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没有表示反感,但也没有回应他,这就够了,只要不再像小刺猬一样反抗,江帆就满足了。
江帆嘴和手便不闲着了,丁一皱着眉,显然是不情愿他这么做。
但江帆管不了那么多,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今天中午没有喝酒,说不定晚上会喝,所以,别浪费了这个时刻……”
说着,他把丁一的真丝短裤扯了下来,丁一赶忙躲开,说道:“你干什么?”
江帆说:“干一个丈夫应该干的事……”
“不行,哪有中午干的……”
江帆用嘴堵住了她,说道:“前天晚上我太过粗和暴,今天,要好好对你……”说完,将丁一的小背心往上一撩,头就扎到了她身前……
又是一阵醉心的感觉袭来,丁一下意识地“唔”了一声,江帆一激动,更加卖力的吻着她……
就这样,江帆在百忙之中,又中午加了一次班……
就这样,丁一在丈夫精心的抚爱和充满柔情蜜意中达了一个惊心动魄的顶峰,然后,双双跌落到心满意足中了……
事毕,江帆问道:“这次怎么样?”
丁一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扎进他的怀里。
她这个羞涩的动作,对于江帆来说是那样的熟悉,这是他们每次亲热时她惯有的表情,再次唤醒了江帆对以往他们相爱的点滴回忆,他滚动了一下喉咙,说道:“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正是因为太爱,太爱,遇到一点情况我就不自信了,真的不自信,我必须确定你爱的人是我,我也必须确认,你是我最值得爱的人……对不起……这段时间,你苦,我也苦……你给看离婚协议书,比剜我心还难受,无论我想得通想不通,我都不会跟你离婚,如果我们真的离婚了,就再也找不到彼此了,那才是真的丢了彼此,这一辈子,我们谁都不会幸福了……”
丁一的眼泪流出来了,她知道这是江帆的肺腑之言,她抽泣了一下,没有说话。
江帆亲了她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宁愿让你跟着我受罪,让你痛苦,让你过憋屈的日子,我也不会放开你,绝不……”
泪水,就跟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滴到江帆的手臂上,流泪,也是感情宣泄的一种表达方式,江帆抬起身子,把她圈在臂弯里,吻干了她的泪,他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好再次给予……
再次的结合,表达的江帆对他的小鹿炽烈的爱意,他的告白,也卸下了压在丁一心头的沉重,当江帆再次翻身上马的时候,得到了丁一的响应,她不但主动回吻了他,双手还使劲地抱着丈夫……
江帆当然激动无比,她的行动,胜过所有语言的告白,是他最好的兴奋剂,是对他最好的肯定,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他简直就是一只不知疲倦的豹子,在广袤、肥美的非洲草原上一遍又一遍地掠过,如长风般呼啸,又似普降在干旱草原上的雨水,润着干枯的草原,滋润着繁盛万物的土地……
江帆沉沉地睡着了,丁一也睡着了,眼看快到三点了,说好了下午还要去慰问的,可是江帆却迟迟不到。
彭长宜有些心急,但又不好给江帆打电话,他就来到前排房,问邸凤春:“书记中午回哪儿了?”
邸凤春说:“应该是回丁主播家的老房子了,我是从小高回来的时间上计算出来的。”
彭长宜又问道:“小高去哪儿了?”
邸凤春说:“去接一把了。”
彭长宜看了看表,说道:“咱们得提醒一把了,该出了,鲍市长跟老殷他们早就走了,他再晚来后,下午只能转一个部队了,无论如何也转不了两个的了。”
邸凤春说:“这样,我给小高打个电话。”
邸凤春说着,就拿起电话,打给了小高,说道:“山子,是我,接到领导了吗?”
高山说:“还没有,领导到现在还没出来。”
邸凤春一听书记还没出来,也没了主意,他抬头看着副市长彭长宜。
彭长宜说:“问问在哪里?”
邸凤春说:“小山,你现在领导的哪个家等呢?”
高山犹豫了一下,说:“我在丁主播家老房子的院里。”
狄凤春“他回丁主播家了?”
“是的。”小高回答道。
邸凤春看了彭长宜一眼,彭长宜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下电话。
邸凤春说:“你继续等吧。”
高山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邸凤春想了想说道:“彭市长,一把还在丁主播家,他曾经特意嘱咐过我们,关于他回哪个家,不让对外人讲,以前殷书记他们总是问我和小高,我们谁都没说过,我知道您和江书记关系……”
彭长宜制止住了他,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更不会跟他说的。”
彭长宜走了出来,无疑,今天的慰问肯定要打折扣了,司机高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提醒江帆的,即便是老顾,这种情况下也是不好提醒自己的,所以,他们只能等。
他有些心急如焚,因为这几天,他的日程工作都排得满满的,如果有一项工作拖沓,所有的工作都得往后延期,有些工作想加班都做不到,因为不是他一个人加班干的事。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人大主任和政协一位副主席还有民政局长、劳动局一位副局长等慰问组的人都已经到齐,等在他办公室,梁航正在给他们倒水。
彭长宜进去后跟他们打过招呼,看着他们说道“恐怕咱们还得多等会,书记中午临时招待了一拨上边来的客人,现在还没完事。”
那位民政局局长说道:“难怪部队的同志那么极力挽留咱们,书记都不在那里吃饭,原来是中午还有任务。”
彭长宜解释道:“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要来人,是回来的半路上接到的电话,中午不在部队吃饭主要是怕跟他们喝酒。”
民政局局长说道:“喝酒有彭市长咱们几个盯着,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