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夏紧张得全身僵硬,以前容君望也对她做过同样的事,那个时候容君望是在强迫她,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她除了紧张羞愤几乎没有别的想法,但此时此刻,似乎有一些东西变了,她是紧张,可内心深处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顾安夏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无力去改变什么,她只知道这一瞬,她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了,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有点慌有些怕,却又有着某种小激动,她已经嫁人了,很清楚男女之间的那些界限,清楚容君望接下来可能会做些什么。
可是……内心的感受虽如此,顾安夏本身却是个十分理智的人,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她并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交出去,她希望把自己全身心都交给一个跟自己相爱的男人,他们幸福的过一辈子。
可容君望呢,他显然不是这个人,他没办法跟自己相守一生,他们本就不相配,她并不是看不起自己,而是自己跟顾家签订了契约,离开容君望是早晚的事,除此之外,容君望还有一个没办法忘记的女人,他们之间永远有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君望,你别这样好吗?”顾安夏恳求。
就这一声,容君望便已经察觉到了顾安夏的声音情绪都跟之前有些不同,可顾安夏越是这样,容君望心里越不爽,这个女人每天就想着怎么从他身边离开,她的脑子里似乎只有这件事。
“你要去哪儿?!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容君望紧紧抱着她,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顾安夏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君望……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真的不懂,既然他有喜欢的女人,那就好好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好吗?自己已经打算成全他们了,他还想怎么样呢。
容君望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跟顾安夏在一起不只是为了君山,他还真切的想要跟她在一起。
他也了解顾安夏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女人对任何事都很认真,她很介意自己跟薛妍的事,可薛妍那里他还需要时间去处理,如果上次不是薛妍说出以性命要挟的话,他肯定在那个时候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顾安夏已经不想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了,她想离开,他怎么能让她离开,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必须把她留下来。他就不信,顾安夏真的可以心如止水,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君望……”顾安夏很无力。
容君望抱着顾安夏翻了个身,把顾安夏压在了身下,这一下来得突然,她吃了一惊。
容君望趁顾安夏愣神的时候,亲了一下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这张小嘴他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想吻下去了,好不容易憋到现在他又怎么能放过。
顾安夏恼羞不已,“你你你……你走开。”
她每次一生气,就会结巴,真是可爱极了,容君望的吻又落到了顾安夏的额头,脸颊,似乎尝遍她的每一寸玉肤。
顾安夏想推开容君望,可她力气实在是太小,根本不能跟容君望抗衡,容君望的吻逐渐加深,攻城掠地侵入她的口腔内,撬开她的贝齿,强迫她与他唇舌相交。
顾安夏的身子也在容君望的亲吻中逐渐软了下去,她喝的酒并不多,跟正常人一样清醒,但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自己真的对容君望存在什么感情,此刻她的脑子混沌了,已经无力再思考那么多。
顾安夏的反抗微弱了许多,这让容君望心生愉悦,也许,顾安夏只是自欺欺人,她对自己也存有一些感情呢……
既然已经开始了,身为男人的容君望自然要继续做下去,他的吻从顾安夏的嘴唇渐渐落到了脖颈上,顾安夏的皮肤太嫩了,像水一般细滑,容君望嘴唇印下去,便不想挪开,他真是爱极了顾安夏身上这种淡淡的香味,仿佛一辈子都不会腻。
吻在继续着,其他动作也没有停下,他的手摸到了顾安夏裙子的后背,企图拉开拉链。
顾安夏终于是害怕了,“君望,不……”
容君望睁开眼睛对着顾安夏的双眼,眼底充满了某种暧昧,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得邪气,“现在说不要已经太迟了。”
顾安夏见他双眼迷醉,而且从一开始容君望就没叫过她的名字,还这样对她,是不是把她当做薛妍了,不行!她怎么能就这么无缘无故当了别人的替代品,被容君望给……
“君望,你醒醒,我不是——”
太聒噪了,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就不能静一静吗!此时此刻容君望只想堵住她这张嘴,让他们好好享受这一刻。
因此在顾安夏话还没说完之前,容君望已经再次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顾安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由于顾安夏的反抗,容君望摸不到她背后的拉链,想也不想直接就把她衣服给撕破了。
顾安夏听到这嘶的一声,简直心痛惨了,这衣服整整八千多啊!她要工作两个月,败家子!容君望这个败家子!
容君望可没想这么多,裙子被扯破后顾安夏的雪白的前胸便呈现在了他面前,容君望的眼睛眯了起来,欲、望勃。
顾安夏羞得满脸通红,“你……”
无视顾安夏的气恼,容君望俯下身,在顾安夏耳朵旁轻轻吹了吹,同时一只大掌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耳边湿热的气息让顾安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娇吟极大的刺激了容君望,他本就已经迫不及待,可为了顾安夏着想,他才不得不忍耐,他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很疼,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温柔待她。再加上……他自己也没亲身经历过男女之事,只能耐着性子循序渐进。
感觉顾安夏的身子渐渐酥软,他在顾安夏耳边低声呢/喃道:“宝贝儿,别怕……我会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