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山水木易听到了他们说要换俘虏,非常的震惊,在他看来,现在根本就不是换俘虏的时机,
毕竟现在李流那边部队不多,而且他们这次过来是想要干掉李流的,
如果此时换俘虏,不等于是給李流那边增兵了,山水木易盯着他们看的时候,他们都是瞅着其他的地方,就是不看山水木易。
“各位,你们真的要考虑清楚,我们过来的目的,是干掉李流的,而不是过来换俘虏的,如果换俘虏,也不需要我们主力部队过来这边吧?”山水木易看着他们继续问了起来。
“这个事情,我们说了不算的,是上面统一安排!”斯里曼听到了他这么说,马上对着他说了一句。
“你们可以申请,让上面不要换啊,或者说,等我们打败了李流,那些俘虏也有可能被我们給救出来的!”山水木易看着他们继续劝了起来。
“打败李流?打败李流之前,也许李流会全都我们被俘的那些人,到时候这个事情,算谁的责任,这些俘虏,对于我们来说,也是老兵!
对于我们佣兵团,也很重要,而且我们这边有很多军官被俘虏了,这些军官对于我们佣兵团的来说,更加重要,
可能你们佣兵团还没有人被俘虏,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的佣兵团来说,既然有这个机会,就不可能不去交换,现在我们的佣兵团,在其他地方作战的时候,看到了秦龙国的俘虏,我们都不会杀了,就是关起来,怕到时候要交换俘虏!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确定你能够杀得了李流?死在这里的佣兵已经非常多了,可以说,超过西南五省的各大城市,而且,就是因为李流在这里,我们的部队才有这么大的伤亡,
现在你跟我们说,不要换俘虏,想要干掉李流?你能够保证你能够干掉李流吗?如果你能够保证干掉李流,我想,我们可以不换!
还有就是,你保证干掉李流的同时,我们的那些俘虏不会被杀,这个你也保证吗?”梁阳义看着山水木易反问了起来。
“该死的,你们都该知道,换了俘虏过去,李流那边的实力会增加多少,到时候你确定我们还能够干掉他吗?现在李流那边有多少俘虏?
按照你们说的,有差不多一万人,然后我们换給了李流一万人,加上现在李流的部队,李流差不多指挥着一个师的部队,
之前在这里就是一个营多点的部队,他在这里,干掉了我们2万多人,现在李流指挥着一个师的部队,你说,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被干掉,就我们过来要打李流的这些部队,能够顶住李流的攻击吗?”山水木易听到了他们这么说,气的站了起来,对着他们质问着。
他们三个听到了,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你们要换俘虏,那么我们重火佣兵团的部队撤出,我们不会在这里和李流作战,根本就打不赢!”山水木易看到他们还不为所动,马上开口说道。
“撤出,你现在怎么撤退出去?”佳木克斯听到了,看着山水木易问道。
“晚上天一黑,我就命令我的部队撤退,全部撤退出去,如果按照你们这样打,那是送死,送死你们知道吗?”山水木易说着再次气愤的坐下来。
“这个是上面的命令,我们也要执行,再说了,如果你被俘虏了,你不希望你的佣兵团把你給救出来,现在那些俘虏,就关在这座城市里面!
李流这个人很聪明的,为什么不转移走?他完全可以转移到后面去,但是他现在就是不转移走,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让我们投鼠忌器,换或者不换,对于我们佣兵团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佳木克斯坐在那里,低沉的说着!
“那你们还想不想要干掉李流了?”山水木易看着他们问道。
“想啊,但是平心而论,你们谁认为,我们在这里能够干掉李流?护航不是没有打过我们的主力团,之前来的那些主力团,全都被李流干掉了,
现在我们来了,还有之前那样自信的说着,要干掉李流吗?”佳木克斯开口说道。
“轰轰轰轰!”此时,外面再次传来爆炸声,佣兵的那些士兵,现在也是往防空洞里面跑,但是跑的慢的,也有很多被炸死的。
“看看,李流就是这么嚣张,他敢这样打,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他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想开炮就开炮,想进攻我们就进攻我们,
而我们现在,只能防御,除了防御,我们还能做什么?而现在,有机会去换俘虏回来,我们为什么不换?如果这次不换,我们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佳木克斯坐在那里,指着外面盯着山水木易说道。
“要换你们换,只要你们换了,今天晚上,我就带着我的部队撤退,绝不会在这里和李流打,根本就打不赢!”山水木易说着站了起来,然后往另外一张桌子那边走去,
其他的团长看到了,就是坐在那里,无动于衷,好像山水木易要撤退的事情,和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
“要撤退,也要想等我们挡住了李流下午的攻击再说,也许,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的部队都被李流干掉了也不一定,或者说,我也了李流的阶下囚,到时候等着我们其他的部队来换我们回去!”梁阳义把烟头扔到了地上,就脚踩灭的时候,冷笑了一下说道,
山水木易听到了,扭头往这边看了一下,没有多说了。
此时,在南康省的北面边境的一个机场,一群十来个人从机场里面出来,
在机场门口,停着十多辆高档的防弹车,他们十来个人就进入了那些车辆,车辆很快就往旁边的小城里面开去!
“李流现在还在丰兴市,现在那边,有佣兵部队要过去打李流,听说李流在那边干掉了很多佣兵的部队,现在佣兵部队派遣了主力部队过去,要去干掉李流。”一个中年人对着坐在对面的一个白童颜的老人汇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