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振按住乌嘎的头,我把鸟腿朝她嘴里塞去。乌嘎扭着头咬着牙挣扎着。
“奶奶的,不吃,这也是肉啊?”王保振说,“我真想抽她嘴巴。”
“算了。”我说。
“有粮,我有个主意,把这女人弄上船如何?”王保振说。
“弄上保罗的船,她会吃人的,夜里会把你吃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征服她,我要让她趴在我脚下,我就是她的主子,我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在我跟前爬来爬去,爬来爬去,她就是我的女奴,纯洁的女奴。”王保振说道。
“还纯洁的女奴?你越来越变态了。”我说。
“变态怎么了?你看看我们船上哪个不变态?许军李世双不变态?他俩杀人都上瘾了,一说要杀人,两人的眼珠子都着火了,还有,偷女人高跟鞋的,偷女人内裤的。”
“谁偷女人内裤?”我问。
“这个我得保密,我答应了人家保守秘密,还有你,你也变态。”
“我怎么变态了?”
“你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嘴上仁义道德,但心里早已经心猿意马了,你有点像金庸《笑傲江湖》里虚伪的君子剑岳不群。”
“去你奶奶的,岳不群那是人妖。”
“有粮,我就问你,这女人要是爱上你了,同意让你日,你日是不日?说真话,真话。”
“她不可能爱上我,吃了我还差不多。”
“我就问你日是不日?”王保振说。
“我得想想。”
“虚伪,真他妈的虚伪,我现在真有点看不起你。”
“难道不要想想吧,她是食人族,她要是故意迷惑我,趁我不注意,吃了我呢?”
“把你的小鸡鸡吃了?你那里肉多?”
“有这种可能。”我说。
“你没听清楚吗?我是说乌嘎已经爱上你了。”
“对,是爱上我,要是她高潮后,把我一口吃了,也合情合理。”
“还一口吃了?果然那地方肉香,有嚼头,行了,我懒得给你啰嗦了。”王保振说着手放在乌嘎的胸前,“我喜欢这对山峰,高耸,圆润,弹性十足,吸两口,能让人成仙,还有她下面,云雾缭绕,青山流水。”
“你不要侮辱她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想摸摸不行?”王保振说。
“摸她可以,你要经过她允许,你要尊重她。”
“你爱上她了?”
“对,爱上她了。”我说。
“那你来摸。”
“王保振,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肮脏吗?你欺负这么一个弱女人,你还是男人吗?”
“我就肮脏怎么了。”王保振说着用手拍着乌嘎的脸,“我就要征服她,让她成为我的奴隶。”
“征服她可以,你得征服她的心,然后才是她的身体。”我说。
“我先征服她的肉体不行?征服她的肉体后,然后她就会爱上我。”
“不行,你这样做很卑鄙。”
“卑鄙?颠倒个顺序就不行?再说征服她的心,得花时间,征服肉体,就花不了什么时间,目的都是一样的。”王保振说着又拍了一下乌嘎的脸颊,乌嘎怒视着他。
“你不要打她。”我说。
“我他妈的就打她怎么了?她又不是你老婆?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上不上她?你要是不上,我就上。”
“好,我上。”
“来吧,有粮,我已经很大度了,我让你先上。”
“你刚才说要把乌嘎带上船,保罗船长会同意吗?”我说。
“同意,我觉得保罗船长肯定同意,哎,你要上就抓紧了,我这等着呢。”
“保振,我觉得这事不能急,你知道吗,如果她爱上了你,再做那事才美呢。”
“这我知道,问题是老子现在忍不了了,这小弟弟要造反了。”王保振看了一眼裤裆。
“你是人,又不是畜生?你就不能忍忍?”
“忍?你看这美人,大长腿,这身材,这野性,这放荡无羁的眼神,就像一只野马,我就想骑着她,走马天涯。”
“这他妈的是山洞,还走马天涯,这样吧,我们哥俩竞争,谁征服她的心,她就是谁的。”我说。
“可以,但我们可以先上了她,然后再看看谁有能耐征服她的心,当然,我们可以对她温柔一点,动作不要太激烈,要引导她,让她放松,身体放松,春风化雨一般,让她慢慢打开自己抽搐不安的幼小心灵。”王保振双手比划着。
“我去,你把轮jan她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什么轮jan?有粮,不是我批评你,xng是上帝给人类的礼物,原始社会男人和女人都是这么干的,看过动物世界吗?猴王想干哪个母猴子都行,如果母猴子不同意,那么就会受到惩罚,还有,在摩擦中会产生火花,会产生爱情。”
“我接受不了你这种歪理斜说,要照你这么说,男人可以随便强jan女人,那和畜生有什么不同。”
“人脱了衣服就是畜生啊。”王保振说。
“你这不穿着衣服吗?”
“我他吗的说的是,人脱了衣服就是畜生,你听不明白吗?你要是不干,我干,比比这些有意思吗?”
“王保振,你要先强jan她?你得先把我强jan了。”
“你趴下,把裤子脱了。”
“没空。”
“你不说让我强jan你吗?”王保振说。
“是的,没错,我要是配合你,那就不叫强jan了。”
“你是说这女人,我今天是上不了了?”
“只要我活着,我就不能让你为所欲为,侮辱女人。”我说。
“行,我他吗的同意了,先征服她的心。”王保振说,“靠,你还跟我抢女人?你差远了。”
“好啊,我们就竞争一下看看。”
“帮我去弄点水过来。”王保振说。
“弄水干什么?”
“我想给她洗个澡。”
“洗澡?这里脸盆都没有,洗个毛澡?”我说道。“再说,我也没空给你弄水。”
“好,我出去弄水,有粮,我警告你,你不能趁我不在,强jan了她,你嘴上一套,心理又一套,我可不放心。”
“强jan一个女人没那么容易,何况她又是食人族。”
“你是用树叶盛的水吗?”王保振问。
“对,找的大树叶子,就那点水,怎么给她洗澡?”
“这你就不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