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君澜回了客栈,刚刚坐下。
“王爷,刘大人的下属刚才来过。”云和即墨轩然早早回了客栈,这不,看到自己主子来了连忙通报。
“来干嘛?”他轻问。
“说是宴请您和皇上。”云回答。
“知道了,给皇兄说过没?”
“说过了。”
“嗯,下去吧。”
“是。”
林妖娆现没她什么事,也不打算说话。
就这么坐着喝水。
“娆儿想去吗?”即墨君澜转眸,问道林妖娆。
“有吃的干嘛不去?”林妖娆觉得即墨君澜真的太不会生活了,白吃的晚饭怎么可以不去。
“嗯。”即墨君澜也似乎赞同。
晚上,一行人去到了刘大人家里会宴。
“下官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刘大人见是即墨君澜他们来了,忙出门迎接。
“刘大人不必多礼。”即墨轩然笑道。
“谢皇上。”刘大人站起来,随即说道。
“请。”
于是,一行人往偏厅走去。
“这次劳烦皇上和王爷那么远来破案,下官真是有失远迎,特地宴请皇上和王爷,赔个不是。”刘大人说得有些委婉。
“这又不关你的事,他们本来就是悄悄来的。”林妖娆吃着菜,插着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刘大人不必介怀。”即墨轩然无语得看了林妖娆一眼。才说道。
“下官敬皇上,王爷。”刘大人把酒杯敬着即墨君澜两人。
即墨君澜他们自然也不好拒绝,三个人一饮而尽。
林妖娆则自己安安静静的吃着她的饭。
一席饭很快就这样尴尬的结束,毕竟刘大人是小地方官员,并不能见到皇上,这下见到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酒足饭饱过后,林妖娆他们决定回客栈早些休息,明日好启程回京。
“走了走了,不用送。”在刘大人府邸门口,林妖娆摆摆手叫他回去,不用再送他们了。
“好。”刘大人敷衍答道,但还是看着即墨君澜他们离去。
“下官恭送皇上,王爷。”最后还不忘再说一句。
林妖娆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都说不要送了,还送。
没看见即墨君澜这两个人都没理他吗?他不尴尬?
她为他想,居然还不领情,也是醉了。
路上,因为太晚的缘故,街上并没有其他路人,加上刘大人的府邸住的有些偏僻,所以行人都没看到几个。
突然,四周潜下了很多黑衣人。
众人停下脚步。
很快,黑衣人把林妖娆他们围了个遍。
众人皱眉,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人来找茬。
随即,便听到林妖娆的声音。
“大哥,你们干嘛呀?”她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问道,但是眼里却没有女人该有的恐惧。
这一下,更是让即墨君澜和即墨轩然又刷新了对她的看法。
这女人,胆子大可真不是吹的,这种场景都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问人家。
“杀你的。”某个黑衣人没好气的回道。
“你怎么知道你就是杀我的。”林妖娆还是那副无辜模样,什么也不懂。
“。。。。”黑衣人无语,没再说话。
也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说话还那么镇静,仿佛一点都不怕他们。
“看,说不过我还不说话了。”林妖娆撇头,跟旁边的即墨君澜说一个不争的事实。
“你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黑衣人觉得现在这个女人很欠揍,他那是说不过他吗?他只是不想和她说话而已好吧?
“我嘴是软的,嘴硬的那是鸭子,难不成你是。。。鸭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妖娆稍微停顿,然后不怕死的说人家是鸭子,说完了还不顾形象的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只有鸭子的嘴才是硬的,而鸭子的意思,在现代来说。。。想必各位都是懂的。
“找死。”黑衣人刚欲出手。
“等等。”林妖娆突兀的喊到。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打架的即墨君澜等人和黑衣人们硬生生卡住了,无语的看着这个多话的女人。
“你让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再让我死好吧?”林妖娆假装可怜的恳求道。
“哼,你说。”黑衣人满脸不屑,还以为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原来也只是同寻常人罢了。
“你知道鸭子是什么意思吗?”林妖娆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期待的等着黑衣人的回答。
“鸭子难道不是鸭子吗?”黑衣人好脾气的回答他,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回答她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林妖娆摇摇头。
看着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她紧接着开口。
“鸭子就是‘男妓’的意思。”这话,林妖娆说得平平淡淡,她知道说出来了这些人肯定会懵逼一秒钟。
果不其然,众人真没觉得有什么错的,但是反应过来,就有点。。。。。
“找死。”黑衣人怒气冲冲,奔着林妖娆就杀过来。
这死女人,拐着弯得骂他,他要她不得好死。
“哼。”林妖娆冷哼,嘴角是一抹嗜血的笑容。
身边的三个男人被林妖娆的这个表情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的她,好似地狱的罗刹,冷的让人心惊和害怕。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只见林妖娆一个反身踢,黑衣人猝不及防,脸就被硬生生捱了一脚。
他并不觉得眼前的女人会武。
他也没多少防备,于是就这样被一个女人踢得狗吃屎。
众人惊讶。
特别是即墨君澜等人。
她还会武?????
“coon,ay。”林妖娆走到他面前,欠揍得跳起来。
“看什么看,上啊。”黑衣人气结,别看这是个女人,踢他的那一脚可是不轻啊。
于是,看着自家兄弟全都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这里看,怒吼道。
所有黑衣人被吼得终于反应过来,才上。
“即墨君澜,你们先打。我教育教育他。”在开战之前,林妖娆提前说道,那种漫不经心的口语让即墨君澜等人汗颜。
怎样的一个女人,能在这种场合镇静自若,她会武,还能在他们眼皮底下隐藏了这么久。 现在还大言不惭得叫他们先打,她先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