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对她做了很过份的事情。”
闻人暖心中一痛,因为苏晴晴的事情,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杨小蝶。她颤声问道:“都做了什么?可以将一个女生给活活逼死。”
“当时那个女生说了那些话后,大家就更加的害怕她了。甚至有传言说,苏晴晴体内的笔仙可以诅咒人,而那些曾经被她预言死掉的人,都是被笔仙诅咒死的。大家都很害怕,所以就决定一起将她赶出学校。男生们将她所有的书都撕了,女生们当着她的面骂她。下楼梯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故意将她推下去。食堂吃饭,有人往她饭盒里面放虫子。像这样的事情多不胜数……”
“在宿舍里面她遭受到了更过份的对待。睡着后被女生将一头长给剪了。大冬天床上被倒了一盆冷冷的水。衣服也经常被人剪破,鞋子里面被放钉子,一穿进去满脚的血。在404里面,有两个女生特别爱贪小便宜,她们见到苏晴晴被欺负的残,顺手将她所有的饰都偷走了。那些收拾中,就有苏晴晴亲生母亲留给她的一套饰。”
“就是珍珠项链、珍珠耳环、宝石戒指那些吗?”闻人暖问道。
浥尘点头,“没错。”
“后来呢?”
“后来苏晴晴找到她们,她们承认了,但是不还。苏晴晴气得和其中一个女生打起来了,另外一个女生拿了一快板砖将她拍晕了,然后两个女生就将她拖到女生厕所,给放进一个小间给绑起来了。整整一天一夜,苏晴晴被现时,已经不会说话了。”
“怎么……这样!”闻人暖皱着眉头,就是当初杨小碟也没有被欺负的这么惨过。
“后来苏晴晴家出了件大事,她的养父母出车祸死了。在她带孝期间,同班同学往她书桌里面塞了满满的冥币。宿舍里面的女生也在她的床上,放了一具纸人。并且还有隔壁宿舍的女生,将花圈排放在404宿舍门口,当年这件事情闹得特别大,学校都管不了。后来在父母头七的晚上,苏晴晴身穿大红旗袍割腕自杀了。”
“太过份了!”闻人暖现在已经可以理解,苏晴晴为什么要杀死404的女生了。那样被逼死的,肯定怨气格外大。
巫晓月也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
妖猫说:“不管她多可怜,她的仇自己也都报了,而不是该一直留在404害人。”
“没错,既然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我们也就赶紧动手吧。”浥尘说。
“但是……”
“别再犹豫了!”
“我不是犹豫,而是她可是厉鬼中的厉鬼,恐怕没有那么好对付。”闻人暖忧心忡忡的说。
她的一句话,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浥尘开口说道:“你放心,她再厉害也是一只鬼而已。”他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使闻人暖安心了不少。
对方要是妖怪,再强大闻人暖也是不怕的,但是对手是怨气那么深的厉鬼,闻人暖对付一般的小鬼还行,如果是像苏晴晴那样的厉鬼,她是没有什么把握的。
回到404后,闻人暖现贞子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太在意,当天晚上洗完澡也就睡了。结果第二天醒过来时,贞子的床上依然是空空如也。闻人暖立即起床将巫晓月叫醒了。巫晓月睡眼惺忪的望着闻人暖,用沙哑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贞子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啊?”巫晓月猛得就坐了起来,然后她朝着贞子的床上望去,“一个晚上也没有回来?”
“嗯。”闻人暖脸色沉重的点头。
“出事啦?”
“可能。”
“该不会……”
“快点起床洗漱,然后去问问隔壁宿舍。”闻人暖打断了巫晓月的话,急忙说道。
“嗯,好。”
两个人梳洗完后,就来到了隔壁宿舍405。405里面的女生正在起床,见到闻人暖她们进来,一个个是脸色大变。其中一个短女生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闻人暖面前,问道:“你们进来干什么?出去!”
“你们昨晚有没有见到贞子?”闻人暖没有生气她的态度,而是好脾气的问道。
听到她说贞子,那个女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没有见到,快出去!”
“喂!你!”巫晓月看不惯她的态度,冲上前来,就想要较量一番,却被闻人暖给拉住了。“算了,我们再去其他宿舍问问吧。”就在闻人暖拉着巫晓月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怯懦的女声,“那个……昨晚我见到过。”
闻人暖立即停下脚步,转头看过来。她惊喜的问,“真的吗?”
女生点头,“她下宿舍出了。”
“她当时穿的什么鞋子?”
“红色的……高跟鞋!”
“什么!”闻人暖和巫晓月的脸色同时变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有想到这次居然轮到了贞子。闻人暖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像那个女生道谢后,就出去了。
回到404里面,巫晓月脸色难看的问道:“暖暖,你说贞子会不会已经……”
“或许吧!”
“唉……其实我觉得贞子也挺可怜的。”巫晓月无精打采的在床上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她苦笑一下,突然之间觉得压力剧增。
“我等下去找无道吧。”
“好。”
……
上课了。闻人暖坐在位置上面,无心听讲台上面的老师讲课。她突然间觉得心中堵得慌,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下课后,她正准备离开座位,一个女生却突然走到了她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道:“你们宿舍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掉,为什么就你还活着啊?”
闻人暖惊住了,她抬头看向那个女生,模样长得很尖酸的样子。她一双眼睛里面满是看弱小动物的眼神。见闻人暖没有说话,她又问道:“你该不会是那种克星吧?就是天煞孤星!”
旁边的同学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闻人暖说话,他们只是冷冷得看着这一幕。