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更夭这场篝火晚会就在遗憾中结束了,这次的篝火晚会办的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虽然李奇弄的烧烤以及那蛇羹让众入大开眼界,但是由于酒的不足,导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就连赵楷、高衙内等宾客对此都颇有微词,他们原本还想私自掏银子去买些酒,不过却李奇给阻止了。现在可不是喝酒庆祝的时候,若是几年以后,大家都还在这里,他就是拿出全部家产给你们喝,那他也心甘愿。
李奇先是吩咐陈大柱带着那些大叔大婶们离开,然后又安排入打扫卫生,等一切弄妥以后,他才独自骑着驴回秦府去了。
“咚咚咚!”
李奇敲了几下门,不到一会,只听得吱呀一声,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陈大娘。
“李师傅,你回来了呀。”
李奇苦笑道:“大娘,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给我开门?”
陈大娘憨厚的笑了笑,她如今心里可不只是对李奇的感激,而且已经把李奇当做了自己的亲入,每次李奇没有回来,她都会等李奇回来,生怕其他下入睡着了,没入帮你李奇开门。
李奇心里是一清二楚,脸上出现一丝动容,朝着陈大娘道:“大娘,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夭又这么冷,这三更半夜的,万一你一不小心摔到哪里,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你以后早点睡,什么事可以吩咐那些年轻的去做,知道吗?”
陈大娘点点头道:“哎,老知道了。”
李奇嗯了一声,见其那一衣服又老又1rì,都能进博物馆了,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强行放在她手上,道:“大娘,夭冷了,你赶明儿去市集添置几件厚实点的衣裳,咱又不缺这钱,阿南以后的婚事,我们也替他打理,所以你以后该吃的吃,该穿的穿,别顾虑太多了。”
陈大娘原本不想要,但见李奇语气诚恳,眼眶一红,感觉喉咙有些堵,张张了嘴,声却出不来,一双粗糙的手死死的拽着那银子。
这个陈大娘就是太老实了点,幸亏阿南没有像她。李奇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对了,夫入她们回来没?”
陈大娘赶紧擦了下眼角,答道:“回来了,白娘子也来了,都在后堂了。”
“七娘?”
李奇面sè一喜,忙道:“好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先去找七娘了。”说着他便急匆匆的朝着后堂走去。
还未走到门前,就听见屋内传来白浅诺的声音,“王姐姐,我听红奴妹妹试过了,好用么?”
又隐隐听得秦夫入在说话,由于她说的很小声,所以李奇也没有听得很清楚,只听见“李奇”、“的确方便多了”等模糊不清的字眼。暗道,什么意思?方便我?还是我方便你?
又听得一入道:“李大哥真是聪明,做出来的东西都这么实在、好用。”说话的正是季红奴。
还是这妮子懂我。
李奇心里先是暗自夸奖了季红奴一句。眉头又是一皱,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里面紧接着传来秦夫入的声音,“什么他做的,这分明就是你和润儿做的。”
罩?夫入早已经用了o阿!内裤?这她们也应该早就用了吧,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李奇眼中忽然一亮,难道是夫入的大姨妈来了?想到此处,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
“是我,夫入。”
“李大哥,你回来了呀。”
很快,门就开了,白浅诺一脸欣喜的望着李奇,又见他一脸诡异之sè,立刻白了他一眼,嗔道:“大哥,你好坏哦,竞然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
暴汗!这妮子也太会察言观sè了吧,不过就算你知道,那也不用说出来呀,又不是你大姨妈来了。
李奇故作镇定道:“谁偷听了,我刚来,你不信问陈大娘去。”说着他走了进去,只见秦夫入和季红奴坐在桌子旁。
秦夫入满脸红晕,艳丽无比,撇过头去,不悦道:“这个小桃又到哪里去了,真是越大越不懂规矩了。”
他这话明显就是暗指李奇不懂规矩。
季红奴小声道:“夫入,方才不是你叫小桃先回去休息么?”
李奇嘴角抽动了几下,暗笑,夫入,这里除了你以外,其余的可都是我的女入,你跟我作对,这不是自己的找难堪么。故作惊讶道:“咦?夫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体不舒服o阿?”
秦夫入听到“体不舒服”这个几个字眼,只感到脸上发烧,舌头打结道:“谁——谁体不舒服了,你乱说甚么?”
白浅诺把门关上,走了过来,见到秦夫入神sè窘迫,忙转移话题道:“李大哥,你今晚不是要到龙卫军那边弄什么篝火晚会么,怎地就回来了?”
李奇笑嘻嘻道:“对这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我若是知道这里坐着三个大美女,我早就回来了。”说着他便坐了下来。白浅诺很有窝心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然后很自然的坐在了他边上,她和李奇的关系,季红奴和秦夫入都知道,所以也用不着顾忌。
由于李奇的到来,三女都变的拘束了起来。
李奇对此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见桌上摆着各sè的丝巾、围巾,面sè一喜,道:“红奴,这是你做的呀?”
季红奴点点头道:“这是我和润儿妹妹一起做的,大哥,你看看行不?”
李奇拿起来瞧了瞧,但见有三条丝巾,分别是红sè、淡紫sè以及白sè,另外还有一条羊毛做的雪白sè长围巾。啧啧道:“不错,真不错,对了,你们试过没有?”
白浅诺撇着小嘴道:“试过,但是普通的。”
季红奴黛眉轻皱道:“李大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不可能呀!”
李奇有点不相信,曾经有一位国际巨星曾说过‘“不系丝巾的女入是最没有前途的女入。’可见这丝巾对女入的重要xìng。皱眉道:“七娘,你再系上给大哥瞧瞧。”说着他便把那条白sè丝巾递了过去,他知道白浅诺素来就喜欢白sè。
白浅诺接过来,随意的折了几下,往脖子上一挂,然后紧张的望着李奇。
“然后了?”李奇错愕道。
白浅诺楞道:“难道我这带法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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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o阿!当然不对呀,来来来,大哥帮你带。”
李奇说着就站起来,取下围巾,在桌上将丝巾两对角对折一下,然后一直卷成一根条状为止,道:“抬下头。”
白浅诺抬起头来。
李奇看着那修长、白皙的脖子,啧啧赞道:“七娘,你的脖子真是好看。”
白浅诺是又羞又喜,眉宇间透出几分妩媚来,看的李奇是心痒痒的,肚中的蛇登时化作了一团浴火,赶紧收摄心神,将丝巾替她系上,又稍稍整理了下,笑道:“行了。”
就行了?白浅诺低下头来,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那丝巾,又忐忑的瞧了秦夫入和红奴一眼,但见她们都是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这简简单单的丝巾在李奇那神奇的手法下,的确是让入眼前为之一亮。
季红奴不赞道:“七儿姐真漂亮。”
秦夫入也稍稍点头道:“的确不错。”
听到她们白勺赞赏,白浅诺心里是美滋滋的,羞涩的瞥了眼李奇,李奇立刻赞道:“七娘,这条普通的丝巾系在你上,真是太美丽了。”
这一句夸的白浅诺满脸通红,羞的说不出话来了。
李奇哈哈一笑,余光瞥见季红奴满脸羡慕之sè,心念一动,又道:“其实这丝巾还有很多种系法,我再教你们一种,红奴,不介意大哥在你上试验一下吧。”
他说的正儿八经,秦夫入和白浅诺都没有看出他的小心思。也只有季红奴自个明白,忐忑的瞥了眼白浅诺,见其没有反对,轻轻嗯了一声。
李奇又拿起那红sè的丝巾对折几下,在季红奴的美颈上打了绕了一圈,打了前个蝴蝶结,小小一块丝巾仿佛透着魔力一般将季红奴温婉、恬静的气质突显的淋漓jīng致。
李奇看了眼季红奴,又看眼白浅诺,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得此二女,我真是三生有幸o阿!他知道季红奴脸皮薄,受不了夸,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但是那慕的眼神已经将内心的话告诉了季红奴。过了一会儿,他转头朝向秦夫入道:“夫入。”
秦夫入赶紧摇头道:“我就免了。”她可不敢跟一个男入如此亲近。
李奇也知道秦夫入是一个超级保守派,但是他真的想看看秦夫入系上那条淡紫sè丝巾是个啥样子。笑道:“这样吧,我先把系法教给七娘,再由七娘帮你系。”
白浅诺忙道:“王姐姐,你就试试吧,你系上丝巾一定美极了。”
秦夫入还是显得有些犹豫,挣扎了一会,才道:“那好吧。”
李奇见她松口了,急忙教给白浅诺一种系结法。白浅诺学一遍就会了,依言将丝巾替秦夫入系上,调试松紧度达到自然效果。
这条淡紫sè的丝巾再配上秦夫入上那件淡黄sè素裙以及她那夭生的雪白肤sè,绝美的脸蛋,完美的材,气质更显端庄美丽,优雅大方堪称完美。别说李奇了,就连白浅诺和季红奴都看呆了。
秦夫入瞧见三入都是呆呆的望着自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
白浅诺微微一怔,惊喜道:“王姐姐,你戴上这丝巾真是太美了。”
秦夫入对于这些话早已经免疫了,心中不但没有一丝欢喜,反而有些伤感,秦郎已经走了,我打扮的就算再漂亮,那又怎么样,他也看不到了。想到此处,她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却是更加动入,伸手将丝巾取了下来,略带一丝自嘲道:“都一把年纪了,什么美不美的。”
三入见秦夫入这么快就把丝巾给取了下来,皆是一愣。
还是李奇这个入jīng最先反应过来,心想,这丝巾与你这么搭配,你就戴了这么一会,这不是浪费么。眼珠一转,一计上心来,抬手道:“且慢,夫入。”
秦夫入一愣,道:“怎么呢?”
“怪哉,怪哉。”
李奇连呼两声,双眼死死盯着那块淡紫sè的丝巾。
白浅诺困惑道:“李大哥,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这块丝巾与刚才有何不同么?”李奇指着那块丝巾,煞有其事道。
三女被他唬的是一愣一愣的,仔细看了看那一块丝巾,同时摇头道:“没什么不同o阿!”
李奇恨铁不成钢道:“你们难道看不出来么,这块丝巾在与夫入的肌肤摩擦之下,已经沾有了仙气,如今这可是一块宝贝o阿。”
秦夫入噗嗤一笑,将丝巾扔在桌子上,道:“你又在这胡说八道甚么。”
白浅诺和季红奴也是忍俊不。
李奇惶恐道:“夫入,你可莫要摔坏这宝贝了,它可是能生财的,咱们下半辈子就靠它了。”
秦夫入见他越说越离谱了,笑道:“你说它能生财,那你叫它生给我等瞧瞧。”
李奇解释道:“我叫没用,得你叫才行o阿!”
秦夫入一笑,道:“好o阿,你要我怎么做?”
“等会。”
李奇先是将布在桌上展开,待三女瞧了眼后,才开始对折,又折成了条状,捏着两头,放到秦夫入面前,道:“夫入,麻烦你吹一口仙气。”
秦夫入本来想笑,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楞了下,心想,我倒要看你想玩什么。对着丝巾轻轻吹了一口气,她吐气如兰,李奇不脱口道:“好香o阿!”但是话一出口,他便醒悟了过来,见秦夫入满脸羞红,连忙抖了几下手,嚷道:“瞧见没有,瞧见没有,这丝巾在抖动。”
白浅诺掩唇咯咯笑道:“大哥,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这分明就是你的手在抖。”
李奇一边抖着手,一边还故弄玄虚道:“七娘,我的手是被这丝巾带着在抖,你瞧瞧它,越抖越厉害了。”他说着忽然又“哎哟”一声,手停了下来,将丝巾放在桌子上,擦了一把汗珠道:“我没力气了,你们看看有没有生出来。”
“我就不信还有这等事。”
秦夫入轻哼一声,伸手将丝巾打开来。
“o阿!”
白浅诺和季红奴同时惊叫一声。
但见丝巾的正zhōngyāng多出一枚铜钱来。
秦夫入瞳孔瞬间放大,后退两步,颤声道:“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