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四天了,啥也没拍到。”小六子说。
“什么动静也没有?”我问。
“我让小六子每天跟踪她,也没有现什么异常。”小兵说。
“是啊,她生活很有规律,每天下班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吃完饭,她就一直看电视,晚上10点钟准时上床睡觉。”小六子说。
“她和她老公睡在一个床吗?”我问。
“是一个床,有一天她老公不在家,估计是在医院里加班。”小六子说。
“也不在床上活动活动?”我问。
“没有,两个人几乎不说话,那个医生喜欢在床上看书,汪杜鹃看完电视就上床睡觉,两人没有什么交流,承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就这样天天看着?”小六子说。
“我今天给汪杜鹃打了电话,想约她晚上一起吃饭,目的是想和她聊聊,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她说晚上有事,拒绝了我的邀请,我靠!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小兵说。
“要不,承哥约她出去吃饭,毕竟你帮助过她。”小六子说。
“约她出来吃饭,有必要吗?她也不会和别人说偷情的事。”我说。
“也是。”小兵喝了一口咖啡。
“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小六子说。
“这个不能急。”小兵说。
“这样行不行?兵哥说汪杜鹃和罗区长有奸情,我就想啊,承哥你约汪杜鹃出来,就说你这个婚纱影楼找区里的领导来剪彩什么的,让汪杜鹃去找罗区长来帮你剪彩,这样他们碰了面,估计火花就出来了,晚上就搂在一起了。”小六子说。
“好像有点意思。”小兵说。
“影楼又不是新开业,剪彩肯定不行,不过,要找点事还是能找出来的。”我说。
“那不就得了,承哥,你现在就打电话约汪杜鹃吧。”小六子说。
“我都约不出来,起承能约出来?”小兵说。
“那我给她打个电话试一下吧,小兵,你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说。
“好吧,你记一下。”小兵说。
电话打过去,汪杜鹃接了电话。
“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汪杜鹃说。
“我想咨询一下英语方面的问题,不知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说。
“好啊,要不你下班来我学校找我吧。”汪杜鹃说。
“好的。”我说。
我挂了手机。
“兵哥啊,你看看,承哥两句话就搞定了,看来追女人,你的火候还差点。”小六子说。
“去你的,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她是个英语老师呢?我也想学英语啊!”小兵说。
“小兵,你先把汉语捋顺了再说,还学英语?就你这水平还要给我竞争,不是我吹的,凡是我想要办的事,没有办不了的,凡是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上不了的。”我说。
“厉害,两个‘凡是’啊!承哥,你看门口的这个女人你能拿下吗?”小六子说。
我回头一看,小六子说的女人是陈小莉。
“小六子,你别乱说话,这陈警官可是拼哥的挚爱。”小兵说。
“拼哥真是好福气啊。”小六子说。
陈小莉大步走过来。
“哎!你们三个怎么又混在一起了,肯定又不干好事吧。”陈小莉说。
“嫂子,你怎么总是冤枉我们呢?”小兵说。
“什么嫂子?以后不许这样喊,小兵,你们两个去别的地方坐,我和起承说点事。”陈小莉说。
“好!好!我们这就让坐。”小兵说。
陈小莉看着小兵和小六子的背影说,“起承,你要是天天跟他们在一起,肯定会学坏的。”
“小莉姐,你也不用担心了,我本来也不是好人,说吧,有何吩咐?”我说。
陈小莉瞪了我一眼,说,“楼上的鸟还没死吗?”
“没有啊?我也正纳闷呢,这麻雀看上去一天比一天精神。”我说。
“这麻雀成精了,难道要在这里定居了?”陈小莉说。
“是不是你的弟兄们蹲不下去了?”我说。
“也不是,这都几天了,这王大顺看样子是不要这只麻雀了。”陈小莉说。
“我觉得王大顺不会不丢下这麻雀的,说不定他今天晚上就会回来。”我说。
“但愿如此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动静及时给我打电话。”陈小莉说。
晚上下了班,我开着法拉利去接汪杜鹃。
“起承,这就是传说中的法拉利吧?”汪杜鹃问。
“是的,没错。”我说。
“这是小兵的车吗?”汪杜鹃问。
“这车原来是我的,我卖给他了,今天借了用用。”我说。
“啊?你这么有钱啊?”汪杜鹃说。
“现在有钱的人多了,买辆法拉利、宾利什么的也不算啥。”我说。
“对了,你说咨询英语的事?”汪杜鹃问。
“这样吧,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我知道东湖边上有一家饭店,鱼做得不错。”我说。
“好啊,那赶紧走吧。”汪杜鹃说。
我把汪杜鹃带到上次和李成钢吃饭的那个鱼馆。 鱼馆外面张灯结彩,彩棋飘飘。门口有个老外在和一个中国的女孩接吻。
汪杜鹃笑着说,“起承,你真会找地方。”
“真豪放啊!”我说。
进了屋,落座。
“说吧,什么事?”汪杜鹃问。
“汪老师,我现在是想找一个英语老师学学英语,所以,我就想到你了。”
“你大学不是学过英语吗?”汪杜鹃说。
“大学学得不行,我是想出国旅游,就想找个老师再好好学学,你看看学费要多少?”我说。
“学费就算了,我也不缺这点钱。”汪杜鹃说。
“那好,你教我英语,我请你吃饭。”我说。
“那行啊,成交。”汪杜鹃和我击了一下手掌。
我的手机响了,是宁佳薇打来的。
“冯总?麻雀不见了。”宁佳薇说。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呢?”我说。
“是啊?确实是不见了,杂物间就只有一个空笼子。”宁佳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