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涵蕾不禁睁大了眼睛,随后苦笑的看着他。“哲翰,你知道吗?当时我就被你牢牢的环住,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当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的灭掉了,一片漆黑。”
“当时我就感觉自己的呼吸被两片温热的柔软吸走,紧张中的我当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你拉到了房间!”涵蕾的双手平贴在他胸口的西装上,羞答答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天啊,她的第一次,她又要回忆她那个充满‘痛苦’的第一次了,可是回想‘痛苦’的心情,又是那么迫不及待的甜蜜。
林哲翰跟随着她的话语,想象着他与她的第一次。
疑惑又好奇,同时也是努力再回忆这些事情,想从大脑翻出一点点片段,一点点记忆。
他竖起了耳朵,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讲述。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直至半分钟之后,涵蕾仍没有开口说话。
“你怎么不说了?进门之后呢?”该死,他竟然曾经被自己的老婆下了一次春药,过了这么多年他才知道,这感觉还是真很不爽!
“咳咳咳”涵蕾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嗽几声后,她羞涩的低声说:“然后就是你明白的!”关键字涵蕾直接省略,但是她的意思已经用表情表达的很完整。
林哲翰一脸茫然,他正听着她的第一次呢?“涵蕾,你什么都没有同我说呢,你让我明白什么?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可是我没有印象啊,你要详细的告诉我啊!”
涵蕾想了想之后,忍住了脸红心跳,低垂着眼眸却遮不住她的害怕。
“当你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就后悔想逃走!就在那时,我才现了你与我们同龄男孩的不同。你是男人,你的双眼和语言中都是赤裸裸的欲望,你要的只是性。”事情讲到这里,涵蕾的脸,连同全身都红透了,好像是煮熟的虾子。@^^$
这句指控让林哲翰感觉到很窝火,他什么都不知道呢,就先被她说得像个情的野兽一样。
“我要的只有性?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是被你下药的,那你说我只要性,这是谁的错?怪我吗?啊?”后面挑高的音节,显示出了他的愤怒。
被他这么一汹,原本说这些心就不安的涵蕾,忍不住的缩了缩肩膀,心情更加紧张。
他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会不会瞧不起她啊!“哲翰,你先听我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好怕,你真的和小马克不同?小马克不会不让我呼吸的吻我,而你的吻差点让我窒息的失去生命”
“闭嘴,不许提小马克,你竟然告诉我别人吻你,竟然还那这别人与我比!”林哲翰狂怒的大喊一声。!$*!
涵蕾捂住了自己的红唇,也察觉到自己确实说错话。“哲翰,你别生气,我只是说出我当时的感受。而且,你刚把我放到床上就说要给我钱。在我还来不及拒绝的时候,你就把我的底裤扯了下来!就要在我在我身上泄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也没有想到过的!”
林哲翰用力的回想着这一幕,如果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叫援助小姐的。
但是如果是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他确实没有把握能说‘准’。
既然说道她第一次的感受了,那她就合盘托出吧。
回想到那种疼痛,涵蕾就感觉自己的背脊一阵凉,下意思的摈紧双腿。
林哲翰眯起眼眸,看着她充满恐惧的小脸,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表情绝对是骗不了人的!
将她环紧,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头,轻抚她的背脊,减少她的害怕。“这个第一次一定让你很痛苦?一夜六次,十七岁的你,是如何承受的啊!”
倒在他肩头的她,喃喃细语的说:“这虽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但是当时那种恐惧和无助,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即使到她老得走不动路的时候,她也是能深刻的感受到。
听完她的讲述,林哲翰终于能解开自己多年前,那心头的疑虑了。
在多年前,他确实是记得有一天早晨,他从苏小米家酒店的房间里醒来,而且看到了白色的床单上残留着斑驳的鲜红血迹。
那夜一直在他心里留下了疑团,他从来不会去叫援交女郎,也不会在酒吧里搭讪搞女人。
可那天早晨他清楚的自己在前一晚做了什么,他一定是碰了一个处女!
那一床的落红是骗不了人,更骗不了他的。
可他却想不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和女人上床的,而且还是一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