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李书记,不,伯父,我敬你一杯。”
李书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爸,冯起承有个朋友被警察抓了,我刚才已经给你说了,你看能不能把他朋友放了?”子慧说。
“我哪有这个权利啊!”李书记说。
“爸,不是你一句话吗?”子慧说。
“开什么玩笑,这是犯法的事,我如果过问,就是干扰办案。”李书记说。
“人家就是上个网个牢骚,就抓人家,再说上街游行是受到宪法保护的,宪法不是说公民有言论自由和游行的权力吗?这是法治的社会,怎么能随便抓人呢?”子慧说。
“是呀!法治的社会,我怎么一句话就能放了呢?”李书记说。
”看来你是不想帮忙了?“子慧一边说一边把筷子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你这孩子,怎么不讲道理呢?”李书记说。
“算了,我这朋友也是咎由自取,哎!好日子不过,非得给自己找别扭。”我说。
“爸,起承朋友这个事是不是牵扯到政治不好办?”李成钢说。
李书记放下筷子,说,“起承,你这朋友有勇无谋,缺少智慧,就像一枚小卒子。”
是啊,他就是死脑筋。我说。
“去街上游行表达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国民党统治大陆的时候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还有,选举,当然一人一票选举是挺好的,但是还需要个过程。”李书记说。
“爸,这就对了,应该把冯起承那个朋友放了。”子慧说。
“这个事我还真当不了这个家,这样吧,明天我问问情况再说。”李书记说。
子慧冲我点了点头,露出笑容,我知道这事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