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问。
“从俄罗斯进口坦克要有接收单位,这边我联系了一家商务公司,这公司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他们愿意和我们合作,他们负责项目的报批,只是分成要和你商量一下。”崔子模说。
“怎么个分成法?”我问。
“他们的意思是利润各占一半,五五分成。”崔子模说。
“购买坦克的费用和运费呢?”我问。
“这个就由我们出钱了,我算了一下,25万应该够了。”崔子模说。
“我记得你上次说是20万啊。”我说。
“上次没算运费。”崔子模说。
“这家公司有点黑,竟然要你们一半的收入。”黄文斌说。
“是啊,最多二八分,你们二,他们八,不,不,他们二。”罗拉拉说。
“此项目涉及到军事领域,这样的报批很难。”崔子模说。
“他们又不出费用,你再谈谈,看看三七分怎么样。”我说。
“好吧,我去谈谈,起承,钱你能借到吗?”崔子模说。
“我给朋友说了,他同意借22万,还剩下3万你想想办法吧。”我说。
“那好吧,我想想办法。”崔子模说。
“如果坦克能运来,我觉得这个项目不错,开始我还以为是崔子模胡扯呢,对了,我们这不是有这位俄罗斯美女吗?游客可以一起和美女开坦克。”黄文斌说。
“在哪开?在大街上开?”春芳姐说。
“在郊区找一农庄,承包下来,游客和俄罗斯美女开完苏联坦克后,在吃喝玩乐卡拉ok,来一个农家乐。”黄文斌说。
“斌哥,你也入股吧,买什么房子,到时候你和春芳姐就经营农庄。”崔子模说。
“去,你们这是瞎幻想,我们才不参乎你们的事呢!”春芳姐说。
“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崔子模说。
“我想入股行不行?”罗拉拉说。
“你入多少?”崔子模说。
“两千块钱,我省一个月工资就有了。”罗拉拉说。
“冯总,您的意思呢?”崔子模问。
“我觉得可以。”我说。
“好,那你入吧,你再省一个月工资不就四千块了吗?”崔子模说。
“那我尽量吧。”罗拉拉说。
“我能入股吗?”卡留娅说。
“当然可以。”我说。
“我出五千元人民币。”卡留娅说。
“ok。好。”崔子模说。
“媳妇,要不我们也入点股吧?”黄文斌说。
“你要入,你自己出钱入。”春芳姐说。
“那你同意了,好,我出三千,不过先欠着,行不行?”黄文斌说。
“冯总,您的意思呢?”崔子模说。
“可以。”我说。
“雪儿,你也加入吧,你现在没钱,先欠着吧。”崔子模说。
“那好吧,我也愿意出3000块钱。”雪儿说。
“到时候,如果坦克运来后,我们就分工一下,我先提个初步意见,罗拉拉负责记帐,雪儿负责接待,卡留娅负责陪驾,斌哥负责坦克的保养和维修。”崔子模说。
“笑死我了,你斌哥要是能修坦克,他早就屁股顶着天花板了。”春芳姐说。
“那斌哥就负责清洗坦克,一天洗三遍,洗完后,再朝坦克里喷点香水就行了。”崔子模说。
“是不是坦克里再搁一沙?”春芳姐说。
“沙估计放不下。”崔子模说。
“你们这不是坦克,你们这是炮房。”春芳姐说。
“哎!怎么说话的,人家卡留娅在坦克里啊。”黄文斌说。
“春芳姐这个想法,对我有很大的启。”崔子模说。
“你这狗脑子就整天琢磨这些事。”春芳姐说。
“子模,你干什么?”罗拉拉说。
“我,我是常务副总经理,负责营销了。”崔子模说。
“那总经理就是冯起承了吧。”雪儿说。
“不是,冯起承应该是董事长。”崔子模说。
“刚才你还冯总呢,这会你就把冯起承提拔了。”雪儿说。
“总经理空缺?”罗拉拉说。
“不,总经理我想让春芳姐担任,如果她愿意的话。”崔子模说。
“行啊,等你把坦克弄来,我可以考虑一下。”春芳姐说。
“自摸啊,高层干部我是轮不上了,中层干部是不是请组织考虑一下。”黄文斌说。
“好,斌哥,你是后勤部长,罗拉拉是财务部长,雪儿是行政部部长,卡留娅是公关部部长,冯董,您看行吗?”崔子模说。
“你就整天意淫吧,一天到晚不干正事。”春芳姐说。
“怎么说的,现在我不是干正事吗?”崔子模说。
我笑了笑,“行吧,你先把坦克弄来再说吧。”
“好,那就散会。”黄文斌说。
“还没喝完呢,我要跟卡留娅妹妹喝两杯。”崔子模说。
我手机响了,是我妹夫郭盖打来的。他告诉我,冯彩虹生了,是个女孩,让我回去一趟。
手机刚挂掉,又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她说在南山一个废弃的井里,现了一个女尸。
“不会是杨柳月吧?”我说。
“你过来看一下吧。”陈小莉说。
我挂了电话。
“起承,你还真挺忙的啊!”罗拉拉说。
“明天,我要请假回家一趟,罗拉拉,你跟郝部长说一下,就说我要请三天假。”我说。
“你刚来上班,就请这么多假不好吧?”罗拉拉说。
“三天还多?”我说。
“郝部长要是不同意呢?”罗拉拉说。
“不同意好办,你就对她说我辞职了。”我说。
“冯董,你真牛。”崔子模说。
“你们这气氛很好,就像一个大家庭,很高兴认识你们。”卡留娅说。
“你可以搬过来住呀!”崔子模说。
“你们这还有空房子?”卡留娅问。
“有啊,我那间屋就空着。”崔子模说。
“自摸,你的意思是你把房间让给卡留娅住是吧?”黄文斌说。
“是的,”我住客厅。崔子模说。
“其实,我不反对,不过,这样人太多了。”春芳姐说。
“人多了好,人多热闹。”黄文斌说。
春芳姐瞪了黄文斌一眼,说,“崔子模要是睡客厅,就不太雅观,我们这房子里还住着黄花大闺女呢!”
“春芳姐,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光着屁股睡觉了,我把打呼噜也戒了。”崔子模说。
“这个客厅也要算钱的,房东以前给我说过。”春芳姐说。
“那你看租客厅要多少钱?”崔子模说。
“三百行不行?崔副总!”春芳姐说。
“二百五吧。”崔子模说。
“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罗拉拉笑着说。
“崔副总,二百六吧,好听一点。”春芳姐说。
“好的,这点钱算啥,我一个坦克轮子都够缴一年房租了,我月底缴房钱。”崔子模说。
“黄文斌,睡觉去!别喝了。”春芳姐说。
“这么早啊!还不到12点呢!人家外国来的使者还没走呢!这不礼貌。”黄文斌说。
“你再给我啰嗦,我就扇你,你信不信?”春芳姐说。
“我信,不就是睡觉吧,大动肝火的,至于吗?”黄文斌说。
春芳姐和黄文斌,还有罗拉拉,雪儿都回屋睡觉了。
“我要回学院了。”卡留娅站起来说。
“哎!走什么?喝醉了在我屋睡就行了。”崔子模说。
“卡留娅,这个点你们学院都关门了。”我说。
“我不能喝了,我感觉这整个房子在不停地旋转。”卡留娅说。
“旋转就对了,不旋转还能叫房子吗?”崔子模说,“来!再干最最最最后一杯。”
“好,干!”卡留娅一仰脖子,又灌了一杯下肚。
“真不能喝了,”卡留娅说着歪到在我怀里。
“起承,把她抬到我屋里去。”崔子模说。
“崔副总,你屋里这么乱,还是让她到我屋里去睡吧。”我说。
“起承,不,冯董,你的,这个决定英明。崔子模说。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预备党员呢!”我说。
”也告诉你个秘密,我不是预备党员,我是正式党员,不信,我给你拿党员证看。“崔子模说。
“奶奶的,怎么到处都是党员,比蝗虫还多?”我说。
”小样!我朝有八千万党员啊!有不少还是地下党员,当然经常会碰着,搞不好,能把你碰得头破血流。崔子模说。
“自摸,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说。
”我没喝多,冯董,就照你的意思办,把卡留娅抬到我屋里去。“崔子模说。
好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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