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评委露出的笑意，许正文揪着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顾小语却依旧僵硬在那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因为站在台上紧张。
封辰默留意着那边有关她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着什么。
整个视频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却让人回味无穷。
许正文不知道在说什么，顾小语从头到尾都站在那儿，完全没说一句话。
等她跟着他下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封辰默已经离开。
看着这空出来的位置，顾小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什么。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到底意味这什么？
明明应该讨厌，可是，为什么就是讨厌不起来？
到底是她习惯性的水性杨花，连对方这么过分的举动都能接受？
还是说，就如封三少所说的，他们以前认识？
那种似曾相识，却在脑海中始终搜索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们……过去真的认识吗？
为什么封辰默给她的感觉，比起自己未婚夫慕容云飞，更加强烈，震撼？
她微愣了半刻，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剩下的演出，她根本没看进眼里。
脑海中总是浑浑噩噩地，不知道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
等所有要面试的视频完全落幕，会场上的门才慢慢打开。
许正文和顾小语跟着人群，迈步走了出去。
不少人站在门口边等待着自己的队伍出来，看着顾小语出门，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是她，刚才封总坐在她身旁。”
“什么，封总过来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嗯，他进去也许就是找这个女孩。”
“像她那样靠手段上位，我们怎么还可能有机会？”
一个公司的负责人，一脸不屑地看着顾小语。
“也对。”其他也有人应和着。
“……”
不少的公司，还是怕惹事上身，明知道没机会，便急急忙忙离开。
谁都还记得，君臣公司请回来那个女明星的遭遇。
本来不怎么出名的君臣公司，也许从今天开始就出名了。
在江城，应该不会有谁愿意再跟他合作。
丢了机会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先保住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被自己的伙伴瞅了下，刚才那些多话的人，也住了嘴，转身离开。
顾小语站在那儿，双脚完全不停使唤那般。
那些人的话，左文欣也是听得真切。
“语儿，怎么呢？”她一脸关怀地牵着她的小手。
被她碰了下，顾小语才反应过来。
“没、我没事。”她轻吐了几个字。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封总刚才也在里面？”左文欣侧头看着她。
“嗯。”许正文颔，向前迈了两步。
“语儿，你……和封辰默认识？”
顾小语摇摇头，她不认识他，一点都不认识。
“封总直接坐你旁边？”
事情展成这样，左文欣被惊得有点目瞪口呆。
可想想，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她真的长得太像顾小语，连左文欣自己都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