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望不想搭理母亲汤爱玲,在他心里这辈子他只认顾安夏这个妻子,别的女人再好他也看不上,他死都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
“君望,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妈跟你说了半天话,你一声不吭的,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原本比明星还要帅的一个人,现在满脸憔悴胡子拉碴的,我这样子除了你妈我看了心疼,谁还看得见?”汤爱玲一脸痛心疾,自己这样为儿子考虑,儿子却丝毫不领情很伤她的心。
顾安夏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他竟然被迷成这个样子。
真是造孽啊,她这个儿子什么事都处理得好,偏偏缺根筋,一遇到感情的事就犯倔犯傻,三年前那个姓薛的女人走了他失魂落魄,一蹶不振,现在顾安夏走了,他也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他是不是想心疼死她这个亲妈啊!
容君望还是没什么反应,他不是没听见汤爱玲的话,完全是不想跟她争辩。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看不上顾安夏,巴不得他能离婚再娶,可他不这么想,他爱顾安夏,想跟她过一辈子。
她走了的那段时间,他的心就像是被人开了一个窟窿,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空荡荡凉飕飕的,那种滋味别人是无法理解和体会,所谓多说无益,他又何必浪费口舌。
他现在只想快点把人哄回来,好好给她认错,求她原谅自己,其他事他不关心也不在乎。
“君望!”汤爱玲几乎要被气吐血了,可不管她怎么说,容君望就是不接话。
最后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便气呼呼地回了房间,给顾家的女主人沈美霞打了电话投诉自己的不满,“顾太太,不是我目高于顶看不起人,实在是你们家这个女儿太不像话了,夫妻之间偶有争吵矛盾很正常不过的事,她竟然一声不响就离家出走了,我就没见过像她那么不懂事的女人,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她是个商品我绝对立刻就退货了。”
沈美霞一直都知道汤爱玲不太喜欢顾安夏,却没想到她原来对顾安夏意见那么大,这对于沈美霞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一件大好事。这个世上就没有比她还有憎恶讨厌顾安夏的人了!
顾安夏越是过得不好越是不讨人喜欢,她就越高兴越舒坦,此时听到汤爱玲的话,她心里说不得多开心,便道:“哎,这孩子从小也不是住在我们顾家,我也没怎么教她,你要说她没家教我也认了,毕竟是安夏的不对。”
汤爱玲讪讪道:“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觉得顾安夏这样做实在是太失礼了。”
“确实是,我代她给你道个歉。”沈美霞说道。
汤爱玲不喜欢顾安夏,但对自己儿子如此痴迷这个女人也很无奈,她该做的都做了,劝不住自家儿子,又能有什么办法,找沈美霞泄一通后心里也算舒服了些,便说道:“道歉这些就不用说了,哎,这人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办法,我的意思是现在你们赶紧把人找回来吧。”
沈美霞巴不得顾安夏不要回去了,跟容君望就这样断了,哪里还会真的去给汤爱玲把人找回来,“亲家,我现在也联系不到这人,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去找啊。哎。再说这人你还找回来干什么,她既然都不安心想待在你们容家,就是找回来,下次还得找什么借口出走,何必呢。”
汤爱玲听沈美霞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双腿长在顾安夏自己身上,她要是不想安心待在容家,要走谁又拦得住,难道他们还能绑住她不成。这个女人当真可气。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君望就是对这个女人着了魔,而且她现在是他们容家的媳妇儿,要说两个人不想相处,不想好好在一起,那就回来把离婚证办了,这样拖拖拉拉的对谁都不好。
至少离了婚,她优秀的儿子还可以找个门当户对她看得上的儿媳妇。
“那亲家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汤爱玲问。
“我的意思是,既然顾安夏不回来就让她去,本来说句实话,她是私生女的事你们也知道,跟君望是一点都不配,两个人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我那个儿子,现在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了,我讲的话根本就不听。”汤爱玲想想就伤心,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好好教育着拉扯大,现在一点也不听自己的话。
“君望只是跟顾安夏天天住在一起,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时间久了都这样,如果君望身边有别的女人,就说不定了。”沈美霞意味深长的说。
“你的意思是?”汤爱玲皱了皱眉,这话听起来是不错,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儿子是个重情重义的死心眼儿,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不会变了,再找别的女人来只怕会适得其反,想当年,那薛妍那个死女人就是这么折磨了她儿子,想想她就一肚子气。
沈美霞虽然不喜欢顾安夏,可还是不得不让顾安夏暂时性把容君望拖住,要是顾安夏没有撑住,自爱顾南琪醒来之前让别的女人鸠占鹊巢了,事情就变得更麻烦了。
可容君望若是对顾安夏太上心,这对顾南琪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容君望就是不放手,就是要抓着顾安夏,
她说道:“我的意思呢,你适当的劝劝君望,让他不要对顾安夏太在意了。”
“我也想啊,关键我劝他不听。”
沈美霞叹着气说:“哎,我们顾家也知道安夏是上不了台面,真是委屈了君望了,可惜我女儿南琪还在医院,她贤惠体贴,聪明内敛,君望毕竟是事业型男人,如果君望愿意娶她,日后她定会成为君望的贤内助。”
比起顾安夏汤爱玲本来就更中意顾南琪,顾南琪不管怎么说都是顾家名正言顺的女儿,这个顾安夏区区一个私生女能嫁进他们容家是三生有幸了,居然还敢闹脾气耍性子离家出走,她以为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