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不抓我,我愿意免费给你们服务。”一个染着黄头的女孩说。
“兵哥,这两个妞很正点啊!先快活快活吧!”小六子说。
小兵看了看两个女孩,又看了一眼杨庆海说,“不走了,就在这办公了。”
“那好啊,兵哥,我拿着枪看着这个姓杨的,你和承哥先上吧。”小六子说。
“你们两个女孩先去厕所呆着去,六子你去厕所看着,别让她们跑了。”小兵说。
“这没问题。”小六子兴奋地说。
两个女孩和小六子进了厕所。
杨庆海的衣服也穿好了。
小兵扔了一颗烟给杨庆海,“有话我就直说了,上个星期五的晚上,有人在火车站坐出租车,你把这个人迷晕了,然后抢了他的钱,我没说错吧。”
杨庆海抽了两口烟,说,“你们不是警察。”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警察?”小兵说。
“你的手腕上有纹身。”杨庆海说。
“警察就不能有纹身了?”小兵说。
“还有,你那个手枪的枪套子不对,警察的枪套不是你这样的,还有那个进厕所的小个子更不是警察。”杨庆海说。
“狗日的,你还挺有眼力的啊。”小兵说。
“你想问什么吧,我会把我知道的如实,毫不隐瞒的告诉你。”杨庆海说。
“既然你知道我们不是警察,嗯!你这态度不错啊。”小兵说。
“你们不是警察,但你身上居然还有手枪,那就更可怕了,如果你们是警察,我倒是有了安全感。”杨庆海说。
“听说过逑一新村的兵哥吗?”小兵问。
“听说过,很厉害的人物,黑道白道通吃,没人敢惹,你,你应该就是兵哥吧。”杨庆海说。
“我靠,这你也知道,我喜欢脑子聪明的人。”小兵说。
我心想,这小兵是怎么审的人?自己先给人交代清楚了。
“久仰大名了,兵哥,你尽管问,我会如实禀告。”杨庆海说。
“好,爽快,起承,你把口罩摘下来吧。”小兵说。
尼玛的这个狗日的小兵,把我也出卖了,我无奈的摘下了口罩。
“他你认识吧?”小兵问。
“认识,他的背包就是我抢的。”杨庆海说。
“说说为什么要抢他的钱,是谁指使你的?”小兵问。
“那包里是钱吗?我还真不知道,指使我的是狗子,名字叫徐自豪,他是我的战友,是他找我去抢包的,开出租车的人是我找的。我把包抢了之后,就直接给了狗子,那天他也在场,对了,他给了我两万块钱,我给开车的司机五千块,自己留了一万五千块。”杨庆海说。
“你不知道那包里是钱?”我问。
“不知道,狗子说背包里是文物,还让我轻拿轻放。”杨庆海说。
“那个背包里有三百万美金。”小兵说。
“这么多啊?这狗日的,才给我两万块钱。”杨庆海说。
“你们都是退伍军人?怎么干起这个了?”我问。
“哎!没办法,我退伍后就分配到了一个国有企业,就上了半年的班,说是企业要改成股份制,厂长就把这个企业直接买了下来,我就失业了,做了两年的生意,没赚到钱,反而欠了一屁股的债,狗子也没有工作,他是被部队遣送回家的,他把连长和指导员都打了,被直接开除了军籍。”杨庆海说。
“好吧,你以后就跟我吧。”小兵说。
“那真是求之不得,兵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以后就喊我海子吧。”杨庆海说。
“你要带我们去找狗子。”小兵说。
“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杨庆海说。
“好,我们走。”小兵说。
厕所里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要喊小六子吗?”我说。
“不喊他了,让他快活快活吧。”小兵说。
我们三个上了车。
“狗子不在家住,他现在住在西安路一个小旅馆里。”杨庆海说。
“好,那就去旅馆。”小兵说。
到了那个旅馆门口,下了车,就看到有四个男子在扭着一个光头男人,随即押上了车。
“这就是狗子,这伙人是干什么的?”杨庆海说。
“他们是派出所的民警,有一个警察我认识。”小兵说。
“警察这动作挺快的,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案子是狗子干的了。”我说。
“也不一定,”小兵皱了一下眉头,“按理说章宛茹的案子是市局重案组侦办的,不应该由派出所插手,还有,两个抓捕的人还是保安?我们跟到派出所看看。”
“好吧。”我说。
到了派出所门口。
“我去打听一下,你们在这等着。”小兵说。
小兵进了派出所,十分钟后他出来了。
“什么情况?”我问。
“我就觉得不对,狗子犯的是入室盗窃,警察还不知道抢钱的案子是他干的。”小兵说。
“那怎么办?”杨庆海问。
“得想办法把狗子救出来。”小兵从口袋里掏出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