下面看看。”
我忽然看到眼前有树枝在晃动,我伸长脖子朝下面看,现那个女人没掉下去,而是悬挂在山崖峭壁上,她离我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两只手抓着藤条,眼神充满着恐慌。
“人在下面了。”我说。
“我看到了。”王保振举着枪。
“等一下,抓活的,把她拉上来吧。”
我和王保振拽着藤条,很快把女人拽了上来。
女人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拿着藤条很快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女人冲我呲牙咧嘴,身子朝前一窜,想要咬我,我吓得朝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王保振拿着枪顶着女人太阳穴。“这女人长得不错,可惜是食人族。”
我又找了一个藤条,把她的嘴绑上。
把她拽起来,女人怒视着我。
“靠,是我们救了她一命,她还这么凶。”王保振说。
忽然前面有动静,接着听到有人喊,“乌嘎!乌嘎!”
女人突然想挣脱我跑走。我急忙伸脚向前,把她摔倒在地上,然后按住她。
乌嘎!乌嘎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我把她拽起来后,女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是不是她的同伙喊她,她的名字叫乌嘎?”王保振说。
女人抬头看了王保振一眼。
“看来她的名字真有可能叫乌嘎。”我说。“乌嘎,乌嘎。”
女人回头又看了看我,一脸愤怒。
“有粮,把这女食人族带回去吗?”王保振问。
“带回去会不会把她开膛破肚?”我说。
“那是肯定的,真可惜了,这女的身材相貌比酋长小老婆还好看。”
“是很可惜。”我抓起她的头看了看。
“要不把她就地枪决了?”王保振说着把枪口顶着她的眉心。“有粮,你离远点,别溅你一身血。”
“别别,保振,你把枪放下,先放下枪。”我说。
“放下?带回去也是死,还不如让我过把杀人的瘾。”
“保振,我觉得食人族也不是什么人都吃的,她和我们无冤无仇,要不放了她,让她回去吧。”
“放她?你看她那样子,我们救了她,她一点都不感激,一脸的怨恨,我就不明白了,他们食人族吃人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不让吃她,她好像很愤怒。”
“也可能和吉吉酋长他们有什么冤仇吧?”我说。
“前面有个山洞,先进山洞歇会。”王保振说。
山洞在一个岩壁上,费了点力气,才把这个叫乌嘎的女人拉上去。
乌嘎坐在地上,仰着头瞪着眼。
王保振蹲在她身边,手捏着她的下巴,“怎么,还不服吗?”
乌嘎晃着头挣脱开他的手。
“放了她算了。”我说。
“放了她可以,但你看她这臭样子,靠,我还不信治不了她。”王保振说着把手伸进她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