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打包啊!可以留中午吃。”罗拉拉说。
“你是不是想把我给你的269块5毛赶紧花完?”
“是这个意思。”罗拉拉说。
“你脑子短路了,你中午请我不就完了吗?买这么多包子干什么?”我说。
“也是啊,我找老板退回去。”
“哎!真见鬼了!”我叹了一口气。
“抓紧吃吧,别迟到了。”罗拉拉说。
吃完了早点,去了公司。人事部的朱朱给我们了拖把,抹布。
“你们今天打扫会议室吧,玻璃,桌子还有地面,你们干活去吧。”朱朱说。
我和罗拉拉进了会议室。
罗拉拉用手摸了摸桌面,说,“冯起承,这会议桌很干净啊,再擦就掉漆了。”
“管它的,他们让擦就擦呗。”我说。
“我觉得这公司有问题。”罗拉拉说。
“有什么问题?”我问。
“让我们打扫卫生一个星期?我感觉不对劲啊!”罗拉拉说。
“什么不对劲?”
“他们让我们打扫一个星期卫生,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罗拉拉晃悠着手里的拖把。
“没什么目的,我估计他们是让新员工端正工作态度,从最底层干起。”
“你觉得他们会不会一个星期后,把我们开除了?”罗拉拉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就是雇两个打扫卫生的?”我说。
“是啊!你不觉得吗?”
“开除就开除呗,反正他们给一个星期的工钱,我们在找下一份工作不就行了吗?”我说。
冯起承,你很淡定啊!罗拉拉说。
“这有啥,老子经历的事多了,这不算什么事。”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罗拉拉问。
“以前什么都做,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干。”我说。
“抢劫你也参与过吧。”
“啊?你觉得我像干过抢劫的?”我问。
罗拉拉点了点头。
“好吧,罗小姐,打劫了,请你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统统缴出来。”我说。
“果然让我猜对了,不过,冯起承,我兜里只有你昨天给我的两百多块钱,对了,还有一个三百块钱的手机,你要不要?”罗拉拉说。
“你也挺淡定的呀!”我说。
“淡定是必须的,谁让我是穷人呢!”
我把罗拉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怎么了,要劫色吗?这可是公司啊!说不定这里还有摄像头呢!”罗拉拉说。
“我现你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在你眼里我就是坏人?”我说。
“估计你不是好人,虽然看上去你长得一副像好人的嘴脸,以后我真要提防你。”罗拉拉敲着脸盆。
“算了,打扫卫生吧,日子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去擦玻璃了。”我说。
罗拉拉坐在椅子上愣,她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椅子。
“你怎么不干活呢?”我说。
“有你干不就行了吗?再说那玻璃很干净,擦和不擦有什么区别?”
“这玻璃看上去是挺干净的,但我用抹布一擦,现抹布上有很多灰尘,抹布变得很肮脏。”我说。
“是吗?”
“我认识一个女孩,看上去很干净的,当我接触她后,才觉她是多么的肮脏。”我说。
“你是说她的灵魂肮脏?”
“肉体和灵魂都肮脏,当然,肉体看上去很干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