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你一定很恨我吧
想到这里,宁宛西的芳心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她没有再哭泣,而是泪痕犹新,依旧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里还有冷冰美女总裁的风范。
陆轩抬起大手,温柔的拂去她俏脸上残留的泪痕,露出一丝微笑道:“你生孩子更疼,而且还在没有任何人的陪伴之下,那时候你一定很恨我吧。”
能不恨么,一个女人生孩子是最艰难而又痛苦的时候,却是没有一个人的陪伴,宁宛西的痛苦,陆轩能够深深的感觉到,所以他会对美女总裁老婆如此的愧疚,宁宛西怕是连月子都没有坐过。
“嗯!”宁宛西美目里含着泪光,轻声道:“自从我现我怀孕了,其实我想把孩子打掉,但是你知道,我有厌恶男人的病,我怕我以后再也遇见不了那个可以和我接触的男人了,我也想当一个正常的女人,想要拥有自己的宝宝——”
在那一晚,在中秋之夜,宁宛西一个人回到了宁家,却现父母根本不在家,而是出国去旅游了,手机也是打不通,而且宁宛西连家里钥匙都忘了带回来,所以,宁宛西进不了自家的门。
宁宛西心里无比的孤独,尤其在中秋之夜,她想去喝点酒,没有地方去,只能去酒吧了,可是在酒吧里,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碰上自己不讨厌的人,在醉酒的情况下,她感觉她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所以才酒乱情迷之下,和他生了关系——
然而宁宛西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夺走了他的第一次,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便是夺门而逃了。
宁宛西想叫住他,都是来不及了,看着他狼狈的身影,还能不知道他为什么仓皇而逃么,他不想负这个责任!
在米国怀孕生女,宁宛西都觉得自己是个最悲惨的女人了,即使她冷若冰霜,一副女强人的风范,然而她却是也有心伤落泪的时候——
回国后,宁宛西没想到竟然会在停车场碰到他,碰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恨他,恨极了,看到陆轩的那一刻,宁宛西都是恨不得掐死他了。
更重要的是,陆轩还是一个停车场的小保安,这么没出息,宁宛西都是感觉老天是在玩他,她的命中天子,竟然一个小小的看门的保安!
可是想到豆豆体质不好,宁宛西咬牙和他签订了婚前协议,可是宁宛西依旧看不起陆轩,他是那样的懒散和不思进取。
然而没想到的是,陆轩的不凡在慢慢的展现出来,宁宛西也是慢慢爱上了他,尤其是大楼垮塌,陆轩奋不顾身,救她的时候,宁宛西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却是又恨又爱!
更“可怕”的一点是,陆轩竟然和宁宛西有娃娃亲,这一点是宁宛西做梦也没音想到的事情,却是又非常的符合情理,宁宛西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对陆轩抗拒,陆轩是她抱过的第一个男人,即使那时候的陆轩才刚刚出生而已——
因此,陆轩和宁宛西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因为宁宛西只能属于陆轩,他们的巧遇,仿佛也是上天的安排一般,他们结合了,生下了宁豆豆,宁豆豆的出生,也似乎是上天给他们的礼物一一样。
陆轩听着宁宛西的话,心头一阵微微的颤抖,将美女总裁老婆紧紧抱在怀里,轻声道:“宛西,对不起,我那天早上不该不辞而别的,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对不起!”
他抱的是那样的用力,宁宛西听着他的轻言细语,本来想再咬一下他的,可是宁宛西再也提不起恨意来。
这时候,宁宛西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道:“陆轩,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
陆轩呼吸一窒,露出笑容道:“傻妞,即使那时候我喝了不少酒,但是我还是知道当时的情况的,那么多男人想靠近,别你拒绝,那么多男人想占你便宜,都被你打跑了,我知道你是来酒吧来单纯喝酒的。”
为什么宁宛西有时候不敢跟陆轩跟道出实情,毕竟一个女人跑去乌烟瘴气的酒吧,多少会让人误会的,然而陆轩说的话,让宁宛西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不恨我了把?原谅我了吧?”陆轩嘿嘿笑道。
这一刻,陆轩又是露出了标志性的坏坏笑脸,看着他痞气的笑容,宁宛西这一刻,又是板起了小脸蛋,冷若冰霜到:“才没有,你这么欺负我,难道就这样,想让我原谅你?”
陆轩一时间都是无语凝噎了,突然间他紧紧搂着宁宛西那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低下头,凑了过去,在宁宛西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陆轩的双唇已经是盖在了她艳丽四射的红唇之上。
触及宁宛西温软的香唇,陆轩顿时觉得犹如电流一般从身体上流过,他侵占着美女总裁老婆那两片秀色可餐的红唇,芳香四溢,无比美妙。
宁宛西感受着他火热的双唇,感受着那甜蜜的滋味,她本是想冷起来的心,一下子被暖化了,她檀口轻轻的张开,吐出兰兰芬芳的香气,目光迷离而又魅惑,娇媚的快滴出水了。
陆轩和宁宛西紧紧拥吻着,仿佛是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他们分开一般,雪花依旧在飘洒着,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宛如雪中的恋人,感受着彼此的情意,那样的难舍难分——
其实陆轩很担心宁宛西不会原谅他,万幸的是,宁宛西还深爱着他,宁宛西也如此,担心陆轩永远不会现真相。
而在陆轩的“狂轰滥炸”和柔情万千之下,宁宛西本想不这么快原谅他,可在他的霸道一吻之下,宁宛西的内心防线在瞬间便是崩溃了。
宁宛西不禁小手搂住了陆轩的虎腰,她感觉到了陆轩对自己的宠爱,比以前更加的宠着自己,那样的温柔细语。
即使身边的周围躺着纵横交错的尸体,可是他们并未感觉的到,眼中只有你和我,吻得如胶似漆,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