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终于死了!”
宗仁疯狂大笑起来,他所畏惧的并非是白夜,而是帝剑,否则他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众人哄骗到这里来。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白夜死了,紫竹和唐天两人于他而言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宗仁带着冷笑,一步一步地朝着两人逼近。
紫竹和唐天顿时怒火中烧,他们深知白夜一死,宗仁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与其憋屈着死,不如在死前轰烈一番。
就在双方即将展开激战时,一道刺眼的剑光撕裂黑气,直冲宗仁而来。
宗仁大吃一惊,急忙退后,但他吃惊的却不是那剑气的强大,而是剑气的来源。
“怎么可能!”宗仁顺着剑气看向地面。
此时,黑气当中有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而火焰中却包裹着一个男子,男子嘴角挂着不屑地笑容,好似在嘲笑宗仁。
“你竟然没事?”宗仁生气道。
白夜耸了耸肩,道:“你那点小伎俩也只能骗骗三岁的小孩,想骗我?你还差的远呢,早在你带我们来此地时,我便开始怀疑你了,只不过一直没猜到你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而当黑气出现时,我凭借直觉在周身布置了一层凤凰之火,这才得意保住性命!”
“原来如此,你是凭着直觉吗?”
宗仁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他凶光乍现,咬牙道:“算你小子命硬,这样都杀不死你,若老夫今天不杀了你,今后必定能成为一个极为难缠的角色,只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完,他运足仙元,那深厚的仙元竟是将他那宽大的武袍撑得鼓鼓的,远处望去,就像一个皮球。
猛然间,他脚下力,如同离弦之箭直冲白夜冲击过来。
“小心!”紫竹和唐天本能的喊道。
白夜收起笑容,脚踩鬼魅迅影滑了出去。
然而,他哪里是宗仁的对手,那冲击的速度不知比他快了多少,眨眼间就追了上来,看样子再需几个呼吸就能抓住他,到时宗仁必定会将他当场杀死。
可是,白夜分明知道这一点,却无力躲避,眼看魔爪从他头顶笼罩下来,他却无法躲开,难道他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那魔爪已然碰触到了白夜的头皮,只需深入一丝,白夜的脑袋便会像西瓜一样炸裂开来。
突然,宗仁手臂一沉,险些跌倒在地,而他本人更是吃了一惊,因为他手上哪里有什么白夜的脑袋,就连鲜血都没粘上一滴。
而在他身侧三十丈外,白夜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呢!
不过,白夜也是一阵后怕,道:“幸好在关键时刻,我想起了时空神通,否则这一击下,我已经是死透了!”
当白夜脱险的瞬间,紫竹和唐天立刻反应过来,两人脸上写满了愤怒,叫嚷着就扑向宗仁,大有跟他拼命的架势。
被叫声震醒的宗仁立刻回身反击,三人顿时战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一旁的白夜自然不会看着两人跟宗仁缠斗下去,他不断用九天决骚扰,反正就是不给宗仁喘息的机会。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战也不知打了多少回合,渐渐的宗仁有些体力不支,当然,白夜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们跟宗仁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只不过,在白夜的拖延战术下,三人才能支撑这么久。
不过,大家都疲累后,各自的破绽便显露出来,相比之下,三人的处境更加危险,因为谁都不知道宗仁还有没有后手。
就在白夜思考着对策时,宗仁拼劲全力将紫竹和唐天击退,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处,仇视着众人道:“这么多年了,你们是第一个能与我战到如此程度的人!”
“不过,你们若是以为我就只有这点程度,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从怀中去处一个巴掌大小的骨头,那骨头在黑暗中也是那般的熠熠生辉,如同夜明珠一般耀眼,那不是通天骨,还能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那通天骨中有着一股摄人心魄的能量,即便是远远地看着,眼睛都恨不得贴上去,可想而知直接接触通天骨的宗仁对那通天骨有多么痴迷。
“这通天骨,竟然能控制人心!”白夜最先反应过来,同时,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便大喝一声道:“不要看那通天骨,守住心神!”
众人被这一生何时惊醒,当即意识到刚才的失态,立刻听从白夜所说,立刻静台守神。
调息了一个大周天,白夜感觉好一些了,这才看向四周,他本是要查看众人还有没有异状,却无意中现唐天竟像没事人一样。
“奇怪,那通天骨能够摄人心魄,却偏偏对唐天没有作用,难道是因为他没有仙元的关系吗?”
白夜不敢妄加揣测,但这一现也让他欣喜不已,他大脑快速转动,很快就想到一个可以夺取通天骨的计划。
就在他琢磨计划的时候,宗仁已经从通天骨中吸收了足够的能量,此刻看来,他似是恢复了体力,就连仙元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见状,众人头大无比,这相当于要让他们重新打一次,可宗仁的体力是恢复了,众人的体力却还是那样,那还用打吗?
众人没了主意,下意识地竟将目光都投向了白夜,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竟然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白夜神色凝重道:“没办法,只能硬拼了,不过,这一次咱们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那老不死的战斗,所以咱们必须齐心合力!”
说着,他将众人都召集了过来,准备商讨一些事情。
其实,宗仁大可不必留给他们商讨的机会,可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出手。
这么好的机会白夜自然不会放过,虽然他不知道宗仁在打什么算盘。
“那通天骨是关键,只有抢夺过来,咱们才有胜算,否则就会无限死循环下去!”白夜凝重道。
两人点点头,也深知这个道理,可有一点众人也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